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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這種東西,無形無質,看不見摸不著,但卻又真實存在,並且能夠影響到人。
氣勢是人所表現出來的一種無形的力量與威勢,不止人,動物也有,就像老虎、獅子,氣勢可是很懾人的。眼下的這壺口瀑布,也可以說有氣勢,並且氣勢非常磅礴浩大。
任何人身上都有氣勢,只在於大小強弱的不同而已。
林旭現在本身,就可以算是很有氣勢的人了。就像他之前解決了那伙車匪之後,挾遠超常人力量的出手之威,與他特意所營造出來的冷酷高手氣勢,目光所及的氣勢逼人之下,所有人都生出懼怕之意,沒人敢上前跟他輕易搭話。只可惜遇到個認識他的李舒雅,致使沒能競得全功。
不過這般想來,氣勢的營造,還在於周圍人等的判斷與認知,與通過某些事件證明了自己的厲害,甚至還可以用環境、氛圍、道具等的配合,似乎不能完全受自己的主動控制。如果沒有他之前那番超人力量的出手,也就形不成他後來的那種氣勢。只光站出去,擺個姿勢冷著臉地站那裡強裝氣勢,卻誰人鳥他。
這種氣勢,卻並不是小說里所描寫的那種氣勢了,這只是普通人的氣勢。就像經常身處上位,管理人的領導做久了,身上便也自然地會帶出一種迫人的氣勢。這是他身處的環境所養成的,也是他的身份地位所帶來的,知道他是某領導,旁人自然下意識地覺得他高高在上。
但小說里所描寫的武者氣勢,卻並不是這種。那是種可以明確主動控制的氣勢,是將內在的精神意志形之於外的一種表現,裡面似乎還涉及到氣的運用,只有高手才能做到。
小說里的氣勢爭鋒,已經相當於一種無形的攻擊手段,並不只是一種旁人的感受。真正的高手氣勢壓迫,可以直接讓低手心膽俱裂而亡,是一種精神層面的攻擊。
現代的科學研究也表明了,精神可以直接影響肉體。林旭以前就曾在某本雜誌上看過一篇文章,說是心理醫生把人催眠之後,通過心理暗示,告訴被催眠的人,他的手被火燒傷了,那個人就真的會出現被燒傷的感覺,甚至其被暗示燒傷的部位,竟還會出現灼燒的傷痕,非常不可思議。
他覺得小說里的那種氣勢,應該就是類似於這種,通過己身強大的精神及內氣的特殊運用,控制了被攻擊者的精神意識與心理,自然是能要對方生就生,要對方死就死。只一個念頭,一個眼神,就可將人操控於生死之間,非常可怕。
這種力量,簡直都形同於某些科幻電影裡的超能力了。不過事實上,真正的武學高手,本身力量遠超常人,自然也可算作超人了。而且武功練到更高深的地步,便可以通過內氣改變自身的身體素質,在身體內部的微觀方面,也是已經與常人不同了。
比如新陳代謝更快,能夠刺激身體細胞的生長,心跳更有力,內臟的功能與活力比常人更強大等等。林旭現在,其實也算是能稍稍做到。沒練武之前他原本個子很矮,但擁有內氣之後,卻是在短時間內很快發育長高。這就是內氣對他身體的改變,刺激了身體細胞的發育生長。
「如果真是這種的話,怕是以我現在的功力修為還做不到。甚至這可能需要到了內氣外放的地步,才能做到。小說里不也寫了,只有高手才能做到以氣勢壓人嗎?低手,就只能被迫承受。」
「不過,氣勢攻擊做不到,拳意、劍意之類的倒是可以試一試。這種意,應該就是把自己的精神意志,帶入到拳腳兵刃的攻擊裡面。等於是有形的攻擊,加上無形的精神運用,在與人的交手之中,通過近距離的身體、兵刃等接觸,將自己的內氣攻擊連帶著精神意志,打入到對方體內,使其遭受到身體、精神雙層面的打擊。這不是無形攻擊,而是有接觸下的一種內氣運用。我既然已經擁有內氣,那在現階段說不定就真能做到。」
林旭本是打算過後再試試,但這時稍一細想,卻是又想深地想多了。一時怔怔站在那裡,眼睛雖然是在看著腳下的壺口瀑布,但目光卻是散亂了開來,早沒有注意的焦點。
「哥哥,走了!」忽然妹妹林彤的聲音響起,拉了下他衣角,他才回過了神兒來。轉頭一瞧,就見父母與李飛燕已經轉身向別的地方走去,見他一時還站著沒動,林彤才過來叫他。
出來旅遊,自然不能傻站在一個地方呆看。這處看過了一會兒,就要到下一處轉一轉地換個地方。卻是他一時想的入神,沒注意到。當下回過神兒後,連忙答應了一聲,隨後跟上。
李飛燕手裡這時還拿著個相機,正在四處拍照。這相機是在景點裡面一個租相機的地方租來的,照完之後把膠捲取下帶上,回去就可以找照相館洗出來。
她除了照景致外,也不時給林旭一家人照相,或單照,或合影,也請人幫忙拍照地給她和林旭一家人合了好幾張影。
林旭卻倒是不太喜歡照相,除了被她偷拍或硬拉著合影外,從不主動照。妹妹林彤就完全相反,不時便拉著李飛燕給她在不同的景物旁照相。李飛燕自己也挺愛照,兩人倒是玩一塊兒地在那邊互照。
父母也是相鄰很近地走在一起,倒是林旭錯開幾步落後面地獨自欣賞著周邊的景致。
看著傾瀉的瀑布激撞,聽著耳邊的濤聲轟鳴,林旭忽然想起在學校音樂課上還學過一首關於黃河的歌,叫《黃河大合唱》。只是早學過的,歌詞已經記不大全了,記得最深的就是「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這幾句。不過旋律卻也還記得,這首歌據說就是根據黃河壺口瀑布而寫的,同這大瀑布一樣,同樣的氣勢澎湃,旋律激昂。
想起這首歌,他也立即隨之想起了教這首歌的音樂老師李舒雅。當下便轉頭四下瞧了瞧,但正是旅遊旺季,景區人多,他一時卻也沒能找見李舒雅一家。
不過他也就是想起來地隨便瞧瞧,倒不是非要找見。真找見了,他還擔心對方過來尋他說話,有可能在父母面前說漏嘴地說出他打車匪的事。沒找見正好,他期待這一天內也不要再遇上李舒雅一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