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去警局的路上,岳岩再次的接到電話,那晚跟他兒子在一起的那兩個岳家人也被人殺了。
人質死了,兩個目擊者也死了
「去醫院!」岳岩感覺到不妙,現在唯一的目擊者就是他那個還在醫院裡的兒子了,兩個目擊者死了,他兒子很有可能就是下一個目標。
岳岩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雖然他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下的手。但他的直覺沒有錯,他兒子的確成為了下一個目標。
岳岩剛剛的走到住院部的樓下,就接到了電話,他兒子死了,就這麼好端端的沒有了呼吸,醫院搶救無效,宣布死亡。
岳岩整個人都瘋了,他已經預感到不妙了,也在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但還是慢了。
而且,線索完全的斷了。
對方來了一個殺人滅口,將岳岩所知道的所有的知情者全都給幹掉了。
站在樓下的岳岩嘴角抽搐,攥緊了拳頭,眼眸中都冒火了,最終毅然轉身,並沒有進去看他那已經被宣布死亡的兒子,直接回到了車上。
「岳先生,我已經去封存醫院的所有監控錄像了!」板寸頭走了過來。
「你,這是誰幹的?」岳岩哆哆嗦嗦的起一支煙。
「岳先生,誰是最大的受益者?不就是打傷少爺的那個兇手嗎?我剛才也分析了一下,一定是他們昨天救人失敗,意識到得罪岳先生的下場,所以用最粗暴的方式尋求自保。只要將知情者幹掉,斷了岳先生這邊的線索,岳先生就不可能找到他們。」
「那他們昨天在東環路高架的時候為何不下手殺了人質?」岳岩反問。
「如果他們那個時候就殺了人質,只會讓我們提高警惕。畢竟我們手中還是有目擊者的,岳先生不願意從這條線去調查只是因為有跟簡單的方法。他們麻痹了我們,除掉了所有的目擊者。」
「混蛋!」岳岩怒吼。他為了所謂的岳家人的優越感,有了這種跟高傲很粗暴的方式報仇,對方對方忽然來了這麼一出,直接就斷了他所有的線索。
之前,他想要知道這個行兇的是誰真的很容易很容易,但他沒有這麼做,這一的時間都不願意去浪費。現在呢,人死了,他岳岩兩眼一抹黑了。
他可是堂堂的岳家人,何時吃過這樣的虧?賠上自己兒子的命根子還不夠,甚至還賠上了兒子的性命。
「岳先生,對方雖然做的很乾脆,但也難保不會百密一疏。而且,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線索。」板寸頭皺著眉頭。「扈金可是見過對方本尊的,他是武堂的弟子,對方恐怕就算是敢去想,也絕對的做不到。」
「扈金在岳家,的確沒有人能夠動得了他,但如果他出了岳家呢?要知道這個兇手可是有著殺了扈金的實力的。」岳岩的臉色陰沉。
「那位青衣弟子雖然願意出馬,但我們現在線索全斷,我們已經沒有辦法逼對方現身了。那也就意味著,即使是那位青衣弟子想要出手,他也找不到人。他們還是沒有完成岳先生所託之事。」板寸頭冷冷的道。「如果他們想要心安理得的收下岳先生的錢,那就得幫岳先生一起找出兇手。」
「臨江就這麼大,實力能夠達到武師的又能有多少?只要扈金出來指認,很容易就能辨認出來。」
「你的沒錯!」岳岩了頭。「敢殺我岳岩的兒子,不管花多大的代價,我都要將他挖出來。」
「而且,扈金也不是我們唯一的線索。岳先生,這不還有廖三嗎?退一萬步講,扈金這條線索也斷了,我們也可以去給廖三施壓。」板寸頭建議道。「在這件事情上廖三一直的裝瘋賣傻,他肯定知道些什麼。我建議,先從廖三這條線開始,給廖三施加壓力。從對方的角度講,除掉廖三可比除掉扈金容易多了,我們可以引蛇出洞,不定能夠把兇手給找出來。」
君魅這邊也得到了消息,劉文兵的這位被抓去做人質的學生死了。
他們的第一反應,那就是人在岳岩的手裡被折磨死了,所以岳岩捏造了現場。
但很快的,消息再次出來,岳岩的兒子也在醫院被人幹掉了,跟隨他一起被幹掉的還有當晚的那兩個同伴。
這樣一來,這件事情就沒有那麼的簡單了。
凌若雨這邊壓下來了消息,直到下午的時候,劉文兵才知道這件事情,他想要去看他學生最後一眼,但鉛筆已經被他的家人接走了,他不是臨江本地人,現在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
沒有見到鉛筆的最後一眼,劉文兵的火氣可想而知。
哪怕是他知道凌若雨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他好,這個時候去送別鉛筆,是容易被岳岩懷疑的。但劉文兵依舊怒不可遏,他不怕危險,也不怕被懷疑,他不是個冷血的動物,他也做不出這樣冷血的事情。
劉文兵也不是一個受不了生離死別的人,他只是不願意凌若雨這擅作主張的行為。
凌若雨在彌補,對,她的確在彌補,臨江大學的學生為鉛筆發動了捐款,她凌若雨捐了十萬塊錢。她用錢來彌補虧錢。
但是在鬼門關前徘徊過的劉文兵眼裡,錢在命面前一的用處都沒有,他劉家沒錢嗎?但是在他的血脈覺醒面前哪怕就是把錢堆積成山也救不了劉文兵。
劉文兵沒有跟任何人告別,他關掉了手機,離開了。
整整的一個星期,都沒有劉文兵絲毫的訊息,他的手機也沒有開過機。
劉文兵需要一個人去平息內心的憤怒,去淡忘鉛筆死對他的打擊。他更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讓劉文兵仔細的去思考這件事情。
他原本是想要藉助岳岩這個蝦米好好的折騰一下,現在劉文兵不靠丹田,他的實力都已經恢復到了中級武師,他更是頓悟了劍譜。
他現在可以琢磨琢磨怎麼的反悔岳家了,而岳岩恰好就是給劉文兵的一個機會。
可有人卻把岳岩那邊的線索全都給砍斷了,一下子讓岳岩找不到他劉文兵了。劉文兵不知道這人到底的是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幫我劉文兵,劉文兵只知道,此人殺了鉛筆。
荒山,到成了劉文兵的私宅別墅,這裡荒無人煙的清靜,到很適合劉文兵。
練練功,累了就坐下來休息休息,靜下心的去想想,琢磨琢磨這到底是誰下手的。
劉文兵認識的人,有本事做到的很多,但是有動機這麼做的,劉文兵還真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