寧子卿還要說什麼,薇薇安沉著臉將他拽到了一旁,並咬牙切齒地說:「一定是嚴斐然做的好事!」
「你放心,我肯定有辦法讓咱們離開這裡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就算解決了護照的問題,嚴斐然還會弄出別的么蛾子。他這是咬定我們了,不會鬆口的。所以想要安安全全地離開,還是要先解決嚴斐然。」
寧子卿很認可薇薇安的話,點著頭,說:「的確如此,接下來,我會和嚴斐然過招的。不過現在,我要先送你回家。」
薇薇安沒有反對,只是,她指著那邊的自動售賣機,說:「我有點渴了,能幫我買瓶水嗎?」
「好,你等我。」
寧子卿拍了拍薇薇安的頭,轉身就去買水。可是當他回來的時候,薇薇安已經開著車子離開了。
「真是任性的丫頭!」
寧子卿緊緊攥著拳頭,隨即拿出手機,給薇薇安打電話。
此時,薇薇安已經開車離開了機場,眸子中,帶著冷煞。
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響,薇薇安也沒有理會,因為現在的她,只想找嚴斐然好好算算賬!
她已經忍夠了,既然忍耐換不來和平共處,那就以暴制暴好了,大家誰都別想好過!
飆車到嚴斐然的公司,薇薇安正想橫衝直撞進去,卻發現嚴斐然帶著阿瑞剛剛走出了大門。
真是天賜良機!
薇薇安眯起了眼,冷著臉衝到嚴斐然的身邊。
可是嚴斐然好像沒看到她一樣,目不斜視地從薇薇安身邊走過去。
薇薇安本來就氣,現在更是血氣上涌,轉身又繞回嚴斐然的面前,並伸出手臂攔住了他的去路。
嚴斐然的眼睛好像長到了頭頂,就是不看向薇薇安,臉色也很臭。
「我要找你談談!」
嚴斐然冷笑著說:「你想談,我就一定要陪著你嗎?」
「你不談,就說明你在心虛,」
「我沒有心虛,因為我就是光明正大地在整你。」
算計人,嗓門還這麼大,他就這麼有恃無恐嗎!還是,在他眼裡,他們家的人都是軟柿子!?
薇薇安氣得手指都在發抖,怒斥道:「嚴斐然你別太過分了,我自認為沒有騙你什麼,你為什麼要處處針對我們!」
終於,嚴斐然的視線緩緩落在薇薇安的身上,冷漠無情地說:「因為你們的存在,讓我覺得礙眼。」
薇薇安緊緊捏著拳,聲音從齒縫中蹦出:「嚴斐然,你就是個混蛋!」
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嚴斐然反問道:「我一直如此,你難道第一天認識我嗎?」
「我不是第一天才認識你,但我是剛剛知道你這麼混蛋!現在我好慶幸不再喜歡你,不然可真是眼瞎了!」
薇薇安的話正中嚴斐然的軟肋,也讓他的眸光又冷又凶,好像要把薇薇安吞下去似的。
不過,薇薇安根本沒在怕,她撫了下自己的長髮,說:「比凶鬥狠,我們從來就沒遇見過對手。之前是不想多事,所以才懶得理你。但是現在嘛,大家就各憑本事。」
「這是要正面向我宣戰了?我還想著,要給你個機會,放你一馬呢,沒想到你這麼沉不住氣。」
這話讓薇薇安心思動了下,抬眸說道:「什麼機會,是刁難人的機會吧。」
「只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只要你能做到,我就會收手。」
「什麼事?」
「你,和寧子卿分手。」
薇薇安一聽,立刻變了臉色。
剛剛她竟然真以為嚴斐然悔改了,想自己給自己個台階下,讓大事化小。可事實證明,嚴斐然他就是個混蛋,想著法要折磨自己!
