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出手
「算了,廢了就廢了吧,這樣也好,以後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無彈窗更新快//」柳菲菲痛苦的說道,臉sè很難看。
吳庸不知道該如何勸說,見柳父抱起地上的婦女放到床上,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說道:「我出去一下。」
來到外面,吳庸見那幫人都在地上跪著,一個都沒敢亂動,冷冷的掃了大家一眼,看的大家心裏面發抖,吳庸來到車前,示意莊蝶下車來,在大家的注目下走進裡屋,來到柳菲菲跟前,說道:「這是我女友,讓她幫你包紮一下吧?」柳菲菲是女xing,傷在膝蓋,第一次見面,而且這裡是農村,忌諱多,吳庸不便動手。
「你好。」莊蝶馬上反應過來,走了上去。
柳菲菲看到莊蝶,眼前一亮,女人和女人在一起容易溝通,柳菲菲說了句感謝的話,讓莊蝶包紮起來,看向吳庸的眼神多了些複雜的sè彩。
吳庸見柳父還沒有從悲憤中走出來,根本主持不了事,便來到外面,說道:「你們誰來主持一下大局,按照你們這裡的習俗,人死了應該怎麼辦?」
大家一合計,馬上推舉一個人出來幫忙,吳庸從車上自己的包里拿出三萬塊錢出來丟給對方,說道:「伯母的喪事要辦的風光體面,錢不夠跟我說。」
有錢就好辦了,大家齊心協議,找來最好的棺材,最好的壽衣,然後殺豬沙雞,辦起了白喜事,這也是農村的規矩,人死了都要擺上酒席,宴請同鄉過來,柳菲菲家,老人出於悲痛之中,柳菲菲也不懂,而且受了傷,一應事情吳庸主動承擔了,有什麼事讓村裡面的老人商量著辦,自己給錢,點頭就行了。
至於那幫兇徒,繼續跪在地上,沒有命令誰也不敢亂動,至於那兩個被打碎了膝蓋的傢伙,還在地上痛的直抽抽,臉sè慘白,吳庸就近找了些止血的草藥給他們敷上,這兩個人還不能死。
人多力量大,所有事情進展的很順利,但大家心裏面七上八下,擔心吳庸鎮不住這幫兇徒背後的權勢,鄉鎮書記和派出所所長在大家心目中就是頂破天的大人物,惹不起,只是,大家抱著僥倖心理,等待著事情的發展。
到了晚上七點左右,天sè馬上就要黑了,一輛jing車開了過來,從車上跳下來五個穿著jing服的jing察,老遠就高喊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吳庸早就知道jing察會來,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晚,拉著旁邊一個年輕人問道:「那個領頭的就是光頭佬的弟弟吧?」
「嗯,對,就是他,派出所所長,原來就是個惡霸。」年輕人趕緊說道。
吳庸心中有了底,迎了上去,喝道:「吵什麼吵,給老子閉嘴。」
「小子,就是你打的人吧?還動了槍?把槍交出來。」所長惡狠狠的喝道,根本不怕吳庸,確實是個膽氣十足的惡霸,一般人知道動了槍,哪裡敢這麼囂張?
「知道我有槍你們還敢空手來,有意思,你就不怕?」吳庸怒極發笑道。
「我是jing察,你敢襲jing,就是和全國幾百萬jing察作對。」所在叫囂著說道:「還有你們,翻了天了,誰把他們捆起來的,私設公堂,還有沒有王法了?」
吳庸看了一眼靠上來的村民,一個個眼神慌亂,自古民不與官斗,這些普通老百姓哪裡敢招惹jing察啊?都將希望寄托在吳庸身上了。吳庸冷冷的看著這名所長,忽然閃身上去,直接將他的配槍卸了,掏出來對準了所長,喝道:「包庇流氓,jing匪一窩,我看你這身皮是穿到頭了。」
「你小子找死,兄弟們,給我上,廢了他。」所長一點都不害怕,馬上叫囂著要動手,跟著一起過來的幾個人也是摩拳擦掌起來。
「砰。」吳庸一槍打中了所長的膝蓋,冷冷呃喝道:「誰敢動,直接槍斃。」
「呃?」所有jing察都愣住了,顯然都沒想到吳庸真敢開槍,平時囂張慣了,面對的都是不敢反抗的普通農民,哪裡見過吳庸這號凶神,都嚇傻了。
「給老子跪下。」吳庸飛起一腳,將硬撐著的所長提到在地。
「好,打的好。」周圍的村民見吳庸敢對jing察動手,知道吳庸來頭不小,不是個怕事的人,都看到了希望,紛紛叫好起來,好些人更是激動的哭起來,顯然,大家受了許多不白之冤。
吳庸雖然不是什麼拯救人類的正義之士,但遇上了這種不平事就不會不管,既然管了,就不會半途而廢,所長跟光頭佬是兄弟,蛇鼠一窩,上來就威脅村民和自己,不是真心實意辦案,這種人廢了也就廢了,沒任何心理障礙。
