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林曉雅發生了超出尋常上下級關係的關係後,王堅便發現他自己掉進了溫柔鄉,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逸和舒爽,完全是樂不思蜀,只感覺過去的二十幾年,真的是白活了。
跟以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天到晚窩在家裡相比,現在的王堅,比以前的任何一個時候,都更喜歡出門。
中午去包子店吃飯出一次門。
吃完飯後,他也不回家,而是直接去到林曉雅所住的老房子,耐心的等待著從包子店回家來「看書學習」或者「午休」的女孩,跟對方恩愛纏0綿一番。
然後是晚上在家裡吃了晚飯,將筷子一甩,便又要出門,說是出去逛街散步,去千達廣場那邊跳壩壩舞——這個當然是藉口,出了門後,王堅彎都不拐的便一路小跑,跑到了長江村的老屋,去敲老屋的房門。
房門一開,他便直接把給她開門的女人抱起,抱到對方的閨床上,一起滾倒在床,然後開始柔情蜜意,「行雲布雨」,全心全意的享受起這人世間最最動人的溫柔鄉來。
這段時間,一連好幾天,他都是這麼過的。
跟林曉雅發生過關係後,他便發現了三個巨大的驚喜:
第一個驚喜,當然是對方「處」的身份,讓他簡直又驚又喜,如獲至寶,然後,便千般疼愛,萬般珍惜。
第二個驚喜,則是林曉雅的「表里如一」——不僅臉蛋漂亮,身材苗條,脫了衣服後的「里子」,也是油光水滑,又白又嫩,猶如一方白玉,幾乎找不到什麼瑕疵。
對此,對於目前只接觸過一個女人,即使這一個女人,也僅僅只「深入交流」過兩次的王堅來說,完全毫無頂抗力,讓他流連忘返,愛不釋手,怎麼膩都膩不夠!
最後,則是林曉雅的性格,文靜,內斂,溫柔,對他,不論是床上還是床下,幾乎是千依百順——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讓王堅完全挑不出一丁點兒毛病!
「老天爺待我還真是不薄啊,竟然把曉雅這種『上得了廳堂,又下得了廚房』,標準的,在現在這個社會,幾乎快要絕種的『賢妻良母』送到了我的身邊,何德何能?我是何德何能啊?」
每次,過後,當林曉雅披著睡衣,去到浴室,用打濕的熱毛巾返回臥室溫柔的給他擦汗,做清潔的時候,王堅的心頭,都會湧出一股「老天待我不薄」,他自己「何德何能」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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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同樣是過後,林曉雅撐著疲乏的身子,想起身去浴室給他浸熱毛巾做清潔的時候,王堅阻止了想起身的林曉雅,用手將對方抱在自己的胸膛上重疊著,一邊輕撫女孩的後背,一邊將嘴湊在對方的耳邊,柔聲說:
「曉雅,今年過年,你回老家的時候,乾脆把咱爸,咱媽喊到江城來得了,讓二老在江城來過年,也讓他們見識見識大城市的繁華。屆時,我抽幾天時間,好好的陪陪咱爸咱媽,領他們去看看江城的花花世界,山山水水,品嘗一下江城的美食,好不好?」
爬在王堅胸口上的林曉雅一震,卻不說話,只是開始全身顫抖起來。
王堅還以為對方是被自己安排給感動了,心頭得意,繼續一邊撫0摸著女孩汗津津的,還帶著熱力的光滑後背,一邊繼續道:
「這次你回去,也甭坐什麼火車了,直接坐飛機,節約時間!接咱爸咱媽來的時候,也坐飛機,讓二老玩玩格,體會一下當鳥兒,在天上飛的味道——嘿嘿,話說,我這輩子還沒坐過飛機呢!不過現在不慌,賺錢要緊,等以後賺了大錢,咱兩齣國去旅遊瀟灑的時候,再去坐那『大鐵鳥』不遲!
「至於你回去和爸媽來江城的機票錢,曉雅,這些你完全不用擔心,全部我來出,包括咱爸咱媽到江城來玩耍、吃喝的所有費用,你也不用操半點心,全都由老公包了!我待會兒就用支付寶轉一萬塊錢給你……」
林曉雅的家庭情況如何,王堅其實並不太清楚,平時也很少聽對方講,只隱約知道,對方是甘肅平涼人,跟他一樣,也是農村的,家庭條件估計也不怎麼好,不然也不至於長期在外面打零工。
而且,從林曉雅平時簡單的穿著以及永遠都是一副清湯素麵,不化半點妝的面孔,也可以推測對方的家庭情況——現在的大學女生,哪有完全不化妝的啊?多多少少都會畫畫眉毛,打點粉底,塗點口紅啥的!
