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醉酒之後把豬給拱了吧?」木雷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我也知道軍隊裡男人都比較憋得慌,但不也是有假期的嗎?也不至於對豬下此毒手啊!」姚軍虎也表示無法理解。
「是我酒喝多了才沒有覺得這種事情很噁心嗎?」青青拎著酒瓶子看著凌若雨。
劉文兵尷尬的老臉一紅,讓人以為他真的趁著喝醉酒把豬給拱了。
「這倒不是,我把一頭母豬塞進了我們班長的被窩裡。」劉文兵扭扭捏捏的道。「班長摟著母豬睡了一夜,這也沒什麼,就是個惡作劇而已。可是沒過幾天母豬懷孕了,班長坐不住了,將我往死里整,逼著我把酒給戒了。」
其他的四個人,憋笑憋的內傷。
人家班長跟母豬的清白都被你給毀了,你那委屈的樣子什麼意思?
「你現在不都已經不當兵了嗎?這部隊裡的規矩留在部隊裡就好了!」青青依舊的不依不饒。
「其實這件事情應該是我喝酒之後鬧過的最的一件事情。」劉文兵很是尷尬的道。「以前的我都不好意思,怕嚇著你們。」
「你喝,我們不怕,出任何事情,君魅給你兜著!」一直沒有發話的凌若雨來了最強的一擊。
「劉教練,老闆都發話了,你要是再不喝,那我就認為你還是不原諒我,今晚我就跟你回去」
一聽到青青要今晚跟他回去,劉文兵渾身一個機靈,我靠,想占便宜是吧?想得美。
「我喝!」劉文兵端起了酒杯,也很豪爽的一飲而盡。
喝完咂了咂嘴,酒是好酒,入喉很柔和。跟劉文兵他們以前在部隊裡喝的那幾塊錢就能打一壺的散酒不一樣,拿著搪瓷缸子,喝一口,辣的喉嚨冒火,眼淚都被嗆出來。
但劉文兵寧願喝那樣的劣質散打白酒,那才夠勁。
這邊只要劉文兵開了頭,那肯定的是停不下來了。
這就是酒桌上的學問,除非是滴酒不沾,否則一旦開頭,那就由不得你了。
姚軍虎都迫不及待的跟劉文兵幹了一杯,什麼都比不過你,老子不信連酒量都不是你的對手,老子當特種兵的時候,酒都是當水喝的。
木雷雖然能起鬨,但性格穩重,他知道這樣喝下去,劉文兵指定得醉,所以他跟劉文兵稍微的意思意思。
這一,倒是惹得凌若雨不高興了,幾個意思啊?老娘就是要灌醉他之後趁人之危呢,你還有眼力勁嗎?凌若雨開出他的心都有了。
只能親自的上馬。
「劉教練,第一杯,慶祝你成為君魅的一份子。」
「第二杯,感謝你一己之力救了君魅,作為老闆,這一杯你必須的喝。」
「第三杯,我要代表所有君魅的員工敬你一杯,是你保住了他們的飯碗。」
「第四杯,我要代表所有員工的家屬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可能他們的孩子就上不了學,吃不了飯!」
劉文兵嚇得渾身哆嗦,感情酒桌上最可怕的不是青青這種豪爽型的勸酒,而是凌若雨這種老謀深算的老狐狸啊。
「打住,別感謝了。這樣下去可收不住,你要是誰丟了工作,可能兒子結不了婚,女兒打不了胎我都有種拯救了銀河系的幻覺。」
「也行,但是這四杯你得喝了!」
劉文兵最架不住的就是女人勸酒啊,只能皺著眉頭,將四杯酒給喝了。
喝完之後,兩道菜壓壓酒,看到劉文兵好像還沒有醉。
青青又拎著酒瓶子來敬酒了,人家姑娘豪爽,一人一杯的敬,喝了三杯,你們三個大老爺們才喝一杯。
誰好意思不喝?誰有那個臉不喝?
三個都是練武之人,身體壯的很,酒量都不差,不過也就是一斤左右的量。
而人家青青呢,菜沒吃兩口,酒已經幹了兩瓶,這可是白的。這酒量簡直就是個酒桶啊。
黃鶯的飯量,眼鏡妹的酒量。
這年頭,女人要上天啊!
劉文兵已經算計好,以後就算是孤獨終老,也不能找這兩個女人,玩命都養不起。
而凌若雨那邊犯難了,這劉文兵怎麼回事?該不會真的要來的女人摁著他的手讓他簽字?
凌若雨再次的給了眼鏡妹暗示,該來美人計了。
青青很是豪邁的一拍桌子,「服務員,叫幾個姐過來。」
「」
四個人都被青青的豪邁給鎮住了。
「我靠,這晚飯挺豐盛的啊,還有姐?男老闆的話,可以理解。沒想到女老闆也可以這麼懂事啊。」
「我要在君魅干一輩子,老闆太有人文關懷了!」
凌若雨滿頭黑線,惡狠狠的瞪了青青一眼,你故意的吧?這樣的場合,你叫姐過來,你讓我們兩個女孩子怎麼繼續坐下去?
但青青就是故意的裝作我已經喝大了,不知道你老闆是什麼意思。
「這就不必了吧,人家帝龍酒店這麼的正規,也沒有這道菜。」凌若雨很是尷尬的解釋。
「沒有嗎?上次你宴請臨江大學校領導的時候我記得你了啊」
眼鏡妹的話還沒有話,就被凌若雨蹭的一下跳起來捂住了嘴巴,之間凌若雨臉色潮紅,尷尬的不要不要的。
「那是外賣,外賣,你記錯了!」
被她捂住嘴巴的眼鏡妹掙扎的那叫一個厲害,想要話,但凌若雨能讓她嗎?這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嗎?
「青青,你給我老實的坐下,要不然明天就別來上班了!」
「我看她喝的有多了,要不今晚就到這裡吧?反正我們都已經酒足飯飽了!」劉文兵哪裡不知道她們的那心思,只是她們一直死纏爛打的的,不好直接的拒絕啊。現在正好有個合適的機會。
「不行!」凌若雨下意識的大叫了一聲。
木雷他們被凌若雨這突然的一聲嚇得一跳,「難道真的有?」
劉文兵站了起來,拿好撐在椅背上的衣服,「天已經很晚了,我要是喝的醉醺醺的回去,指不定我那房東以為我這是給她創造趁虛而入的機會呢。」
劉文兵要走,凌若雨急啊,飯吃了,酒喝了,這合同還沒有著落呢。
可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白天那個裝逼裝的灰溜溜不見的馮洋站在門口,只不過白天的那一套白色運動服換成了一套白色的西裝。
「若雨啊,我剛剛聽你在這裡招待客人,特意的過來打個招呼!」馮洋笑眯眯的進來。「怎麼?結束了嗎?」
「還沒有!」凌若雨趕緊的道。「既然來了,那就一起喝兩杯。」
「可他」馮洋笑眯眯的打量著劉文兵。
「他去洗手間。」
「去洗手間還拿著衣服?裡面有錢啊?這可是帝龍,不是路邊的那些垃圾飯館,沒人惦記你口袋裡的那幾個鋼鏰!」馮洋擺明就是在故意的針對劉文兵。
「這可不准,這年頭偷東西的都是穿的人模狗樣西裝筆挺。」劉文兵聳聳肩,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