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岳珺嘴角微微上翹。「一具棺材就夠了吧!」
「沒錯,我就不信你真有那麼大的本事。修為還不到武王怎麼可能殺得了武王?」
岳綸直接向前一步。
話音剛落。劉文兵已經到了他的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岳綸一記掌刀朝著劉文兵的手臂劈砍過來,「讓我們等了你這麼久,先給我一隻手臂玩玩!」
可是,他的掌刀還沒有落下,他的腦袋已經飛了出去,掉在地上,滾了老遠。
劉文兵若無其事的走到他的腦袋旁邊,看著那激凸的一雙眼睛,「看你這反應,現在應該是相信了。」
原來是真的。岳珺的心猛然的一沉。
他們之前根本的不相信,不到武王的修為,憑什麼可以打敗武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武王為什麼稱之為武王?那就是跟武宗有著質的區別。
但是現在看到劉文兵一下子就扭斷了岳綸的脖子,他相信了,渾身冒冷汗,雙腿如同灌鉛一般。他也沒有想過,會突然的有一天死亡離他這麼近。
「現在你覺得一具棺材夠嗎?」劉文兵轉過頭,冷冷的看著他。
岳珺咽了一口吐沫,根本的說不出話來。
「我,我,我是首都岳家的人!」
劉文兵很是鄙夷的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你能夠說出多有分量的話唬住我呢,沒分量,很失望。」
「你」
「如果你不是首都岳家的人,今天我劉文兵可能會饒你一命。但你是岳家人,我劉少主的身份就留不得你了。」劉文兵嘴角微微上翹。
看到劉文兵已經對他動了殺機,岳珺渾身的神經也緊繃了起來,這個時候,也就只有殊死一搏了。
「劉少主你確實厲害,不過剛才你能夠殺了岳綸,多少也有點他大意的成分。有他這個前車之鑑,我相信我還有魚死破的機會。」
話音剛落,劉文兵的身體裡射出金屬片,如同暗器一般,直取他的心臟。
岳珺立馬的真氣護體,但他的真氣在劉文兵那神秘的金屬片面前,跟空氣根本沒有兩樣。
嗖。
金屬片刺穿了岳珺的身體,兜了一個圈子,回到了劉文兵的身體。
「對不起,你剛才說有什麼機會?」劉文兵睜大眼睛的看著他。
「什麼暗器」岳珺的雙眼都快瞪出來了。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劉文兵這暗器會有這麼大的威力,而且他已經有所準備了,武王的真氣護體,子彈都能攔得住。可是剛才劉文兵的暗器卻猶入無人之境一般直接就穿透了他的身體。
至死,劉文兵也沒有告訴他,這到底是什麼暗器,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威力。
在他的腦海里,根本就想不到有這樣威力的暗器。
「準備兩台冰棺,把這兩具屍體給我送回首都岳家去。」劉文兵冷冷的看著這兩人的屍體,霸氣外漏。
武館的人,都被這霸道的老闆給震撼住了。
這就是實力嗎?
對,這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實力。舉手投足之間,兩個武王都可以被這麼輕而易舉的擊殺。
劉文兵,那就是心中所崇拜所嚮往的強者。
「記住,運費到付。」
凌若雨的嘴角再一哆嗦,如果你劉文兵不說這一句,那是很霸氣的。最後一句,畫虎不成反類犬。不僅無恥,還很過分。你直接殺了人家兩個武王,運費能有多少錢?你劉文兵差這點小錢嗎?殺了人家兩個人,把人家屍體運回去,運費居然還是要到付。
殺人誅心,真的有必要嗎?
在岳家,這些江姓人被放過了一馬,但這並不意味著這些江姓人就逃過一劫。
要知道,在岳家眼裡,江姓只是一個附庸他岳家的小姓氏而已,岳家給哪個姓氏機會,就可以捧起哪個姓氏來。
江家的敵人不是岳家,他們也不配。林家才是江家最大的敵人。
武堂,林家全軍覆沒,損失慘重,但卻為林家後人開闢了一個樂觀的未來。
江家雖然保留了力量,但是未來卻輸的乾乾淨淨。
林芳芳給予了江家全方位的壓制打擊,速度快,手段狠。女人能夠爬上高位的,必定都是心狠手辣之人。
岳家再無江姓人立足之地,臨江也沒有。
江白鳳帶著一眾江家人,撤離了臨江。
那些戰士們,不少的都已經轉移到了首都去,臨江岳家這邊復仇了,下一個,首都岳家。
復仇的難度大了很多很多,但這攔不住戰士復仇的腳步,死都不怕,困難怕什麼?
劉文兵倒是不擔心這些戰士,他們目標明確,信念堅毅。
倒是僱傭軍,有點讓劉文兵棘手。
夢焰幫劉文兵安排了十個名額,拿到了旅遊簽證,總算的是有合法身份了。關鍵是,這簽證是夢焰幫他搞的。夢焰的第一個條件就是:整頓難民區。
可武魁榜在即,劉文兵哪裡有時間幫她去整頓難民區?這苦果誰種出來的誰去搞定,跟劉文兵又有什麼關係?
