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傑等人不知道如何辦,想著讓飛哥來收拾殘局的時候,余飛此時正在趕往暗影監視景躍南的酒店。
當他趕到半路時,電話響起,是瞿老闆打來的電話。
「余飛,在哪?」老瞿緊急的聲音問。
「我擔心暗影那裡出事,現在正趕去那裡。」余飛回答。
「不用去了,暗影已經回來了。」老瞿嘆氣道:「我們的監視已經暴露,具體情況你回來再跟你說。」
「我馬上回來。」余飛當即折轉方向,朝入住的地方飛奔而去。
……
不一會後,余飛到了賓館,暗影果然回來了,身上還受了傷。
「怎麼回事?」余飛看到暗影身上的傷,皺眉問。
「老大,對不起,我們暴露了。」暗影慚愧地道。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啊。」老瞿才是真正的慚愧:「都怪捲毛這傢伙,派了一個廢物,害得大家跟著一起暴露了。」
「老瞿,先不說這些,說說具體情況。」余飛打斷老瞿的話,望向暗影:「暗影,你說。」
「是。」暗影點頭,便將剛才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暗影一說完,老瞿立即接話:「余飛,之前覃子寧那小王八蛋提醒咱們的事還真應驗了,景家那小子身邊真有一個叫白堂的高手。」
「白堂。」余飛念了一遍這個名字,沒聽說過這麼號人物,估計是景躍南外面招來的高手。
「老大,那個白堂實力不錯,我差點栽了。」暗影說道。
老瞿一笑,贊道:「暗影啊,你都能以一第二把他們打敗,還將捲毛派出去的人救回來,你才是真正的實力不錯,真正的高手啊。」
暗影慚愧得俏臉一紅:「瞿總誇讚了,我如果真是高手,就該把白堂的人留下,現在他們肯定知道自己暴露,估計離開那家酒店了,咱們以後要想再去找他們的蹤跡就難了。」
這話讓老瞿很是氣憤:「都怪捲毛派出去的廢物。」
捲毛就在旁邊,這會是大氣不敢出。他派出的人,肯定是挑選了最精銳的好手,可誰知道對手更厲害,他也沒辦法不是。
看到捲毛那受氣包的樣,余飛開口道:「行了老瞿,別怪捲毛了,這事他也不想。要說起來咱們都有責任,沒把覃子寧的提醒放在心上,是咱們都輕敵了。」
「額。」老瞿肥臉一抽:「也說得是,那現在怎麼辦?景躍南跑了,萬一離開雲州,咱們上哪找去?」
「放心,在飛騰集團沒有徹底垮台之前,他是不會離開雲州的。」余飛自信地道:「只要他在雲州,總有辦法找到他們的蹤跡。」
「嘿,老弟,跟你一起幹事就是帶勁,我特麼就是喜歡你這種自信。」老瞿嚷道:「有你這句話老子就安心了,今晚可以睡一個好覺。」
「你去睡吧,時候不早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余飛說著望向暗影:「不要有什麼心裡負擔,趕緊把傷口處理好,好好休息。」
「是。」
大家都沒意見,各自休息去了。
……
而此時此刻,在另外一家偏僻的小賓館裡,景躍南一行人剛搬到這裡。
他身邊最厲害的高手白堂受傷趕回酒店,一幫人知道自己暴露,於是立馬連夜更換了住處,來到這家不起眼的小賓館。
小賓館的設施和條件自然沒法和大酒店相比,房間狹小不說,還有著很難聞的氣味,景躍南這樣的大少可有些受不了。
但沒辦法,這麼晚了,現在又是在躲避監視,只好忍了,只能等天亮後再去尋找更好的住處。
一行人安頓好,景躍南帶著人去了白堂的房間,不見白堂一下,他的心始終不安。
「白堂,受傷嚴重嗎?」一進門,景躍南就貌似關心地問。
白堂見是自己的主子,急忙回道:「少爺,沒事,都是些皮外傷,已經處理好了,您請坐!」
景躍南坐下,眉頭緊鎖:「白堂啊,能讓你受傷的人,可不是一般人啊,搞清楚對手是誰了嗎?」
白堂搖頭:「天太黑,連人的面目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出是一個女人。」
「女人?」景躍南眉頭一挑:「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女人?」
「少爺,說真的,我也很意外,雲州這地方竟還有這樣的高手,而且還是個女人。」白堂驚嘆道。
「少爺,咱們在雲州沒得罪什么女人啊?」披著一頭長髮的披頭在後面插了一句:「到底是誰要對付我們呢?」
這個問題讓幾人都陷入沉思中。
到底是誰監視他們,這才是現在他們必須弄清楚的問題,否則睡覺都不安心。
可是,幾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對手到底是誰?
「少爺,會不會是飛騰集tuánpài來的人?」老半天后,披頭猜測的口吻道。
景躍南眉頭一擰,背著手站起來,矮小的身子在房間裡踱步走了一圈,似在思考著什麼。
「飛騰集團有這樣的高手嗎?」白堂望著披頭問。
「這個……。」披頭也不是很清楚這個問題。
「飛騰集團以前的確有一個女高手,叫暗影。」還是景躍南比較了解情況:「那是余飛招攬的高手。」
「暗影?」披頭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根據我們了解到的情報,余飛手下的確有一個叫暗影的高手,不過,大半年前,她跟著余飛離開雲州,至今和余飛一樣都沒有音訊,我覺得不大可能是她。」
披頭這麼一分析,景躍南剛才緊張的心稍微緩和了些,如果今晚遇到的高手真是暗影,那說明余飛也回來了。
余飛對景家造成的陰影可不是那麼容易抹去的,景躍南這次回來雖說是報仇,但真正面對余飛,他是心有餘悸的。
如果沒有覃家做盟友和後盾,他未必敢來雲州。
「哎,我說披頭,既然不是余飛的人,那會是誰?」白堂有些著急:「總不能一伙人平白無故地要來監視咱們吧?」
「會不會是警察?」披頭突然說出「警察」兩個字,讓景躍南和白堂都是一愣。
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貌似還真有這種可能。
景家當初犯的事影響很大,雲州警方對景家的人警惕著呢,派人監視他們也很正常的事。
「很有可能。」景躍南目光望向白堂,眼裡透出一道精芒:「白堂,你不是邂逅過一位叫羅孝勇的美女嗎?這女人是官方的人,曾經的鐵女警花,你可以利用她去探探口風,是不是警察在對付我們?必須確認對付我們的人,這才能讓人安心啊,否則,大家心裡都鬧得慌。」
「好的少爺,天亮後我就去。」白堂也想高清楚背後的人,二話不說就接受了這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