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就在曲朗要見沈雙雪的時候,林曼蒂要求見他,說有重要的情況匯報。樂筆趣 www.lebiqu.com
曲朗趕緊趕到林曼蒂處。
林曼蒂憔悴了許多,她有氣無力地對曲朗說:「看在我是一個孕婦的特殊情況下,能不能讓我先離開山莊,我要把孩子做下去。」
曲朗詫異地問:「你不想要這個孩子了?」
林曼蒂說:「不要了,我想好了,要這麼一個孩子,以後怎麼辦?有了孩子,就有了一層砝碼,那是對付潘五嶽的,現在,他人都死了,這些都沒用了。」
曲朗想了想說:「可以,但我要跟當地的公安機關打一聲招呼,我也知道你的事是刻不容緩的,我這回就給他們打電話。」
曲朗當著他的面,給胡隊打了電話,胡隊簡單地問了問情況,就說可以,曲朗問她需要親人在身邊陪伴的,可以把人先叫到這個地方。
林曼蒂說:「不用,挺丟人的。」
曲朗說:「那是不可以的,你做的是引產,也算個大手術。」
林曼蒂說:「不用,我做流產,還沒到三個月。」
曲朗說自己分身乏術,白曉帆也不在身邊,說她一個人做這樣的手術,他是不放心的,林曼蒂說:「我還認識幾個朋友,在微信圈裡也打了招呼,你就放心吧。」
「你找我就是這件事嗎?」
林曼蒂想了想說:「我還是告訴你吧,就在出事的前一天,那個叫於頂的人找到我,說他能殺死潘五嶽,我說他騙人,他說要是真能呢?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說,你要是能真的殺了他,我給你二十萬,他不干,說最少五十萬,我覺得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就說三十萬,還要不要。
沒想到,潘五嶽真的死了,是不是他殺的,我真不知道,但他確實說過這句話。」
「你把錢給他了嗎?」
「沒有,沒機會給,出了事我們都被『關押』了,但我覺得應該是他做的,現在想想。」
「為什麼?」
「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他一直跟著我,我和喬蘭蘭還有沈雙雪在包間談話的時候,出來就碰見他了,他先是和沈雙雪嘀嘀咕咕,接著又找了我,我估計也會找喬蘭蘭的,不信你去問問她。」
曲朗一時迷茫了,於頂到底要幹什麼,他說的話里有幾分可信呢?
本來曲朗還以為案件就要曙光閃現,林曼蒂的話讓他多多少少又有了一分擔心。
直接去見沈雙雪,然後再找喬蘭蘭,曲朗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林曼蒂走了,說和朋友約好了,讓曲朗放心。
還說手術結束後,如果山莊裡的人還沒走,她一定會回來的。
曲朗說,讓我們的手機保持暢通,不管有什麼消息都要互相通報一下。
林曼蒂點頭答應了。
終於面對沈雙雪了。
曲朗知道沈雙雪現在已然是熱鍋上的螞蟻,但見她的時候,發現她跟過去一樣,就好像他們還是朋友那樣,只是有些責怪地問:「怎麼現在見你就這麼難嗎?我還一直拿你當朋友呢。」
曲朗苦笑了一下說:「和我當朋友有時並不是一件多麼好的事,比如現在。」
沈雙雪鎮定地說:「是不是於頂和你說什麼了,他的話不要信。」
「你覺得他能和我說什麼呢?」曲朗故意問。
沈雙雪很自然地說:「他一定是編了一大套瞎話把潘五嶽的事情都怪罪到了我的身上,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小人。」
曲朗不以為然地說:「既然他是小人,你為什麼要與他勾結在一起?」
曲朗用了勾結兩字,也是想讓沈雙雪認清現實,別再心存幻想。
「機緣巧合吧,」沈雙雪長長嘆了一口氣,說:「他來公司鬧的時候,潘五嶽讓人把他抓起來,我看他挺可憐的,就想幫幫他,沒想到,他這人固執、倔強不說,心術還不正。」
曲朗一想,她是沒有一點想說真話的意思。
「潘五嶽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曲朗提高聲音問。
沈雙雪特別詫異的樣子說:「你說呢?你覺得我會殺他嗎?我為什麼要殺他?他是我合法的丈夫,我不管是想要錢還是想過上上等人的日子,我都不可能要殺他,他死在屋子裡,外人無法進入,你們就可以懷疑我嗎?」
曲朗也上來脾氣了,說:「好,我們一件一件說,我問問你,晚餐的粥真的是潘五嶽讓做的嗎?我覺得就是你的大手筆,你安排於頂往鍋里倒安眠藥,這個你認不?」
「不認!」沈雙雪倒也乾爽,說:「提議是我提的,因為我看他特別上火,一個一個電話打起來沒完,連覺也睡不好,飯根本吃不下去,我就說煮些粥吧,又煮了些牛奶。
潘五嶽腸胃不好,喝奶就愛拉肚子,我就讓廚房把奶煮了,他吃的時候,我是下了安眠藥,但我是經過他同意下的,我說再睡不好精神不不濟了,要怎麼面對進來的警察?
他聽從了我的建議,從山莊的醫療室要了一些安眠藥,不信,你們可以去查查,但絕沒有往鍋里放,也不可能讓於頂來做這件事。」
曲朗對她的話根本聽不進去,他問沈雙雪:「你覺得兇手是誰呢?」
「肯定是於頂,這是一個頑固不化的神經質的人,就算我給他五百萬,他也是要殺人的,他對我說,這裡的人都應該殺。」
「你為什麼會跟他接觸呢?」
「這是潘五嶽讓我這麼做的,目的就是先穩住了,潘五嶽是個急性子,看他天天來公司鬧,說的話也越來越過分,就想找人整制他,我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讓他把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
我先是用金錢誘惑過他,他不干,說他奶死不瞑目,非要潘五嶽償命,後來我對他就沒耐心了,他一直跟著我們,從總部到雲錦山莊。」
「他怎麼會知道你們的行蹤呢?」
「想要知道潘五嶽的行蹤也不是一件難事,今天他要到某地剪彩,明天去哪裡奠基,報上幾乎天天報道他的『事跡』,還有就是他與那幾個保安也算活絡了起來,有人看見他們還在晚上的時候一起打牌,想知道他的行跡就更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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