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這些天咱們可是受夠了憋火啊。」阿發揮舞著拳頭低吼道:「王八蛋,連我的汽車城也被人砸了,豈有此理,這場子一定得要回來!」
「你嚷什麼。」余飛淡定地喝了一口茶,瞪了他一眼,嚇得阿發乖乖閉上嘴巴。
「冤有頭,債有主,咱們首先得搞清楚這些事情的幕後黑手,而不是盲目地『亂』叫。」余飛繼續道。
「飛哥,您說得太對了,阿發這傢伙就是衝動,跟李光一個德『性』。」侯立傑接話道。
「我,我怎麼會和李光那傢伙一樣,我可是……。」阿發想辯解幾句,看到飛哥那冰冷的表情,只好繼續閉上嘴巴。
「行了,說這些都沒用。」余飛再次放下茶杯,虎眼望向侯立傑:「立傑,從整件事看來都是因天源集團那個田逸龍而起,我們就找他了。」
「太好了,早就該找那王八蛋了。」阿發忍不住激動,又叫起來:「飛哥,我這就去叫兄弟們。」
「站住!」余飛喝住:「找田逸龍沒你的事,你現在馬上回去,將汽車城被砸的具體情況調查清楚,儘快給我一個報告。」
「啊?」阿發有些鬱悶了,找田逸龍麻煩竟然沒他的份。
「啊什麼啊,還不快去?」余飛一瞪眼,嚇得阿發不敢囉嗦,趕緊灰溜溜地走了。
阿發離去時,余飛鄭重囑咐:「記住了,我回來的消息暫時不要傳出去。」
「是。」阿發領命而去。
「立傑,暗影和岳精忠兩人呢?」余飛問。
「我安排他們住在飛騰山莊,保護好老爹和姜媽。」侯立傑回道。
「走,去飛騰山莊。」余飛站起來。
「是。」侯立傑立即安排司機,兩人一起秘密趕往飛騰山莊。
飛騰山莊,周倩的失蹤,讓老爹和姜媽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老爹稍微好些,姜媽可就是整個人擔心得瘦了一圈。
當二老見到余飛回來時,這才找到主心骨一般,一個勁地讓余飛趕緊找到周倩。
看著急得不行的姜媽,余飛扶著老人家安慰道:「姜媽,你們放心,我回來了,一定會找到小倩的。」
「老婆子啊,小飛回來了,你就別著急了啊。」老爹也安慰道:「要相信小飛的能力。」
「好好,小飛啊,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姜媽含著淚道:「你可一定要儘快找到小倩啊。」
「好的姜媽,頂多三天,我就會將小倩找回來的。」余飛保證完,又是一陣安撫,這才讓二老安心地去休息了。
之後,余飛帶著侯立傑見到了兩大高手,岳精忠和暗影。
余飛不在的這大半年裡,兩人也搬進了飛騰山莊,一方面是便於保護老爹一家,另一方面這裡清淨,沒誰敢來這裡打擾,很適合他們這種人居住。
平常上班就去訓練一下飛騰集團的保安們,日子倒也過得悠閒和平靜。
不過他們知道,平靜的日子很快將過去,余飛的回來,他們這兩把塵封大半年的利刃又到了出鞘的時候了。
「老大,對不起,我們沒有保護好小倩,導致她和小巴托……。」暗影首先開口認錯。
「老大,是我的責任,我太掉以輕心了,以為這大半年都風平浪靜的,不會有什麼事,沒想到卻突然出事了。」岳精忠搶著承擔責任。
「行了,你們也別搶責任了,現在說這些都沒有任何意義。」余飛打斷二人:「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反擊和挖出幕後黑手。」
余飛的話里透著一股冷意,眼裡閃過一道鋒銳的寒芒。
「老大,這整件事我覺得天源集團那個田逸龍是關鍵。」岳精忠立即接過話:「咱們要反擊,可以從他身上著手。」
「我正有這個想法。」余飛點頭,目光望向暗影:「暗影,首先得辛苦你一趟,馬上去打探出田逸龍的消息,晚上我們行動。」
「是。」暗影二話不說,站起來一閃身,消失在了房間外面。
……
天源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此時田逸龍正在高興地打電話。
「我說兄弟,今晚上水夢蝶的宴會,可一定要給我弄一張邀請函啊。」
當今紅得發紫的巨星水夢蝶蒞臨雲州,準備舉辦全國巡迴演唱會的第二場,雲州頓時沸騰了,無數狂熱的粉絲們奔走相告,歡欣鼓舞。
演唱會還沒開始,關於演唱會的門票已經炒到了天價。
當然,水夢蝶一行人今天剛到,演唱會要明天晚上才舉行,今晚上則是舉辦一場私人宴會,邀請雲州各界名流參加。
田逸龍得到消息,立馬找關係訂票。
能夠參加水夢蝶的私人宴會,一睹水夢蝶的真容,那不僅是一種榮幸,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啊。
「田董,票沒問題,只是太多的人要,這價格可能有點貴啊。」電話里傳來回答聲。
田逸龍大手一揮,豪氣地道:「價格根本不是問題,能參加水夢蝶的私人宴會,就是再高也必須給我留一張。」
「那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地去辦了,給你弄一張。」對付爽快答應,田大董事長的面子別人還是要給的。
「哈哈,謝謝兄弟了。」田逸龍心情大爽地放下電話。
然而,恰在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陰鷙男子敲門而入。
「四眼,什麼事?」田逸龍心情不錯,放下手機笑著問。
「董事長,麻煩來了。」四眼皺眉道:「那些住戶現在就集聚外面大廳里,讓我們兌現他們的補償款。」
田逸龍臉『色』一沉,笑容消失:「不是讓你們跟他們說,一個月後保證兌現嗎?」
「董事長,我們說了,可他們不相信啊。」四眼無奈地道:「當初讓他們幫做假證的時候,可是承諾一個星期內全部兌現的,所以他們根本不聽我們的解釋。」
「麻的,一群刁民。」田逸龍不爽地罵了一句。
「董事長,這事咱們得處理好啊,萬一他們正把事情真想抖出去,跟咱們來一個魚死網破可就糟糕了。」四眼臉『色』凝重地道。
田逸龍『揉』了『揉』額頭:「那個姓丁的老傢伙呢,他沒幫咱們安撫那些人嗎?」
「那老傢伙現在根本沒用,誰也不聽他的了,關係到錢的事,這幫刁民精著呢,生怕我們開的是空頭支票。」四眼憤憤地道。
「特麼的,姓丁的老傢伙這麼沒用,白將他女兒還給他了。」田逸龍不滿地罵道。「董事長,要不,我再派人將他女兒給綁來?」四眼眼裡閃出一道狠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