雙眸兇狠地瞪著嚴斐然,薇薇安拒絕了他的提議:「不可能!」
「哎,那就沒辦法繼續談了。」
看著嚴斐然故作惆悵的表情,薇薇安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噁心噁心嚴斐然。
沉沉嘆了一聲,薇薇安撫著自己的手臂,美眸斜挑向身邊的男人,問:「你為什麼要讓我們分手,難道,你還對我余情未了嗎?」
她的眼神暗含秋波,嚴斐然瞥了一眼,心底輕輕盪起一絲漣漪。
但很快,嚴斐然便壓抑住圈圈激盪,冷漠地說:「你還真是自作多情。」
「這怎麼是自作多情呢,想想啊,你無法接受我同子卿在一起,便處處找我們的麻煩。現在知道我們要離開a市,尋找新的生活,你便從中作梗,不許我離開。若是我真用盡辦法,同子卿雙宿雙棲了,你是不是還要追我到天涯海角啊?」
薇薇安的戲謔,卻說中了嚴斐然那些見不得光的心事。
既然見不得光,嚴斐然自然不會承認,他用更加冷漠的聲音,嘲諷道:「怎麼懷孕之後,臉皮還變厚了呢?我之所以要和你們作對,只是看你們不順眼。還有,我要把當初對你的關心,加倍拿回來。」
這話實在沒道理,薇薇安和他辯駁道:「明明是你自己誤會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當初關心我也是你心甘情願,現在憑什麼以此為藉口來找茬!」
扭頭看向薇薇安,嚴斐然神態倨傲:「就因為我是主導者,你們只能在夾縫中生存,沒別的選擇。」
這樣的有恃無恐,氣得薇薇安直磨牙齒,憤恨道:「你別太囂張了,惹怒了我,那就玉石俱焚,誰也別想跑!」
「用我一個人,換你們一家人的前途,似乎還賺了呢。」
「瘋子!」
「瘋子倒算不上,只不過是找到了有趣的遊戲,想接著玩下去,」嚴斐然居高臨下地看著薇薇安,說,「勸你振作精神,接下來的遊戲,會更有趣的。」
「嚴斐然,你別逼我!」
「逼你又如何,能咬人嗎?」
這句話提醒了薇薇安,讓她張口就咬上了嚴斐然的肩膀上。
這傢伙這麼混蛋,薇薇安早就想狠狠咬一口。現在得了機會,嘴下沒留一絲情面,很快,口腔中就嘗道了血腥味道。
能教訓嚴斐然,薇薇安當然得意。只是,場面為什麼這麼平靜,嚴斐然不應該推開自己,並憤怒的像頭獅子嗎?
薇薇安覺得好詭異,便在驚疑不定中,慢慢鬆開了牙齒,然後視線上移,對上嚴斐然黝黑的眼眸。
「你……不疼嗎?」
嚴斐然聲音低啞地說:「當然疼。」
「那你為什麼不推開我?」
「我不對孕婦的動手。」
哼,算這傢伙還沒壞道骨子裡。
不對,自己幹嘛要替他說好話啊,他不動手也是應該的,肚子裡懷的,可是他的孩子!
心中如此想著,薇薇安對嚴斐然昂起下顎,叫囂道:「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吧,我告訴你,如果你想玩,我就奉陪到底,反正我們什麼也沒有了,不在乎再更慘一點!」
說完這些,薇薇安轉身便走,看那背影,還蠻囂張的。
待她一走,阿瑞便擔心地走過來,問:「您沒事吧?」
「被貓咬了,怎麼能沒事,先回去換件衣服。」
嚴斐然默默看了眼薇薇安的背影,然後轉身回了辦公大樓。
剛剛下面發生的一切,柳雅在樓上都看到了,所以柳雅知道,嚴斐然的肩膀受到了攻擊。
她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機會,便在嚴斐然進了辦公室之後,不敲門就跟了進去。
此時,嚴斐然剛剛脫掉襯衫,查看自己的傷口。而柳雅的闖入,讓他的傷處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的面前。
嚴斐然很快就穿上襯衫,並對柳雅斥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柳雅卻置若罔聞,一臉驚詫地走到嚴斐然面前,說:「斐然,你的肩膀怎麼了,讓我看一下。」
嚴斐然擋開了薇薇安,皺眉道:「出去,這裡沒你的事!」
「可是你都受傷了!是誰攻擊你的,我讓保安去把那個混蛋抓住!」
嚴斐然的面色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並說:「是只貓抓傷的,和人沒關係。」
「貓?」
「所以,你進來幹嗎!」
握著手裡的藥瓶,柳雅說:「我剛剛聽阿瑞問同事要創傷藥,我這裡有,就想給他送來。只是,他怎麼沒在你這裡啊?」
「你也說了,他去找藥,又怎麼可能出現在我這?」
臉上露出尷尬的笑,柳雅說:「說的也是,看我這腦子,真是笨死了。」
「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柳雅看了看藥瓶,說:「正好我這裡有藥,先給你塗上吧。」
說著,柳雅便要靠近嚴斐然。
可是嚴斐然拒絕了她,並冷漠地說:「我自己上點藥就好。」
「你這個位置,自己上藥很不方便,還是我來吧。」
「就算要幫忙,也可以讓阿瑞來。」
「阿瑞是個男人,笨手笨腳的,怎麼照顧好你啊。有些事,就應該由我們女人來做。況且,我對你又沒所求,你不用避我如蛇蠍。」
柳雅一副大度的模樣,而她的坦蕩,反倒顯得嚴斐然小肚雞腸。
他不想在一件小事上浪費時間,而且不管是柳雅,還是阿瑞,誰給自己塗藥不一樣?
心中如此想著,嚴斐然放鬆了肌肉,並說:「若是你想幫忙,就隨你好了。」
嚴斐然的鬆口人,讓柳雅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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