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秦曄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心裡自是很清楚,用不著別人說什麼。599小說網 http://m.xs599.com康少爺還是省省力氣,把心思都用在自家的生意上吧,別人的事情還是少操心得好。」
「我不過是想提醒微雲小姐一聲,免得到時候你被人拋棄了,卻還被拋棄得不明不白。」
司微雲懶得再搭理他,徑直往前走,再沒有理會他的話。
今日這婚禮,除了司微雲邀請來的賓客之外,還有許多人圍在司家門外看熱鬧,畢竟那裴渠是多少達官顯貴都想收作女婿的人,這滿京城裡的媒人,哪個沒上過他家的門?卻無一例外都被他給拒絕了,人們都還想著這位狀元郎究竟想娶一個怎麼樣的女子,卻怎麼都沒想到他最後娶的竟會是微雲身邊的婢女錦如姑娘。
女子們無一不羨慕錦如,直嘆她的好命,她嫁給裴渠裴大人之後,以後就是官夫人了,再不用為奴為婢,做伺候的人活計,還要反過來要別人伺候她了。
「算了,你們也不必羨慕。那錦如姑娘能跟其他婢女一樣嗎?你們看看司府之中這麼多婢女,有哪個像她這樣了?人家可是打小就跟在微雲小姐身邊的,微雲小姐學什麼,她也都是跟著一起學的,琴棋書畫哪樣人家不會?跟一般人家的小姐有什麼區別?就連平日裡吃的、身上穿的,那都比一般人家小姐的還要好。雖說這裴大人名義上娶了一個婢女,可也跟娶一個嬌小姐差不多了。昨天從司府送去裴府的嫁妝,你們看到了沒有?一般人家的小姐出嫁時的嫁妝也比不上錦如姑娘的這個。而且,別忘了,除了琴棋書畫之後,那錦如姑娘還是一把管家事的好手呢。裴大人娶她,不虧。」
「來了來了,看迎親的隊伍來了!」
眾人聽到聲響都是伸長了脖子探頭看去,但見那裴渠身著喜服跨坐於高頭大馬之上,讓人不禁想起當初他高中狀元跨馬遊街時的情形,那個時候他一青年才俊,引來無數人圍觀讚嘆,不知多少姑娘暗中傾心,今日之後,那些姑娘的夢也是要碎了。
新郎來迎親,錦如這個新娘便是被喜婆給攙了出來,由一眾人簇擁著往大門外走。劉玉婕跟上前去看熱鬧,李松亭也一起跟了上去,而岑清江則站在前廳外看著往外涌去的人群。
「怎麼了?一個人站在這裡發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大概每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的時候都會跟自己一樣,情不自禁地就想要往他的方向看,時不時地就想要去注意他,若是一時半刻看到他的人影,心裡便會有些慌,想著要去找他。
程文暄之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好似只是站在那個人的身邊,心裡就會覺得滿足。
「只是覺得……這種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日子太過美好,就只這樣靜靜地看著,就好似能感受到他們的喜悅一樣。」岑清江之前從來沒有參加過別人的婚禮,畢竟……誰家也不願意在大喜的日子請岑幫老大這麼一個人,那其他的賓客還不各個噤若寒蟬。
今天是她第一次真切地參加別人的婚禮,感受這份所有人都為他們祝福的喜悅,心中也頗有些感慨。
程文暄稍愣了一下,旋即微微點了點頭,「是啊,一輩子只這一次。」而自己這輩子是不可能有了。
在自己明明這麼喜歡他的情況下,怎麼還能再娶旁的人,自己做不到。
岑清江出神地看著人群,而程文暄則在看他,原本只是想偷瞄一眼,可是這一眼之後卻讓他覺得有什麼不大對勁,清江的喉結看起來……怎麼有那麼一點點的……奇怪?
岑清江注意到身旁的程文暄在盯著自己看,不禁轉頭看他,見他的視線是落在自己的脖間,岑清江心中不由緊了一下,難道被他看穿了自己的喉結是假的?
她下意識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喉結,聲音不由有些發緊,「怎麼了嗎?」
「沒,沒怎麼。」以前也沒怎麼注意過清江的喉結,還是說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看著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究竟是哪裡奇怪。
接下來程文暄也沒再注意岑清江的喉結,可是岑清江心裡卻有些不安,趁著旁人不注意的時候回到自己房間,照了鏡子一看才發現自己的假喉結的確沒有弄好,位置有一點點偏了。
這個假喉結是她秘密找一個高人做的,用類似易容術的法子,將它貼在自己的脖子上,可以做到以假亂真,毫無痕跡的地步,而且遇水不掉,得用特製的藥水抹過之後才能取下來。但是若長久貼在脖子上的話,會將那一片的皮膚給悶爛,所以岑清江隔個幾天就會把它給取下來,讓那一塊皮膚透透氣。
昨天晚上睡覺前,她把假喉結給取了下來,也許是因為今天早上太匆忙,所以沒把『喉結』給貼好,幸好不是很明顯,要不然真的就穿幫了,看來以後自己還是要更小心一些。
到了晚上,司微雲也終於閒了下來,原本今天白天熱鬧了一整天之後,司微雲應該會感覺精疲力盡,只想快點睡覺才對。可是司微雲在床上躺下之後,一顆心似乎仍是難以安定下來,反而還跳得更快了,她捂著自己的心口坐起身來,難道是因為今日錦如出嫁自己太激動了?
