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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瑤臉上漾著溫和的笑容,像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表現的越是淡然不知情,鳳雪晴二人便越是惱火,這算什麼?
賠了夫人又折兵,最後竟然人都折損了,事情還沒辦成?
「那我就先去休息了,逛到現在倒是有些累了。」
時瑤懶懶地擺手,轉身走向了自己的屋子,離開的剎那,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化作濃濃的陰沉。
這兩個混蛋想要了她的命,可沒那麼容易!
直到時瑤離開之後,鳳雪晴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抬手直接將一旁的桌子給掀翻了。
「一群廢物!這到底都在做什麼?」
李誠神色驚慌,想不明白這其中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卻也覺得丟人至極。
「公主息怒。」
「息怒?你讓我怎麼息怒?」鳳雪晴咆哮起來,抬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平白讓人看笑話!我不管,這件事你給我想辦法解決!」
李誠感受到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卻是一言都不敢發。
……
雲未央回到王府的時候,看了看天色,腦海中也在思量著究竟選什麼說辭才能矇混過關。
畢竟之前從來沒有這麼晚不回來過,而且也沒有合理的理由,想要將這一點矇混過關可不容易。
「不知道王爺回來了沒有?」
雲未央清眸透著思索,之前帝雲寒在河岸邊將那些人都給抓了回去。
雖說後來沒有聽見什麼動靜,但不用想也能知道以帝雲寒的本事定不會讓他們離開。
在皇城敢公然行刺,只要抓出來定是需要好好審問一番,帝雲寒如果是抓住了他們之後直接帶到了大理寺,也有可能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雲未央心裡暗暗地祈禱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然而,就在她走進院子裡的時候,恰好撞見了那一道英俊頎長的背影。
男子背對著院子門口,身旁是大片的竹林,微風吹拂之下,樹葉飄動,天邊掛著一輪圓月,泛著淡淡的清冷的光,灑在那一道身影上,竟莫名的有些孤寂蕭索。
雲未央瞧著這樣的一幕,心頭莫名的感到有些不舒服,她不喜歡見到帝雲寒這般孤寂的模樣。
他明明是個處處都堪稱完美的男子,應該過著最舒心的生活,可他似乎總是形影單只。
在人前,他是威風凜凜的寒王,是戰無不勝的神話,其他的皇子對他都心存忌憚,他像是天生就擁有了很多常人不能及的東西,可在了解了他之後,便會發覺他這些年其實過得從來就不容易。
如楚王、襄王之輩,他們自小就生活在皇城,養尊處優,吃的最大的苦無非就是讀書煉騎射,可帝雲寒早早的就離開了皇城,所有的戰功都是靠著他自己流血流汗拼回來的。
惠妃這樣的母親不用想也能知道根本就給不了任何母愛,除了索取之外就只有無休止的發號施令。
明明是這麼好的一個人,不應該是這樣。
「王爺,天氣寒涼,這麼晚你待在院子裡容易染上風寒。」
雲未央徐徐走到了帝雲寒身邊,精緻如玉的俏臉漾著關心之色。
「你回來了。」
帝雲寒轉過身來,看著眼前一如往昔的林慕汐,深眸里閃過不易察覺的複雜。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我今天在鋪子裡煉丹,沒注意到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這時候。」
雲未央將早就編造好的藉口說了出來,畢竟除了這一點之外,她也實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藉口了。
帝雲寒定定地看著她良久,時間久到她覺得自己的一切仿佛都已經被看穿,心緒複雜的時候便聽男子道:「煉丹可以在府中煉,這麼晚回來不安全。」
「我知道了。」雲未央乖巧的點頭,「你怎麼這麼晚還沒有回屋中休息?」
「今天城池裡發生了一些事,本王剛處理完回來。」
「發生什麼事了?」雲未央問道。
「今天在城中抓到一些黑衣人,他們應該是打算刺殺鳳天王朝的時瑤,不過沒有抓到人,被本王抓到大理寺去了。」
帝雲寒眸色溫淡,餘光悄然打量著雲未央。
「這些黑衣人竟然這麼大膽,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雲未央心裡已經確定這些人就是鳳雪晴和李誠派出來的人,不過這些傢伙既然落到了帝雲寒的手裡想必也沒有別的退路了,必死無疑!
除非鳳雪晴和李誠編出合適的藉口去撈人,不過以他們的作風,想必不會付出這麼多,所以這幾個傢伙基本上已經死定了。
這倒也好,算是為時瑤出了一口氣。
「目前還不知道,你很關心?」
「我只是覺得好奇罷了。」雲未央神色如常,「先回屋吧。」
夜裡,雲未央和衣而眠,躺在床榻上,明明帝雲寒就在她的身邊,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今天的他和平日裡並不一樣。
她背對著帝雲寒,也不知道男子有沒有睡著,只是想著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心裡開始有些不確定。
帝雲寒太聰明了,他會不會已經發現自己了?
她的腦海中不斷地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細節,以帝雲寒的聰慧說不定真的有可能已經發現了這一切,如果真是這樣,可她該如何解釋?
她有太多的問題根本就無從解釋。
這種事情,時瑤會信,謝拓會信,師父也會信,可除了他們之外怕是根本就不會再有人相信了。
況且……她根本就無從判斷將這件事告訴帝雲寒之後他的反應,她不敢賭。
帝雲寒看著女子的背影,漆黑如墨的深眸盡顯複雜,他不明白鳳天王朝的人不過是剛來,未央與那位是要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聯繫,為什麼會突然去幫忙?
這太奇怪了。
他特意留在外邊等她回來,為的就是等一個解釋。
可她沒有解釋。
一種難以言說的不安在心頭蔓延開來,那種捉摸不定的感覺仿佛隨時都會從他面前消失,讓他的心仿佛被揪緊了起來。
這一切難道全都和那個男人有關?
那個男人真的那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