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姐在裡面聽的心驚肉跳,以前如果跟她什麼岳家她不懂,但自從來賣酒端起了程爺這個黑社會的飯碗之後,藍姐也耳濡目染的知道了不少。
據岳家是很牛逼很牛逼的存在。
黑社會之間也會花錢請岳家的人來助拳,請來的還都是岳家那種可有可無的角色,但就是這些可有可無的角色過來了,對方再橫也不敢不給面子。
這條道上混的,誰都想要攀上個岳家的關係,哪怕就是岳家那些可有可無的角色,到了外面那都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據,岳家最厲害的就是岳家武堂。
岳家武堂里的那可都是岳家的精英級別的存在,那些可有可無的角色出來都能讓一群人跟著屁股後面喊爺。武堂的人完全就是高攀不起。
藍姐也聽其他人提起過,幾年前有個賣酒的姑娘,無意中陪一個岳家武堂的人睡了一覺。第二天老闆生她做經理都沒幹,一群人搶著給她投資,送了她一家酒吧。
武堂這兩個字,絕對是金字招牌。她還只是陪睡了一覺,可能那個武堂的人出了門就不不記得她了,但是沒關係。她就憑著這睡一夜,直接就草雞變鳳凰。
藍姐已經嚇得哆嗦起來,這下子真的闖禍了,誰知道程爺的背後還有著這麼厲害的一個靠山啊。
劉文兵就算是能夠惹得起程爺,那也絕對惹不起岳家武堂的人啊。
藍姐想要趕緊的出去報信,別十萬塊了,保命要緊啊。
但是外面的這幾個姑娘根本就沒有離開的意思,這可把藍姐急壞了。
「姐妹們,一會程爺的外甥來了那可是一個機會,人家可是武堂的青衣弟子,未必是一個人過來。這個機會咱們得好好的把握把握,趕緊回去好好的打扮打扮,一會人來了之後使勁的賣騷,只要隨便一個武堂的人看上我們。明天咱們也都脫胎換骨了!」
「必須的啊,就算是陪睡一覺,那也賺翻了!只要這些武堂的人喜歡女人,甭管他們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必須全都答應,不能猶豫。」
一群姑娘在裡面商議了好久,這才激動的回去化妝準備,甚至都有人心裡暗想著要用催情的藥水了。
等到她們離開之後,藍姐這才火急火燎的跑回休息室。
劉文兵一看到藍姐那猴急的表情,「咋滴?你有痔瘡啊?」
「去你的,趕緊跑吧,別要錢了,保命要緊。」藍姐火急火燎的拉著劉文兵。
「這是怎麼了?你這廁所上的變化挺大的啊!」
藍姐急的恨不得把劉文兵給咬碎了,「人家程爺的外甥是岳家的,還是岳家武堂的,這可是我剛才上廁所聽到的情報,祖宗,我求求你了,趕緊的跑吧!」
劉文兵詫異的看著她,「我還真的是看了這個程爺,居然還有個在岳家武堂的外甥!」
「現在知道了吧?害怕了吧?後悔了吧?那還」
「我確實是挺後悔的!」劉文兵頭。「這程爺既然有這麼硬的後台,十萬塊是不是要的有少了?」
藍姐整個人都懵逼了,都有無法直視劉文兵了。
你居然還嫌錢要的少了?這要命的錢你也敢伸手?
藍姐咽了一口吐沫,手放在劉文兵的肩膀上,語重心長,心平氣和的看著劉文兵,「劉啊,藍姐感謝你今晚為我出頭,但現在藍姐感覺到了生命危險。這十萬塊錢我是不想了,你讓我保住一命好嗎?」
「我城中村那房子眼看著就要拆遷了,以我家那二層樓四百個平方的面積,藍姐遲早要發的。你我要是死了,我得損失多少啊?為了這十萬塊,我至於嗎?」
「可是之前你不是這樣的,你知道可以賺十萬塊的時候口水都流出來了!」
「那不是房子還沒有拆嗎?」藍姐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
「你們誰也走不了!」就在這個時候,扒子推開了門,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兩個人。
劉文兵指了指扒子,「你看,人家不讓,程爺那邊錢還沒湊齊呢!」
扒子笑眯眯的看著劉文兵,「你有著要錢不要命的覺悟是好事,不過現在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我也不怕告訴你們,程爺外甥的車子已經到了,今天你們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裡,那可由不得你們做主,得看程爺的意思了。我還可以告訴你,你狂的讓程爺很不爽。」
「這就狂了啊?那是你們還沒有見到我到底有多狂呢!」劉文兵一副迷之微笑。
藍姐都崩潰了,自己到底是找了一個什麼樣的房客,他是不是當兵的時候腦袋跟豬換過?
「看好他們,別讓他們離開,我下去迎接一下!」扒子對旁邊的幾個男子了一聲,便離開了。
那兩個欺負藍姐的積哥黑哥,此刻的心情那叫一個爽翻天,「有你的啊,居然找了一個幫手來,差害得老子被程爺掃地出門。」
「現在呢?你積哥還是你積哥,你黑哥也還是你黑哥。想要搞我們,你還嫩了。」
「的沒錯!」旁邊黑黝黝的黑哥起一支煙,「我們摸你屁股,那是看得起你,酒吧里多少姑娘都想要被我們摸呢,你他媽的居然還敢跟老子甩臉色。」
看到藍姐嚇得臉色煞白,不出來話。黑哥笑著吐出一煙圈,「別太害怕,以我們對程爺的了解,這孫子死定了。但是你不會,你長得這麼有姿色,程爺肯定會讓你發揮你最大價值的。」
著,幾個人猥瑣的會心一笑。
「到時候你第一次出台,積哥肯定給你捧場!」
其他的人,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著他們笑,劉文兵也笑了起來,他們看到劉文兵笑,笑的更加的大聲了。
「孫子,你笑什麼啊?」
「看你們開心,我也跟著開心開心嘛!」劉文兵笑眯眯的道。
「這孫子是不是缺心眼啊?」積哥指著劉文兵對身邊的人道。
「沒關係,我不生氣!」劉文兵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我不會跟死人計較的。」
「你我們是死人?孫子,你他媽的是不是傻了,現在要死的人是你!」黑哥他們惡狠狠的看著劉文兵。
劉文兵聳聳肩,並沒有跟他們鬥嘴皮子,自己這身份跟他們鬥嘴皮子不嫌丟人啊?
武堂的青衣弟子是吧?媽的,下午君魅又是武堂青衣弟子,現在又是武堂青衣弟子。岳家武堂的青衣弟子這是怎麼了?集體的出來混社會了嗎?
岳岩在劉文兵眼裡,那是一隻稍微可以讓劉文兵利用一下的蝦米。而程爺在劉文兵的眼裡,那就是一作用都沒有的蝦米。
跟我不老實是吧?跟我玩花花腸子是吧?
一宿沒睡的爺心情很不好,決定了,拿一個武堂的青衣弟子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