拿人家的嘴軟,不過劉文兵臉皮比較後。
讓扎卡崔西他們去解決,這些都是僱傭軍,身手不錯,對他們來說,應該不是問題。
劉文兵還借調了木雷跟姚軍虎去幫忙。
姚軍虎那可是軍人,這身份比拳頭更有震懾力。
月黑風高的夜晚,姚軍虎木雷去難民區跟劉文兵的僱傭兵手下匯合,整頓難民區了。
「就他們幾個人,行嗎?」
「絕對沒問題,他們幾個人出馬,最多一個小時搞定。」
一個小時候,劉文兵如願的接到了電話,不過不是捷報,而是醫院。
姚軍虎他們一個個的都被送進去了醫院。
姚軍虎的軍人身份就是,對方很克制的沒有弄死他們。
這下子,劉文兵尷尬了。他之前還拍著胸脯跟夢焰保證呢,結果,臉腫了。
不爭氣的一群東西,盡給小爺我丟人。
劉文兵手下無兵可用了,這就是要逼劉文兵自己出手?
「現在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了?我可是已經提醒過了你,你是怎麼跟我保證的?現在打草驚蛇了,難民區裡面的這些牛鬼蛇神知道華夏要整治他們了,這些人一旦鬧騰起來,可不是簡單的黑社會暴亂。」
「上面好些個領導打來電話了,詢問是怎麼回事。他們給了我三天期限,徹底整頓難民區。我把這三天送給你了,你自己善後吧。如果三天期限你沒有處理好,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但國家估計要弄死你。」
滿滿的都是套路。
主動給劉文兵獻殷勤,搞了幾個旅遊簽證,順理成章讓劉文兵去整頓棘手的難民區。
只要劉文兵搞不定,她就可以搬出國家來壓劉文兵。
「夢焰,你的這眼光是越來越好了。一眼就逮住了劉天崇的兒子。」
「首長,我還以為劉天崇的兒子會讓您為難呢!」
「我不會為難,為難的是上面。我沒事,最多也就被國防部那邊叫過去罵一頓唄。」頭髮花白首長的聲音有點沙啞,一聽就是最近沒有休息好的。「沒辦法,誰讓他們官大呢?」
「謝謝首長為我頂著。」
「謝個屁!」剛剛還很和善的首長頓時就暴怒了起來。「你個臭丫頭,你以為我我想幫你頂著嗎?你這倔脾氣我想躲能躲的了嗎?折騰誰不會,你去折騰劉天崇的兒子。你知道劉天崇對國家多麼重要嗎?」
「不知道!這是國家機密,我的權限還不夠。」
夢焰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說著大實話。
會議桌兩邊的人,都裝作沒有聽見一般。畢竟敢這麼跟首長說話的,除了她夢焰也沒誰了。
沒辦法,誰讓她是夢魘的隊長呢。夢魘在軍方的地位很不一般,這次丟了這麼大的人,擱著其他人早就被拿下了,但是夢魘只是被不痛不癢的小小懲罰了一下。
「那我今天就告訴你一些你權限不知道的東西!」首長猛地一排桌子。
「你知道夢魘成立之初的構想是什麼嗎?那就是模仿劉天崇手下的血戰士。國家對夢魘的預期就是能達到血戰士的十分之一,那就算是成功了。」
夢焰的眉頭一皺,她被這十分之一刺激到了。
「不服氣是嗎?我還告訴你別不服,以你們夢魘現在的實力還不到十分之一呢。血戰士上過很多次的戰場,很多你們所知道的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勝利,幾乎都有著血戰士不可磨滅的功績。當年岳劉衝突,軍方請命站隊戰士這一陣營,但岳家的人早已經滲透官場,一柄劍如果太強大,可以震懾敵人,自然也可以威脅政權。在岳家人的四處遊說之下,國家失去了這一支迄今為止最為精銳的隊伍。」
首長並沒有說的很具體,但卻已經說的很明確了,古往今來,這樣的案例數不勝數,沒有一個統治者願意讓別人拿著一把鋒利到可以威脅到他統治地位的利劍。
「可是這些年劉家一直還在為國家辦事。」
「當年劉天崇率領損失慘重的戰士突圍,軍方暗中給他們提供了幫助,加上劉天崇本人的愛國情懷,這才維繫了這些年戰士繼續幫國家辦事。不過卻跟以前大不一樣了,早已經聽調不聽宣。」
「失去了這柄利劍之後,這些年軍方一直嘗試修復這一層關係。但不僅戰士對國家失望,岳家這邊大肆染指官場,設置重重阻礙,軍方是有心無力啊。」
「現在你知道你給劉天崇兒子下套的後果了嗎?這個難民區就是國家都棘手不已,現在讓劉文兵去處理,還只有三天的時間。警方的臥底在裡面呆了三年的時間都沒有搞清楚裡面魚龍混雜的各個勢力大小。三天的時間能做什麼?」
這個時候,夢魘才恍然大悟,「我本來只是想要借國家之手讓劉文兵加入夢魘的。但現在看來,劉文兵只要完不成,岳家在官場的勢力必定會群起而攻之,借這件事情除掉劉文兵。」
「劉文兵這一次必死無疑!」夢魘猛然的抬起了頭。
三天的時間,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別說是劉文兵了,就算是國家調來軍隊鎮壓,三天的時間都遠遠的不夠。
她沒想到,她給劉文兵下的這個套正好被岳家人給利用,她間接成為了害死劉文兵的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