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晚上時分,朦朧的月亮當頭照,能見度並不高,周圍靜悄悄的,沒人,只有不知名的蟲兒在鳴唱,微風徐徐的吹過,吹低了淺草,吹飛了枯葉,一切是那麼的靜謐,那麼的和諧。//無彈窗更新快//
不一會兒,那輛車緩緩開了過來,吳庸沒了顧忌,靜靜的躲在拐角處,估算著小車的距離,等差不多的時候猛然閃身出來,手上的大扳手更是閃電般脫手,朝開車的司機飛擲而去,
「咚。」一聲巨響。
開車的司機根本沒想到有人用這種方式偷襲,只看到一個物體朝自己飛來,本能的踩下剎車,緊接著腦袋仿佛被卡車撞擊似地,一聲撕心裂肺的劇痛襲來,眼前一紅,意識開始渙散,很快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另外一人看到遇襲,反應過來,抬手就朝前面的人開火,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感覺手被什麼東西刺破,一陣巨大的疼痛傳來,手一松,槍掉了下來,這個人大驚,本能的一看,手腕被一把玄黑色小匕首刺了個透穿。
這個人沒想到目標如此扎手,不由大駭,知道不敵,飛快打開車門,朝後面狂逃而去,連頭都不敢回,腦海中不斷閃過一個念頭:不是說目標只善於偷盜、偽裝,但並不擅長搏擊嗎?難道總部記載的檔案有誤。
吳庸冷冷的看著奔跑的目標,再看看已經被自己砸死的另外一名特工,功力運轉,灌於雙腳,朝前面猛衝過去,在清涼的月光下劃出一道殘影,幾個呼吸之間,吳庸追上了對方,飛起一腳將對方踹倒,然後大鳥般撲上去,分筋錯骨,卸下了對方的胳膊和下巴。
這個人倒也硬氣,經受了如此殘酷的折磨後,居然連叫都沒有叫一聲,顯然是個受過專業訓練的高手。
做完這一切後,吳庸這才鬆了口氣,拔出自己的武器「穿心」,在對方身上擦拭一番,然後單手拎著對方往回走,就像拎著一隻小雞似地,來到自己車旁,將對方丟在地上,從對方嘴裡取出一枚毒牙來,看到裡面藏著一枚毒囊,冷冷的說道:「看來你的身份不簡單,居然藏了毒囊,據說這是你們國家高級特工才允許用的,擔心經受不住審訊而泄密,用來自殺的。」
對方愣了的看著吳庸,鐵青著臉,默不作聲。
這時,莊無情和莊蝶下車來,莊無情提醒道:「師侄啊,這個傢伙肯定嘴很硬氣,不會說道,咱們得快點,晚了說不定會暴露位置,他們一段時間不和組織聯繫,就會引起組織注意,很容易暴露我們的。」和山姆國國安局鬥了幾年,莊無情已經很有經驗了。
「好嘞,最多三分鐘,您等著。」吳庸說著蹲下來,冷冷的說道:「據說你們這種人經受過專業的訓練,一般的審訊對你們沒有,不知道能不能抗得住我的審訊呢?很簡單,我一寸寸將你的骨頭捏碎,如果你還不開口,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說著,吳庸動起手來,先從手開始,手指連心,疼痛難擋,吳庸抓起對方的手指,運功在手,直接將對方的大拇指捏碎,對方疼的直皺眉頭,但還是忍著不說話,確實是條漢子。
吳庸懶得浪費時間了,直接一根根捏去,也不管對方什麼反應,純粹當練手了,好久沒用這個懲罰了,有些生疏,很快將對方的一條手臂捏成粉碎,又開始專心對方另外一隻手。
這時,那名特工實在是忍受不住了,破口大罵起來:「混蛋,惡魔,說吧,你想問什麼,給我個痛快吧。」
「這就對了嗎。」吳庸冷冷的說道,一邊看向莊無情,這種事莊無情更有經驗,吳庸自動讓賢了,莊無情也不客氣,用山姆國語說道:「你的同伴什麼時候追過來?」
莊無情這個問題有講究,直接問對方什麼時候追來,而不是問自己有沒有發現,什麼時候被發現的,對方有沒有向上面匯報之類的,如果對方說沒有同伴,假設這句話是真的,這就說明大家根本沒有暴露,就和大家分析一致,這倆特工確實是來確認的,如果有同伴,那就說明徹底暴露了。
這名特工馬上回答道:「該死,你們跑不了的,我們不回去,你們一樣會被發現,放了我,你們跑,我給你們打掩護,如何?」
吳庸一聽就來火了,這哪裡是主動交代的態度啊,示意莊無情不用問了,手上內功運轉,直接將對方的手指頭全部捏碎,對方不斷討饒,示意吳庸問話,保證問什麼答什麼,但吳庸就是不問,繼續摧殘著對方的意志力,對付這種受過特訓的人,必須徹底摧垮他的意志才行。
