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有一枚紫星果,定邦有你給的築基丹,而且我二人如今已經有了一些把握,想來應該是沒多大問題」,王修海看著他說道,旁邊的王定邦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是我築基之後將當時的過程記錄在了這枚玉簡里,你二人先看一看吧」
「好的」,兩人有些開心,畢竟他們對於築基沒有絲毫的經驗,有王修遠在前的經驗對於他們築基來說無疑又更加有把握一些。
「行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只有希望你們成功了,咱們王家沉淪的有些太久了,也等不起了」,王修遠看著兩人沉聲說道。
兩人幾乎是前後腳到的他這裡,聽聞兩人都有了築基的想法,王修遠心裡開心的同時不免有一些擔憂。
築基丹只有一枚,雖然他有許南屏給的築基丹丹方,但是王家卻沒有與之對應的煉丹師,要知道築基丹乃是三品丹藥,需要三階的煉丹師才能煉製的出來,要知道王家從來都沒有出過煉丹師,還三階,就連一階的都沒有,再者煉丹師就是個無底洞,不僅需要與之匹配的修為,還要有丹方,有無數的材料的堆疊才能培養一名煉丹師,王家顯然沒有這個實力。
就連普通的築基家族都很難有這個實力為家族培養一名煉丹師。
「等重振了家族之後,定要傾力培養家族自己的煉丹師,煉器師,陣法師這些技術人才了啊」,王修遠心中暗自說道。
心裡也有些著急,要是王修海也有一枚築基丹的話,起到的效果絕對比一枚紫星果要大很多,築基的成功率也要高許多,但是他手裡卻只有一枚,許南屏那裡也只給了他一個「呵呵」,讓他有些無奈。
「三哥(三叔公),我們去了」,兩人站起身來,朝著他拱了拱手。
「嗯,我等著你們成功築基的好消息」,王修遠也站起身來,看著兩人笑著說道。
兩人點點頭,轉身離開。
「定濨,告知族人遠離他們兩人的房間,決不允許有任何人去打擾他們」,王修遠對一旁的王定濨說道。
「是」
隨即王修遠背著手也朝著兩人的住處而去,他要親自盯著,不然他放心不下。
將近一年的時間,他不但穩固了修為,而且已經修煉到了築基兩層,實力稍有進步,不過面對那個築基後期的張家老狐狸,他實在是沒有多少信心,因此兩人的突破就讓他更為在意了,如果兩人成功了的話,他有著絕對的信心能夠將張家滅之。
因為從這些年的消息來看的話,張家似乎沒有新的築基修士誕生,此消彼長之下,他倒是顯得信心十足。
心中一股肅殺之氣油然而生,不僅僅是族人們等不起了,他也不想再等下去了,與張家的血海深仇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他。
對於張家,他真的是快要掩蓋不住心中的漫天的殺意了。
不過有件事他還有些猶豫和擔憂,但是現在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眼前兩人築基才是目前王家一等一的大事。
一月之後,許南屏的住處,王修遠坐在他的對面。
「你們準備要行動了?」,許南屏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躍躍欲試的神情,於是開口問道。
王修遠點了點頭,表情嚴肅道:「也是時候了,只是有件事在弟子心中像是根刺一樣,所以想來請教老師一番」。
「哦?說說看」,許南屏聞言來了興致。
王修遠道:「也不是別的事情,弟子就是擔心我們如此大張旗鼓的殺上張家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有別的勢力干涉,比如張家的靠山啥的?」。
「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沒想到你小子居然說的是這個」,許南屏聞言大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禁搖了搖頭道:「你呀,眼界還是這麼窄,不過也是,誰讓你們王家以前只是個小家族呢?有這種擔憂的話也是正常的」。
「老師」,王修遠喊了一聲。
許南屏笑道:「雖然老夫以前的宗門並未在夏國之中,但是像是夏國的這些個修仙家族蠅營狗苟老夫還是了解一些的,也罷,老夫就給你講一講」。
「就拿丹陽郡來說,金丹家族的統治因為這些個築基家族的支持而穩固,築基家族也因為金丹家族對於這些家族默認統治的權利而壯大,兩者相輔相成,但是也都不希望對方強大,所以這些金丹家族並不會因為這些築基家族之間的爭鬥而去干涉什麼,並且他們還樂見於此,因為這樣他們就能看著這些家族因為各種利益之爭而大打出手,內耗,並且他們很樂意看到新的家族崛起去取代老的家族,因為新的家族雖然銳意進取,實力強盛,但是卻基本上沒有絲毫的底蘊可言,那樣對於這些金丹家族的依賴性也就比傳承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這些老牌家族強很多」。
「你可知為何張家會對你們動手?」
「弟子不知」
「恐怕張家也是覺得你們王家對他們有了威脅,所以才會對你們出手,要知道桌上的食物就那麼多,多個人上桌子吃飯的話,那原本就在桌子上坐在的人會老老實實的坐著看著你坐到桌子上去跟他們爭奪本就屬於他們的利益?」
見王修遠似懂非懂,許南屏接著道:「這也就是我說的金丹家族與這些築基家族之間的關係,其實都差不多,無非就是兩個字,利益而已」。
「如此一來,仙朝這些大勢力、大家族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夠將這些小的修仙家族的實力遏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也使得他們的統治也無比穩固」。
「而這些新晉的修仙家族極度缺乏家族底蘊,只要成功的取代了那些老牌的家族,便會如一頭飢不擇食的老虎一般到處掠食,從而與別的家族大打出手,獲取更多的利益來充實自己的家族」
「弟子明白了」,王修遠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布滿了喜色,只要縣衙不出面,那他基本上就沒有了什麼顧慮。
「有些事情等你王家滅了張家取代了他們的位置之後就會明白,不過話雖如此,但是也要防止別的家族在一旁趁火打劫,別到時候給別人做了嫁衣」,許南屏出言提醒道。
王修遠點點頭道:「弟子明白,多謝老師給弟子解惑」。
「行了,到時候老夫會暗中跟在你們身邊,不過老夫卻不能隨隨便便出手,要是到時候被趙家的人知道了,後果難料」,許南屏鄭重的說道。
王修遠點頭道:「弟子明白,要是事情順利的話,用不著老師出手」。
「這把二階下品攻擊法器幽水刀拿著吧,算是為師提前給你的賀禮了」
一柄通體幽黑色,其身泛著冰冷的寒意的長刀出現在了他眼前,瞬間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王修遠猶豫了片刻,還是接了過來,感激道:「多謝老師,弟子無以為報」。
「行了行了,磨磨唧唧的一點都不爽快,滾吧」,許南屏沒好氣的擺了擺手。
王修遠笑了笑,朝他拱了拱手。
「那老師您先歇著,弟子先告退了」
「去吧」
王修遠點點頭,轉身朝他躬身行了一禮,然後離開了這裡。
「定濨,去通知族人來大堂」,走出許南屏的住處,王修遠對一旁的王定濨說道。
「是」
後院大堂之中,王修海,王定邦,王明風這些王家練氣後期之後十幾個族人已經坐在了這裡。
「大家都來了」,王修遠看著王家的這些核心族人笑著說道。
「族長」
「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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