「打電話叫你們鄉鎮書記過來。」吳庸冷冷的對其他jing察喝道。
這幫jing察都是裙帶關係上來的,業務水平為零,平時欺負人慣了,囂張跋扈,魚肉鄉里,沒人敢惹,一旦遇上真正的猛人就傻眼了,腦子都轉不過來,聽到吳庸的紛紛,有人趕緊打電話去了。
吳庸很清楚,要想將這件事完全處理好,最好的辦法就是連根拔起,光頭佬三兄弟必須拿下,否則自己一走,隨便一個就能讓這個村裡的人活不下去,尋思著這幫人通知鄉鎮書記後,書記肯定不敢一個人上來,會報告上去,讓縣裡面派jing察過來,不由拿出自己的電話,走到一個沒人的對方打電話去了。
當地村民們見吳庸走開打電話,尋思著吳庸找人去了,一個個內心大定,相互交流著各自的猜測,有人說吳庸是大官,有人說吳庸是大官的孩子,有人甚至說吳庸ongyāng下來的,信誓旦旦,理由是一般人身邊能有花一般的女友陪著?總之說什麼的都有,歸結起來只有一點:大家申冤有望了。
吳庸沒想那麼多,打完電話過來,問道:「各位,什麼時候開飯,走了一天,肚子都餓了,大家放心的把這場白喜事做好,回頭我每家封個紅包,至於那幫王八蛋,你們放心好了,有我在,翻不了天,拜託大家了。」
「好。」大家紛紛答應下來,忙碌的更歡了。
不一會兒,宴席擺好,足足擺了十桌,村里男女老幼全部過來,雞鴨魚肉,各種時令蔬菜滿滿的擺上桌,吳庸給的大方,你家湊一點,我家湊一點,平時都捨不得吃的東西全部拿出來,當然,這些都是要算錢的,從吳庸給的錢裡面扣,按在當地市場行情算,鄉村農民樸實著呢。
吳庸讓人送了些吃的給柳菲菲,莊蝶陪著柳菲菲,吳庸自己則和大家胡吃海喝起來,柳菲菲的父親已經恢復了理智,連聲感謝吳庸的幫忙,老淚縱橫的連喝了好幾碗當地的土酒,顯然還沒有完全從傷痛中走出來。
通過交代,吳庸已經知道被打死的是柳菲菲的母親,動手的是光頭佬和另外那個被自己打碎膝蓋的人,光頭佬的堂兄弟,也是地方一霸,平時壞事做絕,這裡山高皇帝遠,派出所所長又是光頭佬的弟弟,上告無門,只能忍氣吞聲。
吳庸聽著大家傾訴冤情,怒火更盛,只能用喝酒來發泄,也喝了不少,等散席後,運功將酒精排出來,看了一眼地上跪在的兇徒,還有那幾個無所適從的jing察,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吳庸懶得理睬他們,也不給他們吃東西,叮囑幾名年輕人看好了,誰敢跑馬山叫自己,走進了裡屋。
裡屋,莊蝶和柳菲菲正聊著天,看得出來,兩人聊的很投入,吳庸見飯菜都吃了一些,鬆了口氣,只要能吃東西就好辦,柳菲菲見吳庸進來,感激的說道:「吳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
「我和你哥是朋友,你無需報答我。」吳庸客氣的說道。
「我哥的事情我知道,他根本沒有朋友,我不管你是誰,總之我很感激你。」柳菲菲堅定的說道。
「呃?」吳庸無語了。
「師兄,菲菲妹子還是學生,東海大學計算機系,平時都住學校,經常和她哥有聯繫,難得回家來探親,沒想到遇上這種事,估計是回家的路上被光頭佬那個惡霸給盯上了。」莊蝶在旁邊解釋道。
吳庸明白過來,難怪柳菲菲肯定自己不是他哥的朋友,苦笑著說道:「好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節哀順變,等這裡的事情一了,你還是回東海吧,你哥留了些錢給你們,我這次來是送錢來的,足夠你們在東海生活了。」
「嗯,我聽你的。」柳菲菲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低下頭去。
正說著,吳庸聽到外面傳來小車喇叭聲,顯然有車過來了,不由起身來,說道:「放心吧,天大的事我幫你頂著。」
柳菲菲看向吳庸,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sè,感激的一笑,低下頭去,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心思。
吳庸沒想太多,來到外面,看到一輛車開了過來,村民們也都圍攏上來,吳庸擔心衝突,趕緊對大家說道:「各位,都別急,都讓一讓。」說著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