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天象殿的地盤冒充一個陣法師撩妹,這人的腦袋怕是被驢給踢了吧!
這小姑娘單純的也是可愛,隨隨便便的冒充陣法師都相信,你就不帶腦子的嗎?你見過陣法師是這樣的嗎?
就天象殿的弟子,哪怕是最差的,走出天象殿,那都一個個高傲的讓人高攀不起。不自命不凡那能算是一個陣法師嗎?
劉文兵勸也勸過了,但是這些人不僅不聽,而且還惡語相向。
那劉文兵就沒有辦法了,索性也別去管這些人,很是認真的看著流蘇,「你會相信我的吧?」
流蘇雖然是有點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劉文兵都已經嚴肅成這樣了,她肯定得相信劉文兵一次。
其他人嗤之以鼻,我們走就是了,看看到底有沒有危險,有能耐,你別跟著我們啊。
隨著兩聲慘叫,走在前面的兩人,忽然掉了下去。
後面的人愣住了,在他們的眼前,依舊是一條路,但是剛才那兩人,就在他們面前突然的往下一墜。
還有個不要命的,試探性的往前面的山路上探出一腳,也跟隨著一起墜落。
這下子,後面的人慌了,徹底的慌了。之前兩個人怎麼掉下去的他們並沒有看清楚,但是剛才一個,他們看的清清楚楚,就從這路面墜落下去。
腳下的路,依舊的那麼真實。
三條人命的代價,他們才發現被他們取笑的劉文兵說的是對的。只是為了驗證劉文兵的對錯,這樣的代價有點沉重。
這些人連忙的退了回來,還是剛才的叉路口,劉文兵二人還站在這裡。
「再捏一個玉符!」
其中一人不死心的喊道。
這一次,玉符卻指了另一個方向,同樣的一個路口,玉符兩次指的是兩個方向。現在,都不用劉文兵開口,已經證明了玉符也是會出錯的。
有人,不好意思的朝著劉文兵看了一眼。
想起了剛才他們是怎麼羞辱劉文兵的,此刻臉紅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終於,有人鼓起了勇氣,「你剛才是怎麼知道有危險的?」
現在,劉文兵變得高冷了,根本就不作回答。打量著四周的環境變幻,這是迷幻陣無疑,而且這迷幻陣還是出自厲害的陣法師之手,相當逼真。不過對陣法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即使是再以假亂真的迷幻陣,都是有著破綻的。
卞師兄突然到了山門這邊,一下子便提升了陣法通過的難度。
這種突擊檢查以前是有,不過很少,一般而言碰上了這種突擊檢查,對於那些想要上山的人來說都是災難。本來每天的通過率就很低,一旦遇上突擊檢查那更加的慘不忍睹。
「以前你們背著天象殿做的那些事天象殿也都清楚,念在陣法師學習陣法前期也挺燒錢,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但現在可是關鍵時期,天象殿嚴格控制訪客數量了,希望你們還是節制一點好!」
「長老現在已經有微詞了,今天這批還是一個都別過的好!」
「卞師兄,可是流蘇姑娘在裡面!」一個天象殿弟子連忙的說道。
流蘇也算是天象殿的熟面孔了,雖然因為萬道殿的緣故也讓她闖陣,但也不會做的太絕,幾乎她想要進來,那還都可以通過的。
「正好!」卞天穹點點頭。「長老既然不滿意,那你們就得讓長老看到你們的工作,連流蘇都卡在外面了。」
「是!」
卞天穹親自的監督,改變了陣法,一下子便加大了這陣法通過的難度。可是很快,他們發現除了那淘汰的三人,幾乎再也沒有人被淘汰。
這情況有點不對勁啊,怎麼可能這麼長時間沒有其他人被淘汰呢?
別說這些人不是天象殿的弟子,就算是天象殿弟子,現在的陣法也是很難很難通過的。
「卞師兄,估計他們都被嚇住了吧,現在肯定在裡面不敢動彈了!不過這樣也沒用,陣法是在不斷變化的,他們終究還是會被淘汰的!」
「我知道!」卞天穹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去個人,給我打探一下情況!」
很快,去打探情況的人回來了。
「師兄,怪了,這些人距離我們這裡已經不到三里地了!」
卞天穹的眉頭一皺,不到三里地?這不是意味著,在陣法改變之後,他們依舊在行進,而且還行進了兩里地。陣法的難度一下子提升了這麼多,他們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行進兩里地?
「看來這裡面也有陣法師!」卞天穹嘴角微微上翹。在斗天宗,天象殿都是陣法師,但不是所有的陣法師都在天象殿,乾坤殿也有陣法師。
能夠在這樣難度的陣法中行進兩里,這肯定是有點水平的。
「有意思!」卞天穹微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再提升難度。就算是有陣法師,今天我也不可能讓你上來!」
「我親自來布陣!」
卞天穹師兄親自的布陣?其他人眼睛中閃過一絲驚喜,他們居然有機會可以親眼目睹卞師兄布陣,這運氣也太好了。
陣法,一變再變。
劉文兵一言不發的在前面走著,所有人都很是自覺的跟在他的後面,按照劉文兵走的路線行進,沒有人再敢質疑劉文兵。剛才有人就是大意了,覺得相差一步沒問題,若不是旁人及時的拉住,也跌進了萬丈深淵。自此,這些人對劉文兵跟家的深信不疑。
忽然間,劉文兵聽了下來,這些人也很是自覺的全都停下來,看著領路人劉文兵。
只有流蘇小聲的問道,「怎麼了?」
「前面的陣法改變了,難度又增加了!」劉文兵眉頭微皺。「應該是對方發現剛才這一段沒有難住我們,所以提升了難度。」
「這是怎麼回事啊?天象殿還從來沒有這麼的刁難過我們!」流蘇小聲的嘀咕。
劉文兵清楚,很多人心中其實也很清楚,這樣下去難度是會不斷提升的,不論其他,天象殿首先就不會允許這麼多人通過他們布置下的陣法。
劉文兵不說破,其他人自然也不會願意說破,老老實實的跟在劉文兵的身後。
帶著這些人有意義嗎?自然是沒有意義的,這些人之前還這般的嘲諷劉文兵。
不過,他們都已經知道錯了,劉文兵哪裡是一個記仇的人呢對吧?更何況,他就是來砸場子的,你天象殿不想讓這麼多人進來?那我就偏偏的要讓這麼多人進來。
想到這,劉文兵嘴角升騰起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