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上面寫著: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陳溪於荒原戰場立下赫赫戰功,封為少年戰神,官拜平民候。而念在陳溪年紀尚小,暫且不封地,不給兵權,等年紀稍大在談論兵權與封地之事,府邸於皇城之中,欽此。
陳溪與李軒讀完這聖旨,臉上的表情都是變得不好看。
平民候?這是諷刺陳溪只是一個平民嗎?
既然封侯,為何沒有封地,沒有兵權?
美其名曰是因為陳溪年紀尚小,還說什麼年紀大一些再給這些東西,這些都是藉口,其實意思就是不給陳溪兵權與封地,給的陳溪只不過是一個名號與府邸罷了。
陳溪他在荒原戰場拼命,用鮮血立下赫赫戰功,到頭來不過是得到一個封號而已,而那些貴族之人,只要在戰場上立下一個芝麻大的功勞就是封王封候,獎勵兵權、封地。
而這一切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的原因僅僅是因為陳溪出聲平民,沒有背景。所以想要給他一個小小的獎勵,便是給他一個很小的獎勵,完全不管世人如何說,也不管陳溪如何想。
從一開始,在那些掌權者的眼中,都是沒有重視過陳溪,他們只是想著隨便給陳溪一點東西,讓陳溪安分守己罷了。
「為什麼?」
陳溪的拳頭握得很緊很緊,他的眼中有怒火在燃燒,自己用鮮血換來的東西就只是一個虛名嗎?
九皇子的眉頭皺緊,他輕聲說道:「那天父皇明明是很高興,說了要給你大獎勵的,為什麼現在又變成了這般?」
「而且父皇也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啊!」
「難道」
突然,九皇子的瞳孔猛地皺縮一下。
「難道是左相和皇后他們暗中使用什麼詭計,讓父皇改變了注意?」
九皇子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左相與皇后的話對於皇帝來說,那也是很樂意聽的,在皇城之中皇帝最信任便是左相與皇后,他們說的話皇帝都是要相信的。
若是,左相與皇后說了陳溪的不是,那極有可能讓皇帝改變主意的啊!
說到底,皇城之中還是有人想要針對他李軒,不讓李軒的勢力變大。
畢竟若是陳溪有了封地與兵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得利最大的還是李軒的啊!
「呵呵」
陳溪的嘴角驀然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那笑容之中帶著一絲絲的殘忍與駭人的味道,他說道:「那些人已經是開始有了動作了嗎?」
「看來我陳溪還是挺厲害的嘛!已經是讓他們感受到了壓力,剛剛來到這皇城他們便是開始動手了。」
「哈哈」
「老子不僅要你們感受到壓力,還要你們感受到恐懼。」
陳溪的拳頭握緊,眼中露出那種堅定的目光。
任何想要與自己斗一斗的人,陳溪都是奉陪到底的,他倒是要看看到了最後,誰強誰弱?
「這個旨老子接了。」
陳溪將聖旨收好。
這是他平民候的證明,也是他拿回自己府邸的證據。
第二天,陳溪帶上聖旨去拿自己的府邸。
皇城東邊,號稱皇城最為落魄的地區。
這裡最多的是平民與那些乞丐,到處都是髒亂差,是皇城條件最差的地方,沒有之一。
而那些達官貴族,都是居住在皇城的西邊,那邊極盡繁華,與東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是他們故意的安排,要把陳溪安排到最差的地區,讓陳溪明白他陳溪只是一個平民,自己去好好的安分守己,不要招惹他們那些住在西邊的貴族。
那怕陳溪已經是封侯了,那些人還是沒有把陳溪放在眼裡。
「很好,很好!」
陳溪看了看自己那座顯得有些破敗的府邸,連連說道。
此時,他心中的憤怒已經是表現到臉上了。
這皇城之中的貴族果真是給力啊!剛剛來到皇城就給了陳溪一個大大的下馬威。
陳溪拿著聖旨接受了自己的府邸。
他放出消息,三天之後,將會在自己的府邸設宴宴請皇城之中的所有貴族。
畢竟陳溪新上任,這宴要是要辦的。
消息很快傳了出去。
貴族之中聽到陳溪的消息,頓時是笑得人仰馬翻,連昨天晚上吃的飯都是快要笑出來了。
「宴請八方?搞笑,他陳溪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皇帝陛下施捨他一個平民候的稱號,他便是把自己當成了貴族了?」
「所謂的平民候不過是一個笑話,平民就是平民那有什麼平民候的說法。」
貴族之間傳的沸沸揚揚,各種恥笑陳溪。
而最後,羽家,也就是左相所在的家主出消息了,若是誰去了陳溪的宴會,誰就是與他們羽家作對。
這種威脅已經是明顯到極致了,他們羽家擺明了要與陳溪作對,也是在告訴整個皇城之中的貴族,這個陳溪是我們羽家的敵人,你們要是與陳溪一塊,那就是與我們羽家作對。
羽家,四大家族之一,那等實力不是一般貴族惹的起的,他們在皇城之中有著很大的話語權,可以說皇城之中皇室都要讓他們三分。
論任何人都知道羽家與陳溪之間,他們肯定是選擇羽家。
羽家已經在開始用自己的家族勢力對於陳溪了,仗勢欺人大抵就是如此。
三天之後的宴會。
他們羽家要陳溪成為皇城之中最大的笑話。
轟
陳溪聽到了羽家的消息,直接一拳轟爆了一張桌子,那等冰冷的氣息讓空氣之中都是凝結出了無數細小的冰碴。
「羽家,欺人太甚。」
眼中殺機在閃爍,現在羽家在陳溪心中已經成了一大仇敵。
李軒倒是比較平靜,他坐在那裡,喝了一口酒,眼中古今無波。
看的出來,李軒的城府比起陳溪要深上很多。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陳溪的府邸沒有一個貴族前來道賀,顯得冷清。
中午時分,還是沒有人來陳溪的府邸。
踏踏踏
驀然間,陳溪的府邸之外響起了腳步聲,陳溪與李軒目光同時朝著那府邸門口望過去。
見到那來者一行人。
兩人的瞳孔都是微微一縮,那來人正是羽家之人。
那些人眼中帶著嘲笑,朝著陳溪的府邸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