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他笑得邪魅,眼睛裡閃爍著興奮。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司微雲很不理解,難道他做這一切就只是為了打擊自己,圖一個痛快?
「康少爺,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事情做到這個地步,你也應該滿意了吧?施岳誠他都要被你給毀掉了。」
司微雲一雙眼睛凌厲地看著康喬平,「你在生意上怎麼對付我都沒關係,施岳誠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你不該拿他來當作打擊我的籌碼。康喬平,你這些不入流的手段,我不是不會用,只是不肯用罷了。康少爺,你要開始提防著我了,說不定哪天我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康喬平看著司微雲的眼睛,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他跟司微雲在生意場上交手也這麼久了,看得出她此時的認真。
「施岳誠對你而言就那麼重要?微雲小姐,你的反應未免有些過度了。」以前自己對付過她多少次,也沒見她這般動過怒。
「你還是不明白。算了,跟你這種人說不通的。」以前他在生意上怎麼對付自己,那都是生意上的事情,自己可以憑藉自己的本事扳回來。
可是這次他要毀掉的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若是沒有他的出手,施岳誠如今完全可以名利雙收了,可是看看他現在的樣子,頹喪、無助,比路邊的乞丐也好不了多少。原本他可以活得很好的,卻被康喬平一手給毀了。而康喬平設下這一切的圈套想要毀掉他的原因,卻是為了要對付自己,司微雲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康喬平這種人,跟他說再多也沒用,若是沒有實實在在的利益,他怎麼肯鬆口?
司微雲直起身來,以談判的姿態看著康喬平,「我知道你們康家一直在想辦法攀上京城裡的權貴,而京城裡最權貴的莫過於在皇宮裡的那些人了。我可以給你們康家牽線,讓你們做皇宮裡的生意,作為交換,你把施岳誠之前跟你簽的那一紙契約給我。」
當初施岳誠還以為自己遇到了自己一生的伴侶,所以用自己終身的契約換取了那姑娘的賣身契。可結果……那姑娘不過是康喬平用來釣他上鉤的一個餌罷了,賣身契他是拿到了,可那姑娘根本不肯跟他離開康家。
康喬平緩緩坐下來,片刻之後才抬眸看向司微雲,那眼睛裡仍是一片陰沉,並無絲毫喜悅,「微雲小姐還真是捨得下本,為了那個施岳誠,竟然連這個都肯允諾我。你認識我這麼久了,也該知道,我不是那種抓不住機會的人,你真的不怕我以後會把你們司家趕出京城?」
「也得看你有沒有那麼本事。」
「我真想知道微雲小姐你的未婚夫在知道你如此為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話,他會是什麼反應。哦,對了,微雲小姐多有本事啊,可以讓那麼多的男人對你死心塌地,大晟的五皇子在你身邊轉了那麼久,都沒見程公子說什麼,看來,他戴綠帽子戴得還挺高興的。」
「我的私事還輪不到康少爺你來插嘴。現在我們說的是施岳誠的事情,我方才的提議康少爺你究竟同不同意?」自己懶得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要跟他解釋自己的私事?
「若是我不同意呢?」康喬平伸手從散亂的棋盤上拈了一顆棋子拿在手裡。
「那我覺得康少爺你大概真的是瘋了。」這樣的條件,他怎麼可能不答應?
康喬平聞言,冷冷一笑,將手中的棋子擲回到棋盤上,「我沒瘋,所以你方才的交換條件,我答應了。微雲小姐,希望你將來不要後悔……」
司微雲不願意跟康喬平多呆哪怕一刻,事情談妥了之後,轉身便走,就好像這裡是多麼不堪的泥沼,她只想快點逃離。
從康家這邊的宅子離開之後,司微雲又吩咐了人去幫施岳誠的住處收拾了一下,他這陣子醉生夢死的,屋子裡搞得一塌糊塗,從外面都能聞到房間裡難聞的味道。
施岳誠這陣子經歷的事情,司微雲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她知道真正會摧垮一個人的是他的意志,施岳誠整個人現在都陷入極度的不自信當中,他覺得自己再也寫不出什麼好東西來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劉玉婕聽司微雲提起這件事,不由嘆了一口氣,「又是為情所困,我就瞧不起這樣的男人,拿不起放不下,婆婆媽媽的。」末了,她突然回想起自己以前似乎對李松亭也說過這樣的話,又連忙找補道「我不是說李松亭,他……他跟你說的這個男人可不一樣。」
人家好歹救了自己,多少也是要維護兩句的。
見劉玉婕急忙找補的樣子,司微雲笑著道「你怕什麼,他眼下又不在這裡。」
李松亭因為要養傷,所以飯菜都是在他自己房間吃的。
「沒辦法,心虛……」
她倒是坦誠,惹得司微雲和岑清江不由相視一笑。
臨睡前,劉玉婕去到李松亭的房間幫他上藥,自從李松亭受傷以來,都是劉玉婕在幫他上藥,劉玉婕對他這次受傷心懷愧疚,這樣也能讓她好受一點。
但是最近兩天,她似乎對幫李松亭上藥的這件事有那麼一點點抗拒。
劉玉婕在門口遲疑了一陣兒,才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我來幫你上藥。」
「嗯。」
李松亭應過之後,見劉玉婕仍站在那裡不動,不免疑惑地看向她,「怎麼了?」
