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崇五個兒女,論天賦,你可能是最好的那一個,但你也絕對是被寵壞了的那個。從小多災多難的你,父母疼著,哥哥姐姐護著。你覺得你是戰士?但是少主你真的配得起這兩個字嗎?你就不怕玷污了戰士這兩個字嗎?」
「你的眼裡有什麼?女人?還有就是追求個人實力問鼎。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擺脫劉天崇兒子這個標籤,你總是想要證明你比你老子更厲害。」
「少主,但是今天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跟你父親的差距不是光是實力就能夠追上來的。你父親的偉大之處在於他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他知道自己要為什麼奮鬥。你父親偉大,你母親也很偉大。他們為信仰,為了整個世界,難道就沒有擔心過家中的兒女?他們依然的來了,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哪一次就回不去了。」
「而今天,你少主卻為了一個女人想要回去!」
劉文兵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無言以對。
「如果可以,我真的巴不得你能夠回去,免得你繼續的情種一般,丟盡你父母的臉!」皇甫孤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劉文兵一眼。「好好的反思反思吧!」
男人,應該胸懷天下。
但是他不想這麼杳無音訊的兩地相隔,這樣對凌若雨太不公平了。
劉文兵不知道他的父母奮鬥的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這些戰士為的是什麼。但如果需要劉文兵這麼做,劉文兵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讓他跟凌若雨告個別,讓她重新的找一個對她好的男人,劉文兵會毅然絕然的去做一個戰士應該做的事情。
他只是不願意讓凌若雨這樣兩眼一抹黑的空等,哪怕是讓他給凌若雨寄一封信都行。
奔赴疆場不回頭,保家衛國捨生死。劉文兵只是不願意跟蘇武一樣,白髮娘望兒歸,紅妝守空帷。
皇甫孤離開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看過劉文兵,他在生氣。
劉文兵也沒有什麼好辯解的,皇甫孤猶如一位長輩一般對劉文兵要求嚴格,劉文兵很感激他,他心痛,說明他在乎。
而且那位接待劉文兵的小美女告訴劉文兵,會長冒著很大的危險救了他的性命,這位小美女也是受皇甫孤的吩咐來照料劉文兵的,她叫風影。
劉文兵可以在這裡自由活動,但是不可以離開,理由便是,讓他趁著恢復傷勢的時候好好的想清楚。
想什麼?劉文兵如果說自己已經想的很清楚了,皇甫孤會對他更加的失望。算了,暫時的先留下來吧。劉文兵拜託風影去客棧幫他看看小憶,確保她的安全就可,用不著帶她過來。要是讓皇甫孤知道劉文兵帶個女孩子過來,指不定以為劉文兵是什麼人呢。
情種總比誤會成一個花心大蘿蔔來的要好吧?至少名聲好聽多了。
陣法師在黑岩城的地位很高,不,應該這樣說,陣法師在整個古蜀的地位都很高,一個陣法師,那是十分受人尊敬的。
一般的小說中,都覺得煉丹師最受人尊敬,受人尊敬這是沒錯的,但絕對不如陣法師受人尊敬。在古蜀,最受人尊敬的職業是陣法師,煉器師,煉丹師。小說中最受人尊敬的煉丹師,在這裡只能排第三而已。
或許,煉丹師跟煉器師的地位有待商榷,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煉丹師不服煉器師,煉器師也不服煉丹師。但是唯有一點,陣法師的地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他們也就敢搶搶第二,沒人敢動陣法師的地位。
想要成為一個陣法師,那也是最難的,天賦太重要了,沒有天賦是絕對成不了陣法師的。而煉丹跟煉器,就算是沒有天賦,只要有足夠的資源給你揮霍,就算是成為不了頂級的,也可以成為厲害的煉丹師煉器師。
陣法師沒有天賦的話,呵呵呵,有多遠滾多遠。
皇甫孤原本就是一個戰士,但是他有著陣法師的天賦,便成為了一個陣法師,哪怕是他更願意做一個戰士,但是他也不得不成為一個陣法師,古蜀國太缺陣法師了,浪費陣法師的天賦,那是不能原諒的。
閒得無聊,劉文兵看了看皇甫孤的那些陣法書籍,想要成為一個陣法師,確實對天賦的要求十分嚴格,簡直就跟挑選宇航員一樣。
而這天賦中,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精神力。不是說精神力比常人高就可以的,而是要求卓越超群的精神力。
一般而言,陣法師的天賦得到了認可之後,便可以去學習刻畫陣法。陣法師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而每個等級又分為上中下三個小等級。哪怕就是一個黃級下等的陣法師,那就已經是人生贏家,受人追捧了。
皇甫孤是以為玄級下等的陣法師,便已經是分會的會長,在這黑岩城地位相當之高,德高望重來形容他也不為過。
無意中,劉文兵看到,只要成為一個地級陣法師,便可以創建傳送陣,這一下子吸引了劉文兵。如果他能夠創造出來一個傳送陣,那他……
瞬間,劉文兵想要成為一個陣法師,哪怕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這個陣法師的天賦,畢竟陣法師吃的就是天賦,而不是努力。但這是劉文兵唯一的希望,劉文兵一定的要去試一試。
他的精神力也是蠻強的,說不定呢。
劉文兵找來一塊空白的玉牌,用本命飛劍在上面臨摹皇甫孤刻畫出來的陣法圖。他一直以來都是用精神力控制本命飛劍,對本命飛劍的操控,那也是得心應手。
能不能回去見凌若雨,這就是劉文兵唯一的希望了。
劉文兵全神貫注的臨摹,用力深淺十分的講究,必須全程都保持著同樣的力道,容許的誤差空間很小很小。一個多小時後,劉文兵刻畫出來了一個陣法圖,看著自己的陣法圖,劉文兵感覺不錯,而且整個過程他也很好,他還真沒有想到,他居然真的有陣法師的天賦。
這……我優秀成這樣,還讓別人怎麼活啊?這天賦爆棚的,我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個時候,無影過來喊劉文兵,皇甫孤要見他。
皇甫孤終於的要見他了?劉文兵趕緊的放下玉牌過去。
就在劉文兵離開的時候,長廊里,一個白髮老者在眾人的陪同下走了過來,經過門口的時候,猛然停住了腳步,轉過頭去看著裡面的桌子,手一伸,玉牌飛到了老者的手中。
老者仔細的端詳著玉牌上的陣法,旋即眉頭一皺,十分生氣,「這就是皇甫孤的作品?一個簡單的陣法居然刻畫成這樣,這陣法的水平頂多也就是個黃級中等,虧他還是一個玄級下等的陣法師。帶我過去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