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誠懇的說,即使是想要討好女朋友,他也依然一臉的冷峻。 .
公孫雨晴終於可以跟他說更誠懇的話了,「你以後最好離我遠一點兒,這才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他當然不同意,斬釘截鐵的回答:「我做不到,不可能。」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越對我好,你身邊的人越痛恨你,像我這樣的,活該過的不好,這樣大家都不會順,都不會找我麻煩,我求求你了,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他聽完她的話,深邃的眸子垂下,喃喃自語的說:「如果今天換作我,無論別人怎麼誤解,無論別人怎麼憎恨,我都會跟你在一起,想方設法,你是在逃避,公孫雨晴,不可以逃避。」他的聲音不高,卻有著少有的穿透力。
公孫雨晴思索了一下,她兩手互相揉搓著,「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兒,沒有爹沒有娘,上學的時候還有宿舍讓我過夜,有贊助費讓我讀完所學的課程,現在畢業了,我真的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工作不順,求婚失敗,我一無是處一無所有,別說是找一個像樣的男朋友,就是城裡的普通人家也我這樣的人,你告訴我,我哪裡好?我哪裡吸引到你了值得你為我付出?你的生活很無聊嗎?無聊到找我這樣的人尋開心,無聊到放著山珍海味不吃,跟我一起吃一碗泡麵都覺得很美。」
「我開心不是我無聊,你只說對了一半,跟你在一塊兒,我知道我會很快樂,因為我心裡只有你,你的純淨你的簡單,是我這麼多年來一直渴望找到的感覺,工作了一天很累,只要,一切煩惱都會煙消雲散。你聽說過麗麗的故事嗎,我之前愛過的女朋友,當然她並不是我家裡人介紹的。我們的相遇很偶然,具體的我也不想再說了,後來我們分開了,從此之後的很多年,我都一直把自己的心封存起來,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你,你輕而易舉的就把我的心打開了,我自己也很奇怪,對你的感覺,我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不由自主』。我對你的愛不需要去偽裝,是非常自然而然的,發自內心的,就想對你好。為你做什麼都覺得是應該的。」
他說話的時候是那麼的專注,讓你不得不相信。深邃的眼眸處,公孫雨晴歪著頭去能他的半張臉,即使能,她也猜不透他的內心。她想不明白那麼多優秀的女孩兒他為什麼不去追。
「那是因為,在你的生活中,從來沒有出現過像我這樣的女孩兒,等過了一段你會慢慢的發現我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我並不適合做你的女朋友,也許,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找一個跟你門當戶對的條件優越的女孩兒,你們才適合一起攜手走進美麗的童話。」
南宮寧墨轉過身,定定的,「那麼多年,生活中也會出現很多優秀的女孩兒,只是,沒有一個讓我動心。遇見你,才讓我又一次有渴望走進童話的感覺。我曾經嘗試過去接受一個優秀女孩的求愛,可是,我怎麼努力也只是刻意,你明白嗎?那樣很彆扭,不是發自內心的,所以,我會感覺很累,更談不上什麼樂趣,那不叫愛。胡雙玉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我給不了她愛,她不是我需要的另一半,優秀,並不適合所有擇偶的男人,我只是需要一個適合我的,而不是最優秀的。這不像招聘員工,是要跟我過一輩子的人,我想要什麼樣的,我聽從我的內心。說了這麼多,你能聽明白我說的話嗎?」
