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也非常敏銳,莊蝶一下子就感覺到了蔣思思的敵意,不由一驚,驚詫的看著對方,忽然想到了什麼,故意向吳庸靠近了些,向蔣思思宣示著自己和吳庸的關係以及對吳庸的所有權,一邊微笑的說道:「蔣總好,我是董事長助理莊蝶,還請你多多指教。//無彈窗更新快//」
一番話說的綿里藏針,蔣思思哪裡聽不出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捍衛對吳庸的所用權,不高興的看著吳庸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她剛才不是說了嗎?」吳庸驚疑的看著蔣思思問道。
「你?」蔣思思不高興了,扭轉身,氣鼓鼓的走到裡屋辦公室去了。
「怎麼啦?吃火藥啦?」吳庸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見蔣思思生氣的樣子,知道現在不能惹,示意莊蝶跟上,兩人來到了樓上辦公室。
吳庸繼續給自己泡茶,一邊說道:「喝杯茶休息一下,回頭跟我去討債。」
「好啊,師兄,你姐姐不會是看上你了吧?」莊蝶忽然笑眯眯的說道,一顆心卻暗自揪了起來,眼神全落在吳庸的臉上。
吳庸正沖洗茶杯,聽到這番話,不用一怔,笑道:「什麼亂七八糟,她是我姐,這話不能亂說,傳出去不好。」
「知道了,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咯。」莊蝶開心的笑了。
「還說,你來泡茶,以後這工作交給你了。」吳庸裝作生氣的樣子走到裡屋辦公室,坐到大班椅上尋思起來,剛才蔣思思那麼大反應,不會真的是?想了一會兒,不得要領,拿起幾分合同複印件放到包里,霍然發現這個包正是蔣思思送的,當時那神情,那態度,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有些不對?
算了,不想了,吳庸拿起公文包說道:「走了。」
「茶剛泡好,喝一杯唄,看看我的手藝如何。」莊蝶趕緊說道。
吳庸原本不打算喝了,看到莊蝶滿臉期待,心中一軟,不由自主的坐了下來,喝了幾杯,說道:「還湊活,水燒的過度了,記住啊,七十度剛剛好,功夫茶講究沖,不在於泡,泡的時間久了就不好喝了,水太熱會將茶葉燙死。」
「知道了,下次改正。」莊蝶笑嘻嘻的說道。
兩人出門,鎖好辦公室,直接乘坐電梯下樓來,哪裡知道蔣思思一個人躲在辦公室生悶氣,全無心思幹活,秘書張欣隱隱中猜到了什麼,過來輕聲勸慰道:「思思姐,是不是很失落。」
「失落你個頭,我高興。」蔣思思不滿的說道。
「得,當我沒說,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還沒開始就放棄,這好像不是你的風格吧?如果我是你就主動一點,現在就認輸,豈不是便宜了別人,還有你不覺得那個女的很特別?」張欣勸慰道。
「特別,什麼意思?」蔣思思被張欣分散了注意力,追問道。
張欣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鬆了口氣,說道:「你仔細回憶一下,除了好美之外,看還能想起她的具體摸樣不?」
蔣思思歪著頭想了半天,還真想不起來,心裏面就一個字:美,不由驚疑的搖搖頭說道:「想不起來了,你想說明什麼?」
「很奇怪的人,很奇怪的氣質,應該不簡單,可能跟董事長早就認識,是故交,過來幫董事長的,我覺得你應該去接近她,去了解她,這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你說呢?」張欣認真的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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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庸可不知道這些,帶著莊蝶來到森達公司,老闆叫趙達,在海城也算得上一號人物,算是海城二流的企業家,欠海天公司七億貨款,拖了二個月沒給,楊漢森的漢森公司,趙達的森達公司加上錢明的明遠公司一共欠海天二十八億,當時吳庸只對楊漢森下手,打算敲山震虎,現在看來不夠,這些傢伙僥倖心理太重,為了賴掉幾個億,不惜鋌而走險。
正在開晨會的趙達沒想到吳庸直接殺上門來,被堵了個正著,躲不過,馬上換了一副笑臉說道:「吳董事長來了,坐坐。」一邊將吳庸請到自己辦公室。
