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總,林珊的父母已經出來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韓宇揚輕輕敲擊著桌面,拿起酒杯跟對面的泰和集團負責人舉杯,冷烈風忽然八卦的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韓宇揚眉心一蹙,從喉嚨里發出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這麼愛管閒事了。」
冷烈風語氣一哽,默默退回去,難道韓總來這裡,真的不是想要看林珊倒霉的樣子嗎?他可看的分明,剛才林珊一走近會所,韓總就看到了,還盯著多看了幾秒,這是別的女人根本沒有的待遇。
韓宇揚的臉色也冷下來,那個該死的女人,在她面前裝純裝的倒是挺像的,才半天不見,就穿的跟夜總會的頭牌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賣身的。
包廂里,林夏已經被程四海給拽著胳膊拉回去,她揚起手一巴掌甩在程四海的臉上,尖叫著:「程先生,請你自重?」
「哼,林珊你少給我裝蒜,你父親答應你陪我一夜,我才同意跟你簽合約的,你現在居然給我裝貞潔烈婦。」程四海挨了一巴掌,眼裡凶光畢露,扯著林夏的頭髮把她扔在沙發上,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你說什麼?我爸爸把我賣給你,就為了一個合約?」林夏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只覺得自己對林中鶴的底線又高看了一眼,她可是他的親女兒,他就這麼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直接把她賣了換利益。
「看來你不知道,不過沒關係,今晚你註定要成為我程四海的女人。」
「你不要過來!」林夏剛要站起來,忽然覺得頭暈的厲害,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的虛無縹緲起來,並且,她身上傳來一陣陣火熱的感覺,難受的好像馬上就要燒著了一樣。
「你真的不要我過來嗎?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來抱著你吧。」程四海見林夏的藥性發作,嘴裡發出淫邪的笑聲,搓了搓手指走過去。
林夏渾身無力,腦子越發暈乎,但她也知道,坐以待斃她就完了,故意裝作要起來無力的樣子,手慢慢去摸自己的腳。
在程四海撲上來的時候,林夏猛地抄起手裡的恨天高狠狠地朝程四海腦袋上砸過去。
「啊!」程四海發出幾聲慘叫,林夏趁機推開程四海朝包廂外跑去。
談允澈只知道窮山惡水裡出來的人都單純,連看個蒼井空都羞的不敢抬頭,但他也忘記了一件事情,窮山惡水出刁民,所以,程四海被林夏拿恨天高揍的很慘。
「砰!」
包廂的門在這個時候被人推開,林夏捂著暈乎的腦袋,來不及多看,視線里呈現出來的人完全都是模糊的,她不知道坐在對面雅座上的人是誰,憑著本能朝那個方向衝過去。
「救命,救……嗚嗚……」
「臭婊子你給我回來!」程四海凶神惡煞的衝出來,扣住林夏的手腕強行把她往回拽,林夏張嘴狠狠咬在程四海的胳膊上,趁著他吃痛鬆手,撲過去抱著韓宇揚的腿,哀求道:「求你救救我,幫我……幫我報警……」
程四海衝過來,揪著林夏的頭髮把人朝包廂里拖,「抱歉啊韓總,家裡的小妖精鬧彆扭,饒到你的雅興真是抱歉,等我收拾好這妖精,定然去給你賠罪。」
冷烈風本來想要動手,可韓宇揚臉上沒有一點變化,他又停在原地。
「不,不要……我跟他沒關係,求你救救我,只要幫我報警就好,我會報答你的。」
林夏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誰,只覺得那清冽的氣息有點熟悉,她死死的抓住韓宇揚的衣擺,跟溺水者抓到一塊浮木一樣,抓的那麼緊。
「報答我?你有什麼能夠報答我的?」
韓宇揚盯著林夏的臉,因為中了藥的緣故,她的臉頰一片跎紅色,承托的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她的眼睛裡氤氳著水霧,茫然又無助,但眼底那驚人的求生意志卻燃燒的很旺盛,韓宇揚甚至看到,她的手朝他的桌上摸索過去,似乎是在找什麼可以攻擊的武器。
看到這雙眼睛,韓宇揚眼神劇烈的波動了一下,不期然的,他竟然想到了另外一雙漂亮的眼睛,也像是這樣,弱小無助,卻又倔強堅韌,那樣強烈的求生欲在某一刻,連他都覺得驚訝。
「我……我……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林夏的手終於摸到了紅酒瓶子上,反手狠狠地朝程四海的腦袋上敲過去。
「啊,你這個賤女人,我要殺你了。」程四海的腦袋被砸了個巨大的血窟窿,整個人都快要瘋了,拽著林夏的腦袋朝地上砸去。
下一刻,他只覺得小腹一疼,緊接著,整個人都倒飛出去。
韓宇揚已經站起來,對冷烈風命令道:「把這玩意處理了。」
說罷,他看了眼意識不清的林夏,皺起眉,彎腰把林夏扛起來,轉身大步流星的朝會所外走去。
「誒!」冷烈風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這是眼花了吧。
眼前的視線依舊是模糊的,連聽到的聲音都是斷斷續續的,林夏不知道這麼到底怎麼了,內心十分害怕,她不會眼睛瞎了,耳朵也聾了吧,要不然,她怎麼聽到了韓宇揚的聲音。
感覺到自己被人扔在車上,涼風吹進來的時候,林夏渾身一個哆嗦,好歹恢復了一點點意識,艱難的開口說:「麻煩你送我去醫院,要快,我可能中毒了,眼睛快瞎了,耳朵也要聾了,渾身也燙的跟火在燒一樣,我還年輕,還有王婆婆要照顧,還有小艾他們,我還不想死。」
韓宇揚詫異地側頭看了眼林夏,他是男人,怎麼會看不出林夏怎麼了,風評里水性楊花到處勾搭男人的女人會連致幻劑這種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嗎?這怎麼可能?
但種了這種藥的女人,是不會在這麼點小事情上說謊的,因為沒必要。
韓宇揚不禁嘲笑了一句,「放心,你既不會成瞎子,也不會變成聾子,不過是缺男人睡罷了,若是被男人睡上一睡,保准藥到病除。」
「春……春藥!!!」林夏死死地瞪大眼睛,用力咬了一下舌尖,身子也朝車門的方向瑟縮了一下,「求你,送我去醫院!」
「或許我們有個更好的辦法,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絕對能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