其他人今天也都累了一天,都各自回去休息了,司微雲自己起身去找安神香。哪知墨綰不放心,臨睡之前又過來看司微雲,見司微雲拿著安神香欲要點上,便是連忙接了過來,「我來幫小姐點吧。」
言罷,又有些擔心地道「最近這些日子,小姐點安神香的時候越來越多了,要不,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看吧。」
司微雲卻不以為意,「還是算了,又不是什麼大事。」
安神香點上之後,司微雲漸漸睡著,今天一天她忙前忙後的,也的確是很累,一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才醒過來。
結果她醒來之後才得知劉玉婕還在床上躺著沒起身。
墨綰一邊給司微雲盛湯,一邊向她解釋道「我已經問過了。劉小姐來了月事,肚子疼得厲害,這才躺在床上休息。」
「很嚴重嗎?」司微雲接過墨綰遞過來的湯,不免有些擔憂地問道。
「看起來是挺嚴重的,本來我是想說要不要去請個大夫過來給劉小姐瞧一瞧,但劉小姐堅持不要,所以也就沒有去請。」
「嗯,等會兒我過去看看。」
司微雲草草吃了早飯,便是去到劉玉婕的房間裡去看她,結果劉玉婕的情況比她想像得還要嚴重,劉玉婕躺在那裡,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痛苦地捂著自己肚子,看起來難受得很,而且臉色發白,額頭上還滲出了冷汗。
「這樣不行,墨綰,你趕緊去請個大夫過來。」
「是。」墨綰應聲出去,連忙吩咐下人去請大夫過來。
而司微雲則在劉玉婕的床邊坐下來,「怎麼會痛成這樣?以前你月事來的時候也都這麼痛嗎?」
「沒有,以前就只是稍微有點痛,這次實在是痛得太厲害了。」
「你先暫且忍耐一下,大夫馬上就來了。」說著,又是吩咐下人把手爐拿過來放在劉玉婕的肚子上捂著。
李松亭本來是來找過劉玉婕的,聽聞她身體不舒服,心中難免擔憂。可又聽得婢女隱晦地告訴他,劉玉婕是因為月事來了所以肚子痛,他不免也有些尷尬,想去看看劉玉婕,可又覺得不太合適,只好在自己房間裡干著急。
岑清江身為女子,原本是可以不必避諱的,只是她在別人的眼裡卻是男兒身,也不好在這種時候過去探望,所以只有司微雲一人在房間裡陪著劉玉婕。
很快大夫便被請了過來,那大夫問了劉玉婕的情況之後,又給她診了脈,然後開口問劉玉婕,「這位小姐這陣子是不是受了凍?」
劉玉婕和司微雲聞言都立刻想到那次她被關在冰窖里的經歷。
只見劉玉婕點了點頭,「的確是,不久之前,我被誤關在冰窖里了。」
「這就是了,女人家最是受不得涼了。你這次之所以會痛得這麼厲害,就是因為被關冰窖給凍著了。以後可得注意,這不是小事,最嚴重的情況是將來難有子嗣。」
見劉玉婕面露驚訝之色,那大夫又連忙解釋道「當然,小姐你的情況還沒有那麼嚴重。我只是提醒小姐一句,以後萬萬要注意,可千萬別再受凍了。」
那大夫先是給劉玉婕行針止住了痛,又開了方子讓下人去煎藥。
司微雲送走大夫之後,轉身回去劉玉婕房間,可又想到一事,便是對墨綰吩咐道「你親自去煎藥,記得要煎兩碗。」
「兩碗?」墨綰不解。
「我最近來月事的時候,肚子也是疼得厲害,想著也一起喝喝試試看。」
「是。」
帶墨綰離開之後,司微雲讓劉玉婕稍等她一會兒,就轉身走了出去。
沒多時,司微雲帶著另外一人走了進來,而此人正是當日跟劉玉婕一起被關在冰窖里的岑清江。
「怎麼樣?還痛得厲害嗎?」
劉玉婕搖了搖頭,「已經好多了。」
「我已經吩咐墨綰煎兩碗藥來,說是我要喝的,清江,待會兒你得喝一碗。」
劉玉婕點頭,「是啊,岑老大,當時我們兩個一起被關在冰窖里,你也被凍得不輕,先喝了藥也好,免得等到你月事來的時候,也跟我一樣痛得這麼厲害。」
「我常年練武的身子,沒有關係的。」
司微雲拉著她坐下來,「那也不行。」
「記住了,那另一碗藥是我喝的,別說岔了。」
「知道了。」
墨綰將煎好的兩碗藥給端了過來,司微雲示意她將兩碗藥放在桌上之後,便讓她退了下去。
「喏,喝藥吧。」司微雲將其中一碗藥遞給劉玉婕,而另一碗她則盯著岑清江給喝了個乾淨。
「好了,我沒事的,你們不用守著我了。」
這個時候,程文暄恰好進到司府里,他先去了岑清江那裡,發現沒人,問了路過的下人,也都說不知道岑清江在哪兒。
卻從下人的口中得知劉玉婕似乎不大舒服,還請了大夫來。
他便想著岑清江是不是去了劉玉婕那裡。
一路走到劉玉婕的房間,卻發現岑清江並不在這裡,就在他來之前,岑清江已經離開了。
「這什麼味兒啊?」程文暄剛一邁進劉玉婕的房間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兒。
「程公子,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病了?什麼病啊?大夫怎麼說?」
「沒什麼病。」這到底是女兒家的毛病,劉玉婕也不好意思說。
「沒什麼病?我聽說都請了大夫過來了,還有這麼重的藥味兒,怎麼可能沒什麼病。難道還難以啟齒不成?」
劉玉婕被他問得不耐煩,索性道「月事來了,肚子痛。還要接著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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