來到辦公司坐下後,吳庸開門見山的說道:「趙老闆,客套話就不說了,你給個准信,欠我公司的八個億什麼時候給?不會是想賴掉吧?」
「哪裡,公司周轉有些問題,請董事長多寬限幾天,等周轉過來了,連本帶息一併換上,你看行不行?」趙達趕緊說道。
「貴公司業務訂單雪片一般,忙都忙不過來,大把掙錢,看來,趙老闆不誠實,這是想賴,沒得談了?既然如此,我祝賀你生意興隆。」吳庸冷冷的說道。
「哪裡,實在是周轉不過來,請吳董事長多多包涵。」趙達趕緊說道,一副誠懇的表情,好像自己真的有多難似地。
吳庸內功運轉,輕輕的碰了趙達的腎部一下,將一縷內勁留在趙達體內,來到門口,平靜的說道:「趙老闆,既然你想賴賬,我也不多說,咱們法**見,順便提醒你一句,如果感覺身體不適,記得來找我。」說著走了。
來到樓下,上了車後,莊蝶忍不住說道:「師兄,對付這種人還用得著客氣,直接上手段就是了,傳出去江湖上也沒人敢說咱們什麼,還有,你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什麼意思?」
「他不是江湖人,無須講什麼江湖規矩,如果是之前的暗勁實力,還做不得內功外放,這次回去祭拜師父,內功突破到化境,有實力給他留點了東西,最多明天這個時候,他就會拿著錢來求我。」吳庸自信的說道,開車朝漢森公司而去。
「你留了內勁在他體內,會有什麼結果?」莊蝶好奇的問道。
「會侵蝕他的臟腑,除非有實力和我相當的高手幫他化解,只是,他不是江湖中人,一時之間到哪裡找這種高手?去醫院也沒辦法,不想死就只能來找我。」吳庸自信的說道,功力達到化境,能下暗手殺人於無形,用來討債也不錯,如果之前就有這份功力,趙無極就不用找小飛僱請乞丐上門逼債那麼麻煩了。
不知不覺來到漢森公司,看到漢森公司門口擠滿了老大不小的乞丐,門口有一群保安阻擋,不讓他們進入,雙方對峙著,吳庸看到這一幕,撥通了小飛的電話,讓小飛將人撤了,這種事以後用不著了。
來到前台,吳庸說道:「我是海天公司的,讓楊漢森過來。」
前台認出了吳庸,趕緊向上面匯報,楊漢森正好在辦公室,想到那天吳庸在酒會的表現,老躲著不見也不是個事,便讓前台帶進來。
吳庸帶著莊蝶來到楊漢森的辦公室,左右看看,很大,很氣派,不由冷笑起來,說道:「楊老闆好氣派啊,這麼好的辦公室,是不是把欠我的錢還了?」
「吳老闆說笑了,我這小廟哪裡比得過海天,要不是你們給口飯吃,漢森早就關門了,吳老闆放心,再給我半個月,只要半個月就能夠將錢湊齊給你,你看行不?」楊漢森打起了拖字訣。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吳庸站了起來,見楊漢森熱情的走上來相送,不動聲色的將一股內勁留在了楊漢森的體內。
到了電梯口,電梯來了,吳庸平靜的和對方握手告別,仿佛一對老朋友,一邊說道:「楊老闆,我看你最近身體不太好,不妨去醫院看看,晚了恐怕有生命危險,如果醫院不治,可以來找我,我還是略懂點醫術的,祝你好運。」說著,帶著莊蝶走進了電梯,和愣住了的楊漢森揮手告別。
出了寫字樓,兩人上了車,莊蝶忍不住笑起來,說道:「師兄,我發現你挺壞的,把他嚇死了,我估計他今天一天都不會安寧。」
「還想安寧,用不了一個小時,他就會往醫院裡趕,還有那個趙達,剩下就是另外一個叫錢明的人了,天色還早,反正也不耽誤多少時間,咱們走一趟如何?」吳庸笑呵呵的說道。
兩人來到錢明的明遠公司,停車的時候正好看到錢明開車回來,也在停車,吳庸走上去直接要賬,對方找藉口,吳庸也不廢話,留了一道內勁在對方身體裡面,丟下一句話就走了,看的錢明目瞪口呆。
回到公司,錢明馬上撥通了楊漢森的電話,將遇到吳庸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問道:「楊老闆,這小子唱的是哪出啊?」
「什麼,他也去找你了,走的時候也說了身體不適,醫院不治就去找他的話?」楊漢森大驚,隱隱中感覺到事情不簡單了,掛了電話,馬上撥通了趙達的手機,急切的問題:「海天公司那個小子有沒有來找你。」
「來了,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了,怎麼,也去找你們了?」趙達說道。
聽到這裡,楊漢森隱隱感覺不對了,馬上掛掉電話,急匆匆的往醫院跑去,事出反常即為妖,楊漢森可不傻,不相信吳庸上來只為閒扯兩句,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古怪,隱隱中,楊漢森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