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臨江大學突然再次的興奮了起來,一直沒有了消息的劉文兵突然的宣布,他要打最後一場,讓寒國人那邊準備好守擂人。
所有人都在猜測,距離擂主只差最後一場的劉文兵為何不打了?他是慫了還是受到了什麼壓力?
各種傳言滿天飛,甚至連向市長都被人罵的狗血淋頭,認定是他動用了手腕逼著劉文兵放棄。
寒國人那邊則是另一番忙碌,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劉文兵怕了,不敢應戰。」
「劉文兵前幾戰贏得蹊蹺,據專業人士分析,服用了禁藥。」
總之就是寒國國內的那些小媒體一通不要負責人的胡編亂造,各種藉口,讓寒國國內懷疑此次比武的公平公正,讓他們潛意識裡認定華夏人輸不起,所以故意的在耍手段。
劉文兵贏的醜陋不堪,寒國選手這邊輸的委屈至極。
然後就是由主流媒體發聲討問,距離擂主僅剩下最後一場的劉文兵為何突然沒有了消息?難道正如傳言那般,大量服用禁藥傷了身體?還是劉文兵自知跆拳道的厲害,明知必輸,故不應站?
不得不說,寒國人的主流媒體的確有點手腕,他們不能向小道消息那般隨便的胡說,但是他們可以把那些小媒體的報道整合起來來一次拷問?
這樣就算是有人指責他們的屁股做歪了,他們也可以撇的乾乾淨淨,這才是真的流氓,明明我耍流氓了,偏偏你還抓不到我的證據。
寒國人這一招玩的那叫一個相當的漂亮,但是他們忽略了另一種情況,那就是劉文兵站出來應戰。
他們認為劉文兵這麼多天沒有了消息,肯定不會出現在擂台上了,所以就可以隨便他們怎麼的不要臉了。結果,劉文兵有點辜負了他們,劉文兵回來了。
這可把已經單方面宣布勝利的寒國人給嚇壞了。
公關,必須緊急公關。
徐鵬再一次的代表向市長來當了說客,這一次他直接就來到了君魅。
「劉兄弟,昨晚荷池的事情我可聽說了,劉兄弟白龍魚服,徐鵬佩服不已!」
一見面,徐鵬絕口不提說客的事情,而是一個勁的恭維劉文兵。
「這讓向市長很失望啊!」劉文兵也笑眯眯的說道。「我這樣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向市長不喜歡啊。」
徐鵬微微一笑,自然知道劉文兵暗示的是什麼意思。「怎麼?昨晚難道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小插曲嗎?」
「過去了!」劉文兵一揮手。「徐秘書你說對嗎?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吧?」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徐鵬一攤手。
兩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過向市長對你刮目相看,一個勁的感嘆自己看走眼了,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說不定明年臨江十傑青年就有一個你啊!」
「這麼看得起我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等著明年的十傑青年了,也讓我拿出去好好的顯擺顯擺。」
外面的凌若雨跟眼鏡妹聽著裡面兩個人的談話,眼鏡妹很是不理解,「老闆,他們在說什麼呢?難道官場的都是這樣,一堆的廢話?」
「這可不是廢話!」凌若雨搖了搖頭。「青青,這就是你要多學習的地方,官場的這些人打交道,個個都是猴精。普通人眼裡官場的人嘴裡說一大堆,全都是沒營養的廢話。但是真正有門道的人都能夠從中提取有用的信息。」
「這就是他們慣用的說話方式,看似廢話其實就是不落人以柄。這樣跟聰明人打交道的時候會輕鬆的很多。」
「可劉文兵他也是嗎?」青青不服氣,姑奶奶好歹也是有著大學文憑的,他劉文兵也就是個部隊養豬的。我都不懂,他怎麼可能如此的擅長?
「劉文兵他不一般,他應付這種事情遊刃有餘,我猜他的出身一定不簡單,肯定是從小受到薰陶的!」
「薰陶的結果就是去部隊養豬?」眼鏡妹是死死抓住了劉文兵養豬的事情不撒手了,生怕一撒手,自己這個本科生都不如他了。
凌若雨沒有理會她,「剛才這兩個人的談話,劉文兵就是拐彎抹角的詢問向市長對他劉文兵的態度,過去了是吧?徐鵬聽得出來劉文兵的暗示,他的回答就是他也不知道。不過他說向市長對劉文兵刮目相看,那就說明劉文兵昨晚抖出來的身份已經讓向市長忌憚了。」
「這就是你覺得的廢話中提煉出來的。青青,如果你什麼時候能夠從中提煉出這些信息,那你就沒有辜負我對你的培養。」
青青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
凌若雨將青青帶到了一邊去,並沒有繼續的偷聽,對於一個生意人來說,偷聽確實不好,她之所以這麼做只是有點擔心劉文兵處理不好,但偷聽的結果卻是她的擔心多餘了。
劉文兵處理這種事情得心應手,圓滑的程度絲毫不在她這個商人之下。
「青青,你覺得劉文兵應不應該拿下這個擂主?」凌若雨看著青青,「想什麼說什麼,暢所欲言。」
「我覺得見好就收得了,他已經贏下了這麼多,難道就真的在乎這個擂主嗎?再說了,寒國人臉面看的很重,你要是撕了他的臉,他就索性跟你不要臉。別忘了寒國人在臨江的能量很大。而且市政府這邊也不喜歡劉教練贏,向市長是寧可不要自己的臉也要護著金主的臉面。」
「倒不如見好就收,給寒國人留一絲的顏面,給市政府一個人情,也不至於日後給咱們小鞋穿。我們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商不跟官斗。」
「再說了,我們覺得是在那君魅冒險,但人家小鞋可能會為凌氏也準備一雙,那時候你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凌若雨點點頭,「你分析的不錯,站在了一個商人的角度上,的確就應該這樣做。但青青你別忘了,君魅現在不是健身會所,而是武館。武館的首要目的不是賺錢,而是弘揚國術。」
「國術代表的就是一個國家的顏面民族的尊嚴,寒國人挑釁在先,他們的動機就是踩華夏國術的臉,這樣的前提下任何一個習武之人都不會給他留絲毫的顏面。而是應該打的寒國人害怕認慫,逼著他們跪在地上唱征服。」
「見好就收太懦弱,得寸進尺才更能振奮國人的凝聚力,從而達到弘揚國術的目的。所以我支持劉文兵拿下擂主,讓寒國人輸的一點脾氣都不准有,免得他們繼續的犯賤。」凌若雨惡狠狠的說道。
「完了,完了,老闆你再這樣下去,我怕我得換工作了!」眼鏡妹青青惡寒的看著她。「你可不能不管咱們君魅這麼多人的飯碗啊!」
「」凌若雨翻了一個白眼。「以後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我現在可以砸了你的飯碗。」
「老闆,你砸我的飯碗,我就掀了你未來孩子的飯碗!」眼鏡妹狡黠的看著凌若雨的胸部。
凌若雨臉色一紅,哭笑不得,「發情期到了嗎?」
正當兩個女人在說女人之間那種有點污的話題的時候,木雷很不是時候的跑了過來,正好的聽到了這些。
凌若雨跟眼鏡妹兩個人臉色瞬間潮紅。
木雷也很是尷尬,「老闆,寒國人來了,還來了不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