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個人質,隨時都把可能把你供出來的人質。」廖三理直氣壯,「岳岩的兒子跟當日的兩個同伴,那也是我親手除掉的。」
「如果不是我沒有料到岳岩這麼快的就會整到我的頭上來,我連那個女學生也已經一起的除掉了。」廖三很是冷酷。「你很生氣?劉文兵,你太仁慈了。我承認你的確的厲害,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中級武師,未來不可限量。但你的弱也很明顯,你根本就不懂得取捨。單憑這一,你就不是個幹大事的人。」
「殺我的學員居然還敢告訴我,你這是找死!」
廖三並沒有理會劉文兵的反應,「我廖三不一樣,就算是這一次他們連我的紅艷艷也一起的拔掉,只要我廖三不死,要不了多久之後,我還會東山再起,地盤會比之前的更大,弟會比之前更多。」
「就算是你殺了岳岩,對你有什麼好處?只會讓你招惹到岳家。」廖三冷冷的看著劉文兵。
劉文兵抓起了桌子上的菸灰缸,掄在了廖三的腦袋上,一下子,廖三的腦袋就流出鮮血。
廖三沒有閃躲,動都沒有動一下,更沒有去擦腦袋上留下來的鮮血,而是任由鮮血順著額頭,淋濕他的半邊臉。
「我真想殺了你,為鉛筆報仇。」劉文兵殺氣四溢的看著他。
「你不會的!」廖三端起了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害死你那個學生的是我嗎?明明就是你,你當日明知道對方是岳家的人,你居然還放他們離開,你就沒有考慮過後果?」
「對,你這種人是不會考慮後果的,你是個狂妄自大的白痴!」廖三指著劉文兵罵道。「今天你三爺就給你上一課,既然你知道自己喜歡惹事,以後再惹到有背景的人物時,記得給自己擦乾淨屁股。」
「我殺了你一個學員,你就要我的命!」廖三指著自己的額頭。「你可曾想過,那天在東環路高架的時候,你們全部都暴露了。這一旦讓岳岩知道,君魅要死多少人?我知道你不怕,因為你覺得你牛逼,但是其他人有你那麼的牛逼嗎?」
「是我廖三果斷出手,救了你們!」
劉文兵居然被廖三給呵斥的啞口無言。廖三是個殺手,從一個殺手的角度,只有死掉的敵人才沒有威脅。
他劉文兵雖然也殺人,但劉文兵並不喜歡殺人。
廖三脫掉了自己的西裝,擦掉了額頭的鮮血,「告訴我,你現在突然冒出要殺掉岳岩的想法是什麼?」
「我要進岳家!」
「你想加入岳家武堂?」廖三的眉頭一挑。「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引起岳家對你的注意?」
「不,我想要干岳家!」
廖三還真被劉文兵這瘋狂的想法給鎮住了。
「原本我幫你擦屁股,岳岩也盯上了我,我們也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幫你也沒有問題。」廖三淡淡的道。「但是你玩的太大了,我廖三玩不起。」
「完整版的詭刺你也玩不起嗎?」
廖三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的籌碼會是詭刺。我幫你擦屁股,主動跟你上同一條船,你也知道我是為了詭刺。可是這風險有大啊。」
「廖三,我不是一個生意人,你也別想著趁機要價。」劉文兵根本就沒有理會他。「你是個殺手,我知道詭刺對於一個殺手意味著什麼。如果我放出風聲我手中有殺手寶典排行第三的詭刺,你覺得我能不能找到比你更厲害的殺手跟我冒這個險?」
廖三大笑了起來,「看看你,明明就是比生意人更會做生意。你要幹掉岳岩是吧,我答應了,就算是把我的這些弟全都打光,我都陪你玩行了吧?不過我有個條件」
劉文兵自然知道他的條件是什麼,那就是先把詭刺給他唄。
這幾天劉文兵也抽空把詭刺的功法全都寫了下來,「我傳給你」
「傳?」
「我是用手機寫的,你接收一下,然後你自己去列印一下。」
「」廖三整個人都懵逼了,之前他手寫廖三就有不自然了。現在居然還是電子檔的。這可是殺手寶典前三的武技,這怎麼也得配一個牛逼烘烘的古本拓印吧?電子檔未免也太掉價了吧?
要不是廖三之前看過一個開頭,這麼貿然給他一個電子版的詭刺,他還真不會相信,別鬧。
不過這也怪不得劉文兵啊,劉文兵這些天都在荒山上,哪來的紙跟筆嗎?他都是拔掉手機卡,一個個的打字,幸虧詭刺這本武技一共就千把個字,要不然連電子版也難出來。
電子版給廖三傳過去之後,劉文兵將杯中紅酒也一飲而盡,「我對你的那些個手下沒興趣,他們的實力只會拖後退,我要合作的只有你廖三一個人。」
「沒問題!」廖三很是爽快的答應。
「你現在就好好的琢磨琢磨詭刺吧,至於什麼時候行動,等我的通知。」
從紅艷艷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多了,劉文兵一個人在路邊的一個公交站台坐著,這個時候公交車肯定不可能有,劉文兵坐在這裡等出租車。
無聊的拿出了手機,下意識的打開了遊戲。
可這個時間,丫丫居然還在線,劉文兵開了她的頭像,查看了她的歷史戰績,她居然是從昨晚十鍾一直玩到現在。
劉文兵雖然跟丫丫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也知道藍姐對她這個侄女管的挺嚴的,應該不會讓她打遊戲到這個。
劉文兵就在平台里給她發了信息,「還不睡覺?我去敲藍姐門告狀了啊!」
「傻缺,我們在外面呢,我姨在上班呢!」
劉文兵也沒有想到這丫頭回復的這麼快。藍姐她們不在家?這個時候在上班?劉文兵這才意識到,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藍姐是什麼工作。這個時候還在上班?我靠,要不是在工廠就是搞服務。
看藍姐那生活檔次,也絕對不像是一個工廠里上班的女人。
難道
劉文兵深深的懷疑,藍姐就是在搞服務的。
轉念一想,不對啊?如果是搞服務的,應該是很賺錢的,而且就藍姐這姿色搞服務,絕對是門庭若市,賺錢能手。可藍姐卻借他的錢,搞不明白。
劉文兵跟藍姐相處也有好一段的時間,卻突然發現自己對房東藍姐一的都不了解。作為一個紳士房客,劉文兵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的了解一下藍姐,尤其是她的工作。畢竟自己不僅是房客,還是債主。萬一藍姐還不上錢怎麼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