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為什麼不可以,你忘了那個該死的臥底嗎?對手已經掌握了我們基地的情報,這也是我們為什麼主動出擊的原因,戰火在我們基地燃燒不合適,不過,我們沒有拉下他們,他們又一路往西,你說會去哪?」狐狼冷冷的反問道,任憑暴雨沖刷在臉上,無奈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狐狼先生,我們損失慘重,無力再幫您了,您看┅┅」一名刀疤臉過來,謹慎的看著狐狼說道,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狐狼,人的名,樹的影,狐狼的凶名在這些人心目中非常高,沒人敢挑釁狐狼的權威。
「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們,去把其他頭目都叫來吧,我有話說。」狐狼冷冷的說道,看向刀疤臉的眼睛上閃爍著一抹殺機,但掩飾的非常好,加上暴雨迷人眼,刀疤沒有發現,答應一聲,匆匆走了。
不一會兒,刀疤臉帶著十來個人過來,一個個看上去都不是善茬,但在狐狼面前都不敢囂張,看到狐狼森冷的目光掃視過來,都謹慎的不說話,狐狼見這些亡命之徒老大還算恭敬,放下心來,冷冷的說道:「今天一戰你們打的很苦,都盡力了,我感謝你們,沒說的,死者再加三萬,傷者兩萬,大家跟我回基地,到了地方就兌現,仗還有的打,願意留下的酬勞翻倍,不願意留下的禮送回去,我的為人你們知道,有問題嗎?」
穿吉利服的人見狐狼將酬勞再次加碼,沒有做聲,到時候人全都死了,還能拿到酬勞?空口白條,隨便開,無所謂。
刀疤臉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對於狐狼的許諾並不看好,但已經上了船,想要下去可不容易,不僅前面的酬勞拿不到,兄弟們白死,搞不好以後還會遭到野狼傭兵團的追殺,得不償失,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紛紛陪笑著說好話。
安撫好了軍心,狐狼大手一揮,隊伍開始集結,帶著戰死的同伴撤離,長長的隊伍上空彌散著一股悲涼之氣,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和鬥志,損失大半,這樣的結果沒人可以承受,特別是刀疤臉,自己十幾個手下就剩下兩個人了,而且都帶傷,以後只能被其他勢力吞併或者找地方躲起來養老了。
狐狼看著拖沓向前的隊伍,臉色陰沉的仿若億萬年不化的玄冰,暴雨落在臉上都能被冰住一般,等傳真吉利服的同伴過來後,冷冷的小聲說道:「通知總部,就說目標往西,鎖定他們方位隨時通報,以免遭遇。」
「明白。」穿吉利服的人恭敬的答應一聲,拿出了衛星電話。
羅錚等人並不知道狐狼帶人撤回了總部,更不知道野狼傭兵團的人憑什麼鎖定大家方位,正冒雨急行軍,奔跑中,身體開始發熱,將雨水蒸騰成一團團水霧,在身體上縈繞,連厚實的吉利服都遮擋不住。
中午一點左右,暴雨漸漸停歇,大家來到一條河邊,在密林里休息,吃些乾糧,喝點水,羅錚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著大樹,警惕的看著前方樹林,腦子思考起來,見藍雪過來,示意關閉軍用耳機後輕聲問道:「敵人怎麼知道我們在懸崖,這個問題不搞清楚,恐怕不能繼續前進了。」
「哦,你擔心什麼?」藍雪冷冷的問道,也一屁股坐在旁邊,背靠著大樹,將水壺遞上來,見羅錚搖頭後,將蓋子擰緊,看著遠處,眼睛裡滿是凝重,羅錚是問題藍雪何嘗不重視,只是,這事太蹊蹺了。
「我的意思是,假設敵人能偵察到我們的位置,貿然衝過去就是送死,如果敵人偵查不到我們的位置,那敵人每次都能準確找到我們怎麼解釋,這麼大的雨,一路上所有痕跡都被沖刷,如果不是順著痕跡過來,他們依靠的是什麼?你經驗比我豐富,幫我分析分析。」羅錚將心中的疑慮和盤托出。
「能發現我們不外乎三個途徑,痕跡追蹤、電子追蹤和間諜衛星掃描,如果痕跡追蹤派出的話,就剩下後面兩個,問題是我們兩隊人馬只有我攜帶了一部衛星電話,我保證衛星電話處於電池脫離狀態,沒有電池,就算再高的信息技術也沒辦法遠程啟動,衛星掃描就更不可能了,那是國家才有的東西,傭兵組織不可能有。」藍雪認真的解釋道。
「有沒有可能入侵某國間諜衛星?」羅錚問道。
「據我了解,野狼傭兵團的團長有個女兒精通計算機,但想入侵國家衛星系統是不可能的,那就不是一個人能夠完成的,而且,就算入侵成功,也不可能長期占有權限掃描我們,咱們的信息部隊也不是吃素的。」藍雪認真的解釋道。
「這樣啊?要不你打電話詢問一下?」羅錚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藍雪想了想,覺得打個電話也不礙事,便從背包里拿出一個防水袋,從裡面掏出一些零件,很快組裝成一部衛星電話,然後撥通了一個秘密號碼,等接通後冷冷的問道:「查一下,我們的間諜衛星有沒有遭到入侵?其他國家的呢?」
聽了一會人,藍雪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羅錚的心也沉了下來,苦笑出聲來,卻看到藍雪掛了電話,將電池拆卸下來,放在防水袋裡面收好,再收入背包,左右看了看,臉色複雜的壓低聲音說道:「我的人說隊伍里有個信號源,誰身上攜帶了信號發射器。」
「啊?」羅錚大驚,旋即憤怒起來,如果隊伍里有叛徒,那這個樂子就大了,旋即一想,不對啊,如果真有叛徒,沒必要信號源長期開著吧?而且,也沒必要跟著出來冒險,子彈可是不認人的,這算怎麼回事?
「我的人不可能,查查你的人。」藍雪壓低聲音說道。
「怎麼查?」羅錚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幽靈小隊是新組建的隊伍,每個人都還不太熟悉,只是,能進入特種大隊的都要經過政審,沒理由會出現叛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