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鳳眉頭一皺,江白杉的不無道理,「可你的實力武堂誰人不知?如果直接派你過去,林家那邊難免會非議我江家氣量一下子就把青衣第一人派了出去。贏了也未必光彩。」
江白杉太強了,在江白鳳跟一眾江家人的眼裡,如果派出江白杉,那就相當於學生打架打輸了,結果派了個初中生去找場子,打贏是必須的。但光彩嗎?有成就感嗎?
「長老,如果林家這時候派出一個高手去挑戰贏了那子,那對我江家可就不妙了。」江白杉提醒。
江白鳳臉色一變,林家跟江家處處競爭。現在江藩被擊敗,林家很有可能會趁機派出一個高手去挑落那子。
江家輸給了那子,林家卻贏了那子。這可就意味著在武堂之中,江不如林。
這一,江白鳳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江藩的手臂應該不是脫臼,而是斷了!」江白鳳臉色陰冷的看了江藩一眼。
跪在地上的江藩渾身一顫,旋即一記掌刀打在自己脫臼的手臂上,嘎嘣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江藩死死的咬著牙齒,忍受著斷骨的劇痛,「長老的沒錯,我的手臂不是脫臼,而是斷了。」
江白杉出馬,以他的實力固然是穩妥妥的能夠打敗劉文兵。可也需要一個合理的藉口,江藩的手臂被對方震脫臼這根本就不算是傷,但如果斷了,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江白杉可以名正言順的出馬為江藩報仇。
當劉文兵得知的時候,已經是晚飯之後了。一般加入武堂之後都會搬離之前住的地方,武堂的兩大勢力都會為自己的附庸們提供更加舒適的環境。
加入了武堂,還跟那些備胎們住在一起,有份。
但也有像劉文兵這樣的人,他們沒有被兩大勢力看上,得不到更好的住所。有些人為了劃清跟備胎們的界限,會自己花錢租武堂更好的房子。
劉文兵沒錢,他也捨不得花這個錢。
他晚上只有回來。
「江白杉?文哥,我知道你能惹事,但你也太能惹事了吧?第一天就招惹了江白杉?」
馬胖對劉文兵的感情是相當的複雜,一邊的羨慕,人家才來幾天就穿上了紫衣。
但是另一邊馬胖也有同情劉文兵,江白杉雖然不如岳無痕岳之雲那般的耀眼,但也是足以讓他們仰望的存在了。
用了僅僅三年的時間就成為了武堂的青衣弟子,而且很快的就要成為綠衣弟子。
馬胖是唯一知曉劉文兵一底牌的,劉文兵當初虛張聲勢就是馬胖幫他執行的。他知道劉文兵厲害,那是劉文兵的年紀還他有著足夠的潛力。
有潛力,那也同時的意味著,當下的實力還不夠。
「江白杉很厲害嗎?」劉文兵坐在床上,背靠著牆,雙手抱膝。
「這不是廢話嗎?江白杉的天賦雖然不能跟岳之雲岳無痕相提並論,但也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夠高攀的!」
「我知道你也很厲害,在你的眼裡只有岳之雲這樣。但江白杉畢竟比你大幾歲,這差距不是現在的你能夠追得上的。」
「你就算是跟江家人動手,也犯不著直接打斷人家一隻手臂啊,這不是去樹敵江家嗎?」
「天賦這玩意,那也是需要時間去兌現的。」
馬胖一個勁的數落劉文兵,他知道劉文兵牛逼,也許未來更加的牛逼。但現在,還不夠。
「我沒有打斷他的手臂!」劉文兵搖了搖頭,他當時力道控制的很好,就是將江藩的手臂剛好震脫臼。
「那」
「這還用?一定是江家人那邊覺得面子過不去,所以打斷了江藩的手臂,從而理直氣壯的可以讓江白杉來復仇!」
這時候,門口一道聲音響起。
胖子轉頭一看,發現門口站著一綠衣女子。
綠衣弟子?胖子嚇得霎時間臉色鐵青,屁股著火一般的跳了起來。
還忙慌著拉了劉文兵一把,「趕緊的站起來,人家可是綠衣弟子。」
劉文兵朝著門口看了一眼,是付雲雪。
「嗨,美女!」劉文兵並沒有站起來,而是很輕挑的打了一個招呼。
馬胖被他嚇得半死,你他媽的傻逼了吧?居然跟綠衣弟子怎麼的話?那不是找死嗎?
「師姐,其實我就是過來借醬油的,我跟他不熟。他得罪你是他的事情,你收拾他就好了,跟我沒關係。」
「我還等著醬油做菜呢,我就先走了啊!」
「」劉文兵滿頭黑線,這馬胖猥瑣的怎麼就那麼的欠揍呢。
付雲雪饒有興趣看了看馬胖,又看了看劉文兵,「你怎麼就交這麼貪生怕死的朋友?」
「師姐你誤會了,你看看我這噸位跟腔調,怎麼會跟他成為朋友呢?」
「行了!」劉文兵都覺得丟人了。「馬胖,她不是外人,你不用害怕。」
「朋友啊?」馬胖一個激靈。「其實我剛才就是在麻痹她,如果她敢對你不利,我會在後面偷襲她,為兄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馬胖猥瑣的,也沒誰了。
「看你兩手空空,應該是沒有借到醬油吧?自己去買一瓶吧!」付雲雪一轉身,胖子渾身一哆嗦。
「關門,謝謝!」
胖子嚇得趕緊兩腳抹油,帶上了門。可是剛剛的把門關上,馬胖很是聲的在門外道,「文哥,需要套套嗎?」
劉文兵老臉一紅,這胖子怎麼這麼會來事啊?
付雲雪的臉上殺氣四溢,緊咬著牙齒,「不需要,趕緊滾。」
外面的胖子嚇得撲通摔倒,連滾帶爬的跑了。
「其實他的沒錯,還是應該養成衛生的好習慣!」劉文兵坐在床上猥瑣的一笑。
「你的興致還是蠻高的嘛,我本來還以為你要被江白杉嚇得連夜跑路呢。」付雲雪眯著眼睛,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來你根本就沒有把江白杉放在眼裡。」
「你大晚上的跑過來,看來你對我沒有信心。」劉文兵微微一笑,讓付雲雪都看不透他到底有沒有把握。「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對我打敗青衣弟子都沒有信心,為何還要拿你綠衣弟子的身份約戰我?約炮都比約戰靠譜吧。」
「我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我約戰你的目的是為了代表岳家出戰武魁榜的資格嗎?」
「」劉文兵嚇得一跳。「你什麼時候過?」
「哦,那現在過了吧!」付雲雪漫不經心的道。
「我走過最深的路就是女人的套路!」劉文兵猛的一拍腦門,娘的,我這娘們怎麼就輕易的放過了我,只要求一次比武。劉文兵還以為是多純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