「蘇總裁,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聽清楚啊。」公孫雨晴急的突然跳起來,大聲的朝著他喊。她自認為口才不好,所以總覺得提高音量可以震懾住敵方。
可惜,她搞錯了對象。
「公孫雨晴,你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呢?我剛剛說的話你全部沒請進去是吧?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你跟我到底哪裡不合適了,為什麼就不能夠在一起,金錢地位,這一切都是身外之物,拋開這一切不談,你說說我們倆到底有什麼障礙不能夠在一起,近親結婚?或者是你身體有毛病?」
「你怎麼說話呢?誰跟你是親戚,這麼壞的壞蛋,我才不跟你是親戚呢?你身體才有毛病呢?別咒我好不好,我身體好得很呢!」
「呵呵,我身體有沒有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你身體沒毛病」他邪笑著。
她的臉已經羞紅。嘟著粉嫩的小嘴抬起小拳頭朝他打去,「你真壞,真壞。」
他上前摟住她,有力的臂膀鉗住她抬起的纖細的胳膊,她想再給他幾個拳頭,可是一點兒也動彈不得。
「我哪裡壞了?快告訴我,要不?現在就讓你檢查檢查我的身體到底有毛病沒?怎麼樣?」
他挑逗起她來饒有興趣,她的臉頰已經緋紅,腦袋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脯上,他的下腹似乎又有了反應,一個硬硬的東西低著她的身體。
他俯下身去,吻住她的小櫻桃,粉嫩的****被他貪婪的吮吸在嘴裡不停的用舌尖攪動。
「舒服嗎寶貝。」
他明明知道還這麼問,多害羞的問題啊,公孫雨晴有點兒難為情,她故意氣他,「不知道。」
他的力度似乎又大了一些,兩手捧著雪白的小饅頭不斷的挑逗。「知道不知道?」他的吮吸好像特別專業,知道公孫雨晴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知道如何運用力氣。
她還是不說話,禁不住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唔……」
孫雨晴****正濃的樣子,南宮寧墨越發覺得她十分清純可愛。
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己心愛的女人漸漸沉醉在****里不能制己,南宮寧墨是自豪的,得意的快樂的愉悅的。
公孫雨晴的身體被他喚醒了之後,似乎每次都能很快的漸入佳境,跟他配合的非常默契。
起初,她就像一個硬邦邦的沒有開發的小花苞,等他開墾之後,身體開始變得柔軟起來,最後,在他的調教下,黑暗的夜裡,她變成了一朵妖媚到極致的玫瑰紅。
男人能在很短的時間內,讓女人從硬邦邦的身體到跟他一起沖向雲端,說明男人在這個女人的心裡已經紮下了根。每一次靈與肉的交融,都讓公孫雨晴感受到了生命中不可忽視的強悍。
他總能調動起她沉睡的快感。
「快說,這樣說服嗎?」他一邊忙碌著,一邊問她,好想聽到從她嘴裡說出的話。
此刻,南宮寧墨已經把硬邦邦的東西鑲進了公孫雨晴的身體裡,它又粗又堅硬,從女人的正面直到腰間。
公孫雨晴剛被襲擊進去,就已經舒服的想叫出生,她甚至舒服到想暈過去,她想擺脫開一點,或者希望可以暫時不要這麼舒服。她越扭動身體,他越是插的更深。
「別動,聽話。」他在她耳邊低語著。
「不行,不行啊,我已經受不了了……」她在乞求他。
她享受的樣子無比的美麗,她的雙手環住他的腰部,「求求你,我快要死了……」
「害怕嗎?」南宮寧墨被她緊緊的摟著,附在她耳邊問她。
公孫雨晴的身體明明十分配合的迎合著他,好像要把他整個吸進去。
南宮寧墨又一次感覺到女人和男人的不同,男人的感覺似乎比女人稍微弱了一點,南宮寧墨當然體會到了****帶來的快感,可是己身下的女人被自己帶入**的時候,他似乎對自己多了一份自信。