一條手臂很快被完全捏碎,軟綿綿的,像根麵條,自然垂了下來,那名特工已經疼的暈死過去,吳庸三兩下將對方弄醒,用針直接扎進對方的身體,這麼一來,對方就算是想暈都暈不了了,而且痛感會放大三倍以上,做完這一切,吳庸繼續拿對方練手,剛捏碎一個大腳拇指,對方就慘痛的連聲告饒,眼淚鼻涕都出來了,確實頂不住了。
吳庸丟給莊無情一個眼神,莊無情會意的繼續說道:「你同伴什麼時候追來。」
「要半個小時候才會發現我們失蹤,追查過來。」特工有氣無力的說道,一臉驚駭的看著吳庸,生怕吳庸再次動手。
「你上級知道我出現後有什麼指示?」莊無情繼續追問道。
「還沒來得及匯報。」對方趕緊說道。
莊無情暗自鬆了口氣,但還是質疑得到繼續追問起來:「你為什麼不報?」
「不用問了,這個傢伙在說謊。」吳庸忽然出聲打斷道,用的是華夏國語。
「呃,何以見得?」莊無情好奇的問道。
「剛才他的心跳明顯加劇了些,我感覺到了,這說明他在說謊,說謊的人心跳會比平時加速些,另外,他回答問題的時候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自己的腳下,這是心虛的表現。」吳庸解釋道。
「有些道理,看來我們確實暴露了,只是他們還不確定就是我們,沒有對上號,所以還沒有直接下手,現在好了,用不了多久,他們的人就知道我們在這一帶出現過,你有什麼想法?」莊無情沉穩的點頭說道。
「毀屍滅跡,儘快離開這裡。」吳庸說道。
「也好。」莊無情說著上車了。
吳庸拎著對方來到被自己砸碎的車旁,將那名特工打暈,丟進車後座,從另外一個人身上找出一把手槍,又從車上找到幾個彈夾,全部收好後,將司機位置上的這個人拎到副駕駛位置上,然後開著車朝前面衝去,示意莊蝶開著另外一輛車跟上,來到一處懸崖邊停下來。
下車後,吳庸再一次檢查了一下對方的車,沒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直接將車推下懸崖,懸崖高二三百米,小車掉下去直接爆炸,騰出一個火球來,對於敵人,吳庸向來是毫不留情,絕不留下後患。
示意莊蝶坐到副駕駛位置上去,吳庸開著車按原來返回,聽到天邊傳來一聲驚雷,抬頭一看,天空中已經出現烏雲,一場暴雨馬上就要下了,大喜,這麼一來,所有的痕跡都會被雨水沖刷乾淨,就算對方發現又能怎樣?自己早跑遠了。
莊無情和莊蝶都是江湖中人,對於吳庸的鐵血手段很是欣賞,人在江湖,如果對敵人仁慈一點,最後死的就是自己,江湖雖然以和為貴,但覺不講仁慈,能和的儘量和,如果和不了,那就秋風掃落葉,直接將敵人釘死,不留後患。
「師侄會玩槍?」莊無情看到吳庸將兩把槍往後腰皮帶上插,不由問道:「槍這種東西是違禁品,儘量不要暴露在視野,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還行吧,留著防身總是好的。」吳庸笑道。
「也是,現代社會,傳統的武器已經過時,武功再高,也高不過一顆子彈,這算不算練武之人的悲哀?我神偷門不練武功,只有一門配合偷術的輕身功法,用來跑路還行,遇到武功高手就不行了,這次多虧有你,以雷霆手段解決了敵人,否則就麻煩了。」莊無情說道。
「師叔客氣了,國安局幾年時間都奈何不了你們,這才是高明,起碼我就做不到,回頭向您好好請教一下這裡面的玄妙。」吳庸由衷的說道。
「好啊,這事你問小蝶一樣,她在這方面也很有心得,說道避開國安局的耳目,各種花招層出不窮,我都不如,你們年輕人以後多親近親近。」莊無情笑道。
莊蝶最了解莊無情,聽懂了莊無情的言外之意,臉色一紅,別過去,眼角餘光偷看了一下吳庸,正在專心開車,根本沒注意,不由生出一股失落感來,很奇妙的感覺,莊蝶想到了什麼,臉色更紅了。
「還有多久到下一個小鎮?」莊無情知道莊蝶面嫩,將話題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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