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兵這邊的飯局剛剛的結束,消息便傳來了,陣法師分會的正副會長應戰了!劉文兵趕緊的趕過去陣法師分會一看究竟。
可這邊剛剛的趕到陣法師分會,還沒有來得及進門,副會長杜枕就敗了。
失敗的杜枕,氣血攻心,直接用刻刀自殺了,都沒有給別人搶救的機會。皇甫孤讓人抬出了兩具棺材,一具給杜枕,另外一具棺材留給他自己。看來分會的這正副兩位會長都抱著必死的決心了!
「什麼情況?」看到無影過來,劉文兵連忙的問道。
「對方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無影趕緊的說道。「第一局就是副會長杜枕出戰的,結果他輸了,被對方嘲諷的羞惱自殺!」
「帶我去看看!」
院子裡,兩張桌子,一邊站著陣法師分會的人,一邊站著挑戰者,三局兩勝。隨著杜枕的落敗,對方已經先拔頭籌。此刻,皇甫孤正在迎戰。劉文兵倒是不擔心皇甫孤的實力,現在的皇甫孤穩穩的玄級中等陣法師的水平。
但劉文兵感覺到有點的不對勁,院子裡似乎有一道隱藏的很深的強大精神力在干擾著,讓人有點心煩意燥。如果不是劉文兵的精神力強大,他幾乎也很難察覺到。
從皇甫孤的表情來看,他顯然也是受到了這精神力的干擾,陣法師最忌諱的就是心神不寧,一旦心神不寧,刻畫陣法的時候將會大失水準,即使是他劉文兵在心神不寧的情況下失敗率也會很高。
好卑鄙。
既然皇甫孤杜枕他們決定迎戰,那就說明對對方的實力是了解的,至少實力應該是差不多的,否則就算是對方羞惱也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用這卑劣的辦法來干擾。
恐怕,杜枕的失敗自殺不僅僅的是因為技不如人,而是他的水平失常讓他無法的原諒自己,這才選擇了用刻刀終結自己的性命。
皇甫孤的臉上汗珠密布,很顯然,皇甫孤在竭力的對抗著自己的心神不寧。這樣下去,皇甫孤失敗是難免的,他都準備了兩具棺材,一旦失敗,他肯定會緊隨杜枕的後塵。
「不好,對方都快要完成了!」忽然,有人喊道。
皇甫孤的對手沒有受精神力的干擾,所以他的速度很快。
這時候,劉文兵頓時心生一計,既然你們這麼的卑鄙,那我就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劉文兵凝視著皇甫孤對手手中的刻刀,精神力緩緩的將他的刻刀鎖定,就在他準備收尾,精神力鬆懈的瞬間,劉文兵的意念一動,他這最後的一刀拉長了兩公分,一個本來就要完成的陣法毀在了最後一步。
對方失敗,皇甫孤勝利。
皇甫孤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個時候心神不寧,或許是因為太過於緊張太過於在乎的緣故,所以使得他根本靜不下心來。他還真沒有想到,對方的失誤,直接送給了他勝利。
一勝一負,打平。
皇甫孤被人攙扶出來的時候,依舊臉色煞白還沒有緩過神來。
「皇甫叔叔,我給你的刻刀疊加了三重陣法,你居然還不會使用!」劉文兵責怪的說道。
皇甫孤有點汗顏,他知道這刻刀很好,但是他一直忙著提升自己的陣法師等級,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去靜下心的琢磨這其中陣法的微妙,他更沒有想到,他的心態會差成這樣。
「皇甫叔叔,你是中計了!」劉文兵繼續的說道。「你一直心浮氣躁,這是因為對方一直用精神力在干擾你,對方的精神力要比你強大很多,所以你根本的感覺不到。」
「是嗎?」皇甫孤臉色大變。「難怪我覺得很不對勁。那杜枕豈不是……」
劉文兵點了點頭。
「最後一場誰上的?」劉文兵趕緊的問道。現在最後一場,那可是勝負局。
「恭渠,他有著玄級上等陣法師的實力,是陣法師協會的一位前輩。」皇甫孤連忙的說道。「原本我跟杜枕尋思著只要我們能夠拿下前兩局,那根本不需要讓恭前輩出場。沒想到現在還是要勞煩恭前輩決勝了!」
「會長,我恭渠不出戰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頭髮花白的鞋拔子臉老頭走了過來。
「什麼?」皇甫孤不敢相信的看著恭渠。「恭前輩,這是為何?」
「沒有為何,恭渠只是不願意為陣法師協會效力了而已!」恭渠冷冷一笑。「我在陣法師協會效力了幾十年,到頭來得到的是什麼?無望成為地級陣法師。對我來說,成為地級陣法師可遠遠的比幫助陣法師協會拿下一場勝利重要的多!」
「你……」皇甫孤臉色鐵青。
「告辭了!」恭渠冷笑一聲,揚長而去。
皇甫孤癱坐在椅子上,「輸了,輸了,到頭來我們還是輸了!」
「皇甫叔叔,這不還有我嗎?」
皇甫孤看了劉文兵一眼,「你不行,沈長老跟我的想法都是一樣的,你的天賦很好,你的未來不可限量。不適合過早的將你的潛力曝光出去,我們一直的低調處理你的事情。即使是今天我們輸了,即使是陣法師分會的名聲掃地,我也不能讓你出去!」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道理少主你不懂嗎?」
「我懂,但我知道有一種東西叫面具!」劉文兵幽幽的說道。
「面具是可以擋住你的臉,但是你的氣息是改變不了的。」皇甫孤搖了搖頭。「這根本就是騙不了人的!」
「皇甫叔叔你還是太小看我了!」劉文兵微微一笑。古蜀國這邊的修煉方法跟外面不一樣,而劉文兵的修煉方法不僅跟外面不一樣,跟古蜀國的也不一樣。他的修煉方法是兩者的結合體,吸收的是古蜀國的靈氣,但卻是用的外面那一套的修煉方法,將靈氣轉化為靈力。當時雨柔就對劉文兵跟他們不一樣的修煉方法十分好奇。加之劉文兵本身就是聖體,異於常人。所以劉文兵只要不刻意的展示,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察覺到劉文兵的氣息。
劉文兵戴了一個面具,穿了一個黑色長袍,從上到下,全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肉眼肯定是看不出來這是劉文兵的。
劉文兵內斂氣息,一股靈力包裹著聲帶,聲音變了樣,「皇甫叔叔,你現在還能認出我來嗎?」
如果不是這一聲皇甫叔叔,皇甫孤還真的認不出來劉文兵。
「少主,我認不出來,但如果別人修為在我之上,那可就未必了!」皇甫孤依舊有點擔心。
「這樣的擔心就有點多餘了,對方幾人的修為也沒有高到哪裡去,他們是不會發現的!」劉文兵寬慰的說道。「輸贏更加的重要,杜枕本來就死的冤枉,我們要是再因為顧忌的太多而輸了挑戰,那就是讓他死的一點價值都沒有了!」
杜枕這個人,雖然劉文兵對他的印象並不好。但是在劉文兵展現出來逆天天賦的時候,杜枕並沒有做什麼。他這個人只是有點自私,並不是一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