還記得公孫雨晴第一次跟他做這件事的時候,她甚至除了親吻不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刻板的像是解代數題,得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教,她不會創新也不怎麼會配合。
當在他熟練的操縱下得到快感得到從未有過的滿足的時候,她開始放開膽子讓自己徜徉在其中,互相享受著對方帶來的****。
有那麼一段時間,她甚至沉迷在了其中,一夜會索要好幾次,她的潛能完全被南宮寧墨激發了出來,現在就是這樣,雖然嘴上不說,**的愉悅讓她變成了一個貪婪的女人,深深的被自己征服,他的內心多了一份自豪感。
當你用心去感受一個女人,在跟她**的時候,會不自覺的觀察她,你會發現通過**的接觸,可以發現女人的本來面目。一個如此清純的女人,現在就在身下****的索要著更快樂的頂端,這是一件多麼好玩的事情,南宮寧墨感覺很刺激。
每次開始做這個事情的時候,都是他先主動,待他把她的****剛剛點燃,公孫雨晴就會把身體很快擺到一個更合適的位置,接著她會主動幹這件事,男人單方面的主動已經不能夠滿足她的需求,她需要自己再多一點配合,這樣才更容易到達想要的頂峰,**在他和她不斷的衝刺中漸漸的陷進去不能自拔。
每當這個時候,他幾乎累的沒有一點力氣,而她像是整個人要死去一樣,興奮的難受,難受到抽筋。
如果可以,真想這樣幸福的死去。
南宮寧墨的一隻手搭在她還在氣喘吁吁的身上,一條腿壓著她的身體,腿部是捲曲的,正膝蓋抵著她大腿之間。
公孫雨晴被他堅硬的膝蓋摩擦著,似乎有了一種幻覺,如果可以,真希望他再馬上進去。她還想要。
男人跟女人的不同在於,無論是**了幾次,她還會有再要一次的**,而男人就不一樣,他需要養精蓄銳,積蓄力量。
南宮寧墨非常了解女人,他雖然處於半睡半醒之間,還是有興致挑逗她一下,閉著眼睛,他的腦子裡像過電影一樣,又把剛剛精彩的瞬間想像了一遍。
公孫雨晴潔白如雪的肌膚,修長的兩腿,緊緻的小窩,還有充滿了誘惑力的呻吟聲都讓他回味無窮。
這段時間,他覺得自己很過分,只要不是睡著的時候,甚至是在批閱文件的時候,她婀娜的身軀就會不自覺的浮現在他的腦海里。真是沒有救了,怎麼會這麼迷戀一個女人,她不過如此而已。
對,表面是這樣,一點兒也不起眼。
男人的心都是狹隘的,當他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時,只想霸道的占有她。
如今,公孫雨晴被媽媽過來罵了一頓,除了威逼利誘,外加軟硬兼施,她是不會繞過公孫雨晴的,怎麼辦呢?算了,還是等到明天再說吧。現在他只想摟著他心愛的姑娘入眠,什麼也不要想。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個晚上,公孫雨晴身邊的搖頭驢鬧鈴不斷的響著,簡直是震耳欲聾,她一個翻身忙去制止住這個討厭的傢伙,特別是在她正熟睡的時候,一聽到那個鬧鈴聲,難受的肝腸寸斷,公孫雨晴有個習慣,一到黎明她的瞌睡癮就會很強,今天也不例外。
閉著眼睛憑感覺去摸搖頭驢的時候,用勁兒太大,一下把可憐的鬧鐘掃蕩到了床底下,她不得不微微睜開惺忪的眼睛,再一翻身伸出手臂用手指尖巴拉著歪倒在地上的鬧鐘,搖頭驢像是很生氣,大早上的竟然被自己的主人摔倒在地上,它著地的頭搖的更嚴重,連四肢都不聽的彈動。
終於被公孫雨晴抓住了,她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開關,「該死的鬧鐘,我讓你叫,我讓你叫。」頭驢在她的脅迫下靜止下來,算是解了一口惡氣。
她又重新把凌亂的被子往自己身上搭,調整調整睡姿,舒舒服服的閉上眼睛再眯一會兒吧。
沒曾想,搖頭驢像是跟她作對,隔了兩分鐘又搖頭晃腦的響個不停。公孫雨晴乾脆坐起來,準備起床。
她伸了個懶腰走近落地窗,緊挨著高樓的梧桐樹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茂密,樹枝上發黃的樹葉好像在告訴人們秋天來了,昨天的一場大風像是把夏末給捲走了,秋高氣爽的天氣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