「哦,沒什麼。」
劉玉婕這才挪著步子上前,幫李松亭寬衣,大夫說了,他背上的傷不輕,若非必要的話,最好不要動。所以劉玉婕每次幫李松亭上藥的時候,都是她來幫李松亭寬衣。
衣襟微散,眼前是李松亭白皙的肩膀,劉玉婕下意識咽了下口水,旋即立刻閉上了眼睛,心中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你閉著眼睛能看清楚上藥嗎?」李松亭納悶地看著劉玉婕。
「我……呆會兒不就睜開了嗎?」說實話,她現在給李松亭寬衣的時候會莫名地就有種罪惡感,好像自己是在占他便宜似的。
李松亭忽然一笑,「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我哪有?」劉玉婕立即反駁。
「行,你說沒有就沒有吧。」李松亭笑著道。
李松亭趴在床上任由劉玉婕幫他在後背上藥,劉玉婕的動作很輕,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李松亭閉著眼睛,呼吸漸漸放緩了下來。
等劉玉婕給他上完藥之後,他已經趴在哪裡睡著了。
劉玉婕幫他拉好衣裳,然後輕輕蓋上被子。
趴在枕頭上已經睡著的李松亭,看起來比平常添了幾分孩子氣。劉玉婕忍不住趴在床頭細細地看他,難怪京城裡那麼多姑娘都想嫁給他,他長得真的很好看,這眉……這鼻……這嘴……
劉玉婕的視線緩緩往下移動,不知道這嘴要是親上去會是什麼感覺……
旋即,劉玉婕迅速回過神來,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劉玉婕你真的沒節操,人家為了救你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著占人家便宜,你還是不是人了,有沒有點良心了?
別亂想,別亂想。劉玉婕連忙起身轉身走了出去,在外面吹了好一陣涼風,這才回去自己房間睡覺。
翌日,司微雲一早就去了鋪子,她離開許久,還沒好好看看鋪子裡究竟怎麼樣了,而且還要去施岳誠那裡一趟。
司微雲中午的時候沒有回來,直接就留在鋪子裡吃午飯了。劉玉婕和岑清江一起在司府里吃了午飯之後,便央著岑清江教她功夫,這時辰李松亭午休了,她也閒著沒事做。
岑清江左右也無事,便陪著她練功。大概半個時辰之後,劉玉婕覺得有些累了,便停下來歇一歇。
「話說,我們也在司府住了兩天了,還沒好好看過這司府呢。」劉玉婕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院的方向走。
司府的下人都知道這兩位是小姐的貴客,遇見了也都是恭敬地跟行禮,沒有人攔著她們。這司府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小姐的客人想逛,自然是隨他們去。
「這裡倒是挺幽靜,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兩個人一路逛著,發現遇見的司府下人越來越少了,走到這裡幾乎是見不到人。
「哎,你看,那裡的門開著哎,不知道是什麼地方,我們過去看看。」劉玉婕說著就往那邊走。
劉玉婕伸手敲了敲,「還是扇鐵門,這麼厚……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她站在門外好奇地往裡面張望,只見眼前是一道往下通的台階,台階挺長的,下面有些暗,看不清是什麼。
不待岑清江阻止,劉玉婕就已經好奇地踏著台階走了下去。
「等一下……」
岑清江只好隨後跟上。
順著台階越往下越冷,劉玉婕才反應過來,「我還以為是什麼地方,原來是冰窖啊。」怪不得要用那麼厚重的鐵門。
劉玉婕又往裡面走了一段,「這冰窖還挺大的。」
說著,劉玉婕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別說,只呆了這麼一會兒,還挺冷。走吧,我們出去吧。」
二人沿著來時的路,找到台階,拾級而上,走到頂的時候卻發現這扇鐵門打不開了。
「糟了,大概是什麼人在外面把門給鎖上了。」
這扇門是鐵門,而且那麼厚,縱然岑清江武功再怎麼高強也是沒有辦法打開的。
「來人啊,有人嗎?我們被困在裡面了。」劉玉婕不由拍著門呼救,可是卻聽不到一點點的回應。
隔著這麼厚的門,聲音本來就不容易傳出去,而且方才她們過來的時候也看到了,這裡很僻靜,幾乎沒什麼人來。
劉玉婕喚了半天都沒有人應聲,岑清江直接在台階上坐了下來,「先別喊了,你越是喊,身體裡的熱氣跑出去的就越多,還是先坐下歇一歇吧。等有人發現我們不見了,也許就會跑過來了。」
劉玉婕聞言乖乖地在岑清江的身邊坐下來,「早知道我就不進來了,有什麼好新奇的,不就是一個冰窖嗎?這下好了,還連累了你。我怎麼總是連累別人啊,看來我爹娘說得是對的,我整天說什麼行俠仗義,其實自己就是一個闖禍精。」
岑清江聞言失笑,「若是這麼說的話,那我也有錯啊,早在你進來的時候,我就該攔著你的,可我不也沒有嗎?其實我也是好奇心作祟……」
「不過眼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找過來……我們得儘量保持住體內的熱度……」說著,岑清江直直地看向劉玉婕。
「怎……怎麼了?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其實……兩個人抱在一起是能取暖的……」
「可是,你……我……」
「我是女子。」岑清江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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