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余飛一臉愕然地望著羅妞妞。
羅妞妞的回答是一聲喝令:「銬上,帶走。」
「是。」兩個手下衝上前,亮出冰冷的手銬。
可是,當站到余飛跟前時,兩人卻有些為難了,余飛和他們老大的關係大家都是知道的,這突然讓銬余飛,如果余飛不配合,還真不好強來。
「那個,余飛兄弟,不好意思啊,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一人壓低聲音,朝余飛抱歉地道。
余飛淡淡一笑,很配合地把手伸出來。
「咔嚓。」一聲,冰冷的手銬鎖住了余飛的雙手。
「飛哥。」黑皮大叫著衝過來:「羅警官,我們飛哥犯什麼法了,為什麼要抓他?」
「他犯法不犯法,不是你說了算,是法律說了算。」羅孝勇板著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幾位警官,到底怎麼回事,余飛犯什麼事了?」林可婷走出病房,驚愕的表情望著羅孝勇。
羅孝勇冷冷地瞪了林可婷和黑皮一眼:「警察辦案自有警察的道理,你們不用多問,帶走。」
「是。」兩個警察一左一右,抓住余飛的左右胳膊。
余飛朝林可婷抱歉一笑:「不好意思,不能買夜宵陪你一起吃了,下次一定補。」
這話一出,羅聽到了,板著的俏臉立馬更冷一分,一聲尖喝:「還愣著幹什麼,帶走!」
「是!」這一聲嚇了兩個手下一跳,趕緊押著余飛離去。
走道上過往的人看到余飛被警察銬走,一個個臉露驚愕,不過,那些林可婷的愛慕者們聽到余飛被警察抓了,一個個歡欣鼓舞,紛紛讚頌警察的英明,終於把這個搶占他們女神的混蛋給抓走了。
黑皮一直追出醫院大門口,眼睜睜地看著余飛被押進警車帶走而無能為力。
「不行,我得去找虎哥和軍哥他們。」他想到了金虎和王大軍,轉身就要跑向住院部,後面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黑皮。」是阿發來了。
他剛把自己手下那幫摩托化戰兵安頓好,這才急匆匆而來。
黑皮一看是阿發,急道:「發哥,你終於來了,飛哥出事了?」
「飛哥會出事?他能出啥事啊。」阿發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以飛哥的牛逼,誰能讓他出事啊,他讓別人出事還差不多。
「飛哥被警察抓走了,就在剛才。」黑皮跺腳道。
「啊?」這下阿發臉色變了。
飛哥是牛逼,可再牛逼也牛不過官方的勢力啊。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抓飛哥?」阿發急問。
「我也不知道啊。」黑皮更急。
阿發擦了一下額頭急出的汗,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要是侯立傑在就好,至少可以跟他商量一個辦法。
想到侯立傑,他急問:「對了,侯少呢,他怎樣了?」
「醫生說他沒事了,可現在飛哥有事了啊。」黑皮一跺腳:「不行,我得馬上去找軍哥他們。」
說完,他撒腿就朝王大軍等人住院的地方奔去。
「喂,等等我啊。」阿發大叫著追在後面。
現在時間已經很晚,王大軍幾人所在的病房靜悄悄的,幾個傢伙都已經睡了。
突然,「砰」一聲響,房門被人粗魯地推開發出一聲大響,立馬將幾人吵醒。
「哎,你們幹什麼的?」一個值班的醫生看見有人粗魯地闖進病房,立馬衝過來大叫喝問。
黑皮不予理會,風風火火地衝進去大喊:「虎哥,軍哥,光哥,胖哥。」
病房裡金虎四人全部一咕嚕翻起身,看到急匆匆地進來的黑皮,奇怪地問:「咋了?」
「飛哥出事了?」黑皮飈著汗道。
「啥,飛哥出事了?」幾réndà叫,稀里嘩啦就翻下床:「出什麼事了?」
「被警察抓走了。」黑皮大聲道:「你們快想辦法啊?」
「我擦,敢抓飛哥,我特麼廢了他!」戰鬥狂人李光第一個跳下床,左右看了看,也沒找到什麼武器,只有一隻鹽水瓶,當即抓起鹽水瓶就要衝出去。
「等等……。」後面趕過來的阿發急忙勸阻:「冷靜冷靜,大家一定要冷靜。」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的?」這時,那個值班醫生也衝進來了,指著黑皮和阿發喝道:「你們什麼人,這麼晚了闖進醫院,想幹什麼?保安,保安!」
他一邊叫著保安,心裡在埋怨:門口的保安吃乾飯的嗎,根據規定,這大半夜的是不能隨便允許外人進來的,除非是特殊情況。
「別叫了醫生,他們是我們的朋友,過來看我們的。」還是金虎比較沉穩,平靜的聲音朝醫生解釋道。
「看病人的?」值班醫生還是一臉的不爽:「看病人也不許這樣隨便進來,還這麼粗魯地闖進病人的房間,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是是,多謝醫生。」金虎感謝道。
看金虎態度還不錯,醫生也就不再說什麼,轉身出去了,他得去跟保安好好說說醫院的規定。
估計那值班的保安這會累了,睡大覺了吧。
醫生一走,金虎穩住大家道:「都別急。黑皮,慢慢說,到底什麼情況?飛哥是被誰抓了?」
「就是那個女警官抓的,大家都認識的,姓羅的那個女的。」黑皮回答道。
「羅警官?」眾人一愣,繃緊的神經立馬松下來。
「哐當」一聲,李光順手將瓶子扔在地上,不爽地嘟囔道:「黑皮,以後別一點破事都大驚小怪的,羅警官抓飛哥?去,還以為多大事呢。」
見大家都不當回事,黑皮一張黑臉扭成了一團:「幾位大哥,我是親眼看見飛哥被抓走的,還當眾上了手銬。羅警官也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樣子好可怕。」
「行了行了。」光頭不屑地一抽鼻子,將他的話打斷:「黑皮啊,別瞎比比了啊,就羅警官,飛哥分分鐘搞定,你操個什麼心啊。這麼晚了,回去休息吧,別妨礙老子們睡覺。」
李光說著鑽進被窩,繼續呼呼大睡。
金虎幾人同樣如此,根本沒當回事。「額……,這……。」黑皮無可奈何,只能自個在那裡急得直跳腳和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