王堅繼續輕言細語,像小鳥唱歌一樣的對林曉雅說著對其一家人來江城的種種安排,讓對方別為費用操心,只管把自己的父母帶到江城來玩,來過年好了。
他感覺自己說了半天,趴在他胸口上的女孩都沒說話,反而身體一直輕微的顫抖,就好像因為冷打擺子似的。王堅便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曉雅,你怎麼了?」他用雙手撥開林曉雅的一頭齊耳短髮,捧著女孩的臉,卻見,不知道什麼時候,此時的林曉雅,已經是淚流滿面,緊閉著嘴,極力忍住想哭的衝動。
嚓!不至於這麼感動吧?
王堅心頭一驚,正想開個玩笑,讓對方別感動,真要感動,還不如在床上「乖」一些,這時,便見林曉雅一臉悽然的開口:
「堅哥,我……我父母他們……他們已經不在了……嗚嗚嗚……永遠的離開了……」忍了半天讓自己別哭的林曉雅,終於忍不住,將頭埋在王堅的胸口,「嗚嗚嗚」的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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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從林曉雅斷斷續續,哭泣,哽咽的敘說中,震驚無比又慚愧無比的王堅終於知道完完全全的了解了懷裡這個文靜內向,總讓他感覺有些膽怯,同時又對他千依百順的姑娘,到底經歷了怎樣的,讓他一個男人,都感覺喘不過氣來的悲苦人生。
三歲,在林曉雅幾乎還不能記事的時候,她父親就走了。
十八歲,剛剛考上大學,相依為命的母親又因病成疾,撒手人寰,將一個剛成年的女孩兒孤獨的遺留在這人世間。
從此,林曉雅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
她一個人跑到陌生的江城來讀大學,利用讀書之餘不停的打工,賺學費,賺生活費,養活自己,掙扎求存,一天到晚忙得團團轉,沒有一丁點兒空閒的時間。
這就是作為一個即使放在美女如雲的江外,也至少是系花級別的女孩兒,為什麼直到大三,才開始談戀愛的原因——連吃飯都成困難,哪裡還有那閒心和金錢去談那奢侈的戀愛啊!
這就是為什麼即使跟老鄉倪俊談了戀愛,也一直潔身自好,不肯被倪俊誘惑去外面開房的原因——女人只有自重,才會得到別人和丈夫的尊重,母親臨走前的家訓猶言在耳,她怎麼敢忘?
同時,這也是為什麼林曉雅一旦跟他發生了關係後,便對他千依百順,溫柔有加,一點兒也不想違背他,並且像妻子一樣服侍他,為他無私付出的原因——這麼多年來,她背負著孤女的身份,頂著現實生活的重擔,實在是太累了,也太孤獨,太想有一個家了!
而自己,給了她一個家,至少是家的感覺!她便備受感動,也倍感珍惜,於是全心全意待他,不想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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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雅,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原來是個……是個孤女!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為我這幾天的放肆和貪得無厭,以及對你的各種為難感到抱歉!以後,我再也不會那樣了!我發誓!」
不知不覺,王堅的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除了心頭對林曉雅報以巨大的同情外,更是為這兩天在床上,為了滿足他在島國「教育片」上學到的惡趣味和好奇心而讓林曉雅不停的擺各種奇怪的姿勢跟動作感到深深的自責和後悔!
「沒關係的,堅哥……那些……都是我……願意的……我愛你,喜歡你,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林曉雅抬起頭來,睜著雙目通紅的眼眸,凝視著身下王堅那張淚光閃閃,「風華絕代」的臉,柔聲的說,目光羞怯,但卻帶著一往無前,不顧一切的堅定!
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一個異性表白,親口示愛,說完後,便感覺到了一種難言的羞澀,於是,很快便像鴕鳥一樣的將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埋在了王堅的頸項間。
一陣無邊的感動在王堅的心中翻滾了起來。他伸出雙手,緊緊的摟著林曉雅不堪一握,猶如水蛇般的腰肢,動情的說:
「曉雅,謝謝你!謝謝你對我的縱容!以後,我會更多的考慮你的感受的,不會恣意的胡來了。
「以後,你就跟著我吧。我吃啥,你就吃啥;我擁有啥,你也會擁有啥。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以後,你再也不會孤獨了!我的母親就是你的母親;我的表姐,也將是你的表姐!
「以後,我還會讓你給我生娃!你想生幾個,我們就生幾個!不論生兒生女,我都喜歡!我會努力讓他們健康成長,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兒女!
「最後,曉雅,我王堅絕不負你!如違此誓,天打雷劈!」
一番動人的情話和王堅「天打雷劈」,把老天爺都搬出來了的誓言,頓時把他懷中的姑娘感動壞了,再次忍不住「嗚嗚」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動情的說:
「堅哥,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我求求你不要拋棄我!只要你答應不拋棄我,你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的!我沒有野心,也不會和任何人爭,我只求在你的心頭,有……有我林曉雅的一席之地,如此,我也就滿足了……」
「不拋棄!我王堅的字典裡面,就沒有『拋棄』這兩個字!
「對你,曉雅,我永不拋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