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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側對於窗戶射擊的農夫來說是死角,除非探出去射擊,但這麼一來,就會將身體暴露在窗戶口,必死無疑,形勢更加危機了,羅錚趕緊一個翻滾到了門口,將手上兩枚手雷保險拉開,側耳聽了一下外面情況,估摸著敵人大概位置,將手雷快速扔了出去。
「轟轟!」兩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中間夾雜著慘叫聲。
羅錚精神大振,又將兩枚手雷扔向另外一側,又是一陣爆炸響起,農夫再次聽到有人的慘叫聲,興奮的喊道:「兄弟,好主意,炸死這幫狗娘養的,快,把彈夾丟給我,沒子彈了。」
「接著。」羅錚將收集到的彈夾丟給了農夫,側耳細聽外面情況,感知著哪裡有敵人在開火,就打開一枚手雷保險,然後扔了過去,能不能命中目標不好說,在敵人密集的火力掃射下,羅錚沒辦法探頭出去觀察,只能這麼辦了。
幾枚手雷過後,羅錚感覺到外面的火力沒有剛才那麼密集了,不由一怔,旋即狂喜,高聲喝道:「兄弟,停止開火,小心戒備。」
農夫會意的點頭答應著,彎著腰,從窗戶下面穿到另一邊,起身後透過窗戶往外開,發現前面牆角埋伏著兩名敵人,距離自己十來米,開槍擊殺的難度很大,當即說道:「兄弟,給兩顆手雷玩玩。」
「接著。」羅錚毫不猶豫的將兩枚手雷丟了過去,冰寒的臉上,雙目如九天皓月,爆發出熊熊戰意,手雷壓制住敵人的火力後,戰鬥進入膠著狀態,現在就看誰不犯錯,誰的戰術更有效,打了這麼久還不見敵人使用火箭筒之類的重武器,羅錚有信心堅守下去,能守多久,那就聽天由命了。
農夫接過手雷,森冷的雙目殺氣沖天,冷靜的拉下一枚手雷保險環,快速伸手出去,將手雷朝牆角敵人飛擲過去,再閃電般縮回來。
「咻!」一枚子彈打在窗口,農夫臉色大變,看了一眼中彈的位置,高聲喝道:「兄弟,有狙擊手。」
「轟!」幾乎同時,剛才扔出去的手雷爆炸了。
「什麼?」羅錚雙耳被爆炸聲充斥,沒有聽清,不由大聲詢問道。
「有狙擊手。」農夫大聲喊道,將周圍子彈尖嘯聲蓋過去,聲音傳到羅錚耳朵里,羅錚大驚,眉頭深鎖進來,狙擊手不同於東伊運份子,東伊運份子最多只能算稍加訓練的武裝人員,雖然因為信仰的原因,作戰兇猛,但戰鬥力有限,但狙擊手不同,訓練有素,反應非常快,對戰機的把握也非常敏銳,絕對不能小覷。
「小心點。」羅錚大聲喊道,一邊側耳繼續分辨外面火力點位置,火力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兇猛了,稀稀疏疏的,雖然還在不停掃射,但人數掃了大半,也就是說,外面敵人全部加起來不過十來個人了。
「不好,狗日的架重機槍了,在門口位置。」農夫忽然大聲喊道,站在窗戶邊的農夫不同於羅錚,還有一點視野,看到月光下,幾個人將重機槍架在了門口位置,堆放在沙袋做工事,不由大驚,趕緊示警。
「重機槍?」羅錚臉色大變,重機槍的攻擊力比ak47強悍多了,泥土夯實的牆壁根本擋不住,一個掃射就能將牆壁打塌下去,頭皮一陣發麻,一咬牙,快速探頭看了一眼,然後又快速縮回去,前後不過半秒。
這個時間對於一名狙擊手來說,足以警覺並瞄準過來,但也僅夠如此,等摸上扳機的時候目標已經消失,無法有效射殺,但是,對於觀察而言,足夠了,羅錚已經看到了機槍位置,毫不猶豫的摸出手雷來,在心裏面計算了一下距離和落點,拉開保險,奮力投擲過去。
黑夜中,手雷在虛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帶著羅錚的憤怒和寄託,落在了重機槍前面一米位置,並順勢朝前滾去,刺鼻的硝煙嘶嘶外冒,躲在沙袋後面的幾名東伊運份子看到黑乎乎的東西,都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時,臉色大白,本能的朝後面暴退而去,可惜已經晚了。
「轟!」手雷帶著羅錚的憤怒徹底爆發了,強大的能量衝擊破將沙袋工事撕碎,泥沙亂飛,爆炸形成的破片更是漫天飛舞,追上暴退的目標,撕裂目標的肌肉皮膚,鑽進目標體內,攪動著,翻滾著┅┅。
「啊!」慘叫聲連連,殘肢碎肉亂飛,幾名東伊運份子倒地,當場暴斃,一名幸運者躺著地上痛苦的呻吟著,一條胳膊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靜靜的躺在一米開外,鮮血汩汩外冒。
「嗖!」有一枚手雷從天而降,放佛憤怒的戰神,準確的落在了工事後面兩米位置,「轟」的一下爆炸開去,沖天的紅光放佛羅錚的怒火,破片亂飛,硝煙彌散開去,那名倖存者解脫的閉上了眼睛。
「好,炸的好。」農夫通過窗口看到這一幕,興奮的喊道,手上的槍緊了幾分,快速迅速敵人行蹤來,東伊運份子已經不足為慮,戰鬥的天平向自己這方傾斜,但危險還沒有結束,黑夜中潛伏的狙擊手就像把利劍懸在大家頭上,不清除掉絕對不能放鬆警惕。
外面的槍聲更少了,黑夜中,偶爾有一道火舌噴射出不甘的子彈,但很快熄滅,轉移其他地方去了,東伊運份子被羅錚這個人形擲彈筒精準的投彈嚇壞了,不敢在一個地方久待,這種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戰術讓羅錚頭痛不已。
「兄弟,敵人有狙擊手,我來投彈,你是狙擊手,比我更熟悉他們,不找到並幹掉他,咱們這不算玩。」農夫滿臉殺氣的提議道。
羅錚一聽有道理,外面的敵人火力已經很有限了,以農夫的戰鬥經驗和能力,不用看,一樣可以找到敵人火力點,並實施轟炸,答應一聲,正要運動過去,忽然一陣清脆的槍聲從大院外面響起。
「怎麼回事?」農夫喊道,見羅錚也是一臉驚訝,趕緊側頭朝窗外觀察過去,臉色凝重如鐵,目光冷寒如冰,月色下,除了偶爾響起的槍聲,什麼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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