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的夏天,空氣沉悶,天氣炎熱。
銀行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無聊的等待著辦理業務。今天是周末,來銀行取錢存錢的人特別多,一個兩歲的男孩跟著媽媽來取錢,他大大的眼睛,疑惑的盯著不遠處一個年輕的叔叔,因為他發現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現象。
「媽媽,那個叔叔是奧特曼。」小男孩不斷扯著媽媽的裙子,嚷道。
「叔叔不是奧特曼。」媽媽微笑。
「不是奧特曼,那叔叔為什麼會飛?」
聞言,媽媽一怔,看著站在不遠處那個年輕人。沒有啊,那個年輕人站在地上,哪裡會飛了?再說了,人不可能會飛的。
聽到那對母子說話,那個年輕人淡淡一笑。實際上,那個孩子沒有說謊,這個年輕人的確「會飛」。別看他站著,實際上雙腳距離地面有半厘米,憑空而立。如果有學武的人看見了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只有內力修煉到「內力聚腳,爐火純青」才能夠雙腳離地,短暫懸空。
「八十一號,請到一號窗口。」
聽到廣播裡的聲音,那個年輕人雙腳觸地,拿著八十一號走向一號窗口辦理業務。
可是,就在這時,砰!
一聲槍響驟然響起,幾個蒙面匪徒拿著槍忽然從外面沖了進來。
「搶劫,不准動!」
略微有些嘈雜的銀行里,猛地寂靜了下來。隨即,一聲尖叫聲驟然響起,現場騷動,混亂不堪,有人想要趁著混亂逃走。
「他娘的,給老子蹲下!」
再次響起一聲槍響,一個中年男人中槍倒在了地上鮮血流血。這下,殺雞儆猴,其他人迅速蹲下不敢動彈。
那個年輕人皺眉,看著那些蒙面匪徒手指動了動,最終卻放棄了。
很快,這群匪徒控制了所有人。他們明顯做了充分準備,四個人控制人質,一個人去叫銀行的工作人員裝錢。
頗為奇怪的是,這群匪徒既然拿到錢了,應該趁著警察還沒有到趕緊跑路。他們卻沒有逃走,反而好整以暇控制所有人,封鎖銀行。
「老大,條子來了。」一個匪徒對為首的綁匪說道。
「很好,我等待他們多時了。麻子,去選四個人質。」老大非常冷靜,冷酷的說道。
「好勒。」
麻子握著手槍,手指朝人群中隨意點去。被點到的人,在槍口的威脅下不敢反抗順從的走出來。
點到第三個的時候,是個戴著墨鏡留著長發的年輕女人。在她旁邊,有兩個極為高大的男人同樣戴著墨鏡。見有人敢用槍指著四爺,阿壯臉色一怒,就要動手,卻被那個年輕女人用目光不著痕跡的按了回去。
即便看不到,阿壯也能夠感受到四爺墨鏡後不容置疑的目光。他不敢違背,只是看向那些恐怖分子的目光已經殺氣瀰漫。
這個頭戴墨鏡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後,麻子目光一閃,嘴角勾起有些意味深長的微笑。隨後,他視線一轉,指著那個媽媽懷裡的小男孩:「你,把那個孩子給我。」
「求求你,我的孩子還那么小。」媽媽大驚失色,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孩子,哀求道。
「少廢話,把孩子給我。」麻子滿臉兇惡,見那個媽媽竟敢不把孩子給他,他上前去搶,可是那個媽媽死死抱住孩子說什麼也不願意把孩子給他。嗚嗚,小男孩才兩歲多,早已嚇得失聲大哭。
聽著孩子的哭聲,麻子有些心煩,眼神一凶,拿出手槍就要朝著那個小男孩的腦袋開槍。
「等一下!」
生死危機之際,一個突兀的聲音驟然響起。麻子轉頭,一個穿著短袖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喲,今天倒是遇到了個不怕死的。老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英雄,既然你想死的話,那我成全你。」麻子獰笑,槍口一抬,已經對準了近在咫尺的年輕人。
年輕人不動聲色,放在身側的手指隱隱動了一下。
那個頭戴墨鏡的年輕女人見狀,卻是臉色一變,心裡震撼道:「象擊!」
就在這時,麻子扣下扳機,下一刻卻是一怔,嗯,子彈怎麼沒有射出來?莫非槍壞了。
轟!
麻子額頭,手上,脖子上青筋凸起瘋狂的跳動。腦海里,只感覺響起核爆般的轟鳴聲,耳朵中迴蕩著爆炸聲嗡嗡震動,一道道鮮血從眼睛,嘴巴,鼻子,耳朵中緩緩流下。
「麻子,你怎麼了?」為首的匪徒見麻子久未動靜,不由問道。
噗通一聲,麻子忽然對著年輕人雙膝跪下,腦袋無力的垂下。
「喂,麻子,你傻了啊?」突如其來的一幕,令匪徒他們不明所以,你幹嘛給他跪下,我們才是匪徒,他是人質。不僅是匪徒,就連其他人也是一臉錯愕。
匪徒老大又喊了幾聲,麻子卻置若罔聞。老大神色一厲,走過去一拳打在麻子腦袋上,罵咧咧道:「蠢貨,你給他跪著幹嘛?給我站起來!」
哪知道這一打麻子,麻子的身體一歪朝著旁邊倒在地上。再看麻子,雙眼瞪大,七孔流血,臉上赫然凝固著痛苦仿佛在死前經歷了酷刑一般。
「麻子,你怎麼了?」匪徒老大嚇了一大跳,手指放到麻子鼻子前,顫聲道:「麻子死了!」
「什麼!」
「發生了什麼?」
麻子忽然詭異的暴斃,令匪徒們不敢相信之餘,又有些害怕。
「是你,肯定是你!你究竟對麻子做了什麼?」匪徒老大渾身一震,忽然想起麻子想要殺的那個年輕人。衝鋒鎗槍口一轉,黑森森的槍口對準了旁邊那個年輕人。
被槍口指著,那個年輕人面無表情。
「你說話啊,再不說話我殺了你。」被那個年輕人平靜看著,匪徒老大沒來由的渾身發抖似乎連槍都握不住了,這是恐懼!
我為什麼會怕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人,匪徒老大心裡恐懼的想道,令人窒息的壓力下,他忍不住大吼一聲,扣下扳機。
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