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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想,這讓劉文兵感覺顏面無關,但劉文兵會去搞清楚的。
凌若雨見到了,了卻了劉文兵一樁心愿。但是這個劉文兵的孩子突然出現,又讓劉文兵多了一樁心愿。搞不清楚的話,死不瞑目。
可是孩子不在這,臨江太危險,已經被凌若雨他們轉移到京師去。
而她們留下,死守臨江。
他國領土,萬里不要。華夏國土,寸土不讓。
這個時候,劉文兵回來了,無疑是定軍心一般的存在。
次日傍晚,第一波鬧事的修煉者便出現了。
兩個修煉者將一酒吧夷為平地,留下遍地的傷亡跟狼藉,拂袖而去。
華夏人憤怒的雙眼中噙著淚花,握緊著拳頭,卻無可奈何。作為華夏人,他們有著華夏人的尊嚴跟自豪感,華夏人平日裡可以不團結,甚至也可以內訌,地域互相的瞧不起。但是對外的時候,華夏人是出奇團結的。
什麼叫做自己人?我們自己可以欺負,互相不順眼,甚至大打出手,但是外人不行。
剛剛忍不住反抗的,已經被殺了。
餘下憤怒的,他們是只敢憤怒嗎?怕死嗎?不是,實力差距太大了。
「兩位,就準備這樣走了嗎?」
兩個鬧事的修煉者忽然停下腳步,聽到後面傳來一道聲音。
「砸了酒吧,殺了華夏人,不留下點東西就這麼的走了怕是有點不好吧?」
一個很是年輕的身影站在他們的身後。
「你想怎麼樣呢?」
兩個修煉者戲謔的看著劉文兵。
「知道這幾個華夏人為什麼會死嗎?他們就是跟你一樣不自量力的傻乎乎的站了出來!」
年輕的身影朝著他們走過來,「兩位,還是留下點什麼吧?我都已經出頭了,你們要是不給我面子,這會讓我很沒有面子的!」
「哦?那你想要留下什麼?」
兩個修煉者,根本就不把這個年輕人當一回事。
「放心,我也不會獅子大開口的,只需要留下你們兩的狗命就好!」
年輕男子緩緩的抬起頭,眼眸中迸發出死神一般的殺氣。
兩個修煉者,死。
「剛才這個人好面熟,他好像就是劉少主!」
「沒錯,劉少主,劉文兵!」
……
……
「諸位臨江的市民,修煉者很強大,劉文兵很敬佩你們能夠站出來的勇氣,但你們跟修煉者之間的差距那不是勇氣便可以彌補的。」
「修煉者鬧事,那就讓修煉者來對付他們。我劉少主在這裡留下我的聯繫方式,一旦出現修煉者鬧事,任何人都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聯繫我。我劉少主開著死亡班車送他們回家!」
「最後,修煉者也有祖國,希望所有的修煉者站出來,華夏不妥協,不談判,修煉是為了變強,變強是為的什麼?就是為了現在。我劉少主再次呼籲各位,與我並肩作戰。」
臨江的電視台,輪流播放著這一段劉少主的動員演講。
這動員演講有多大的用處?
原本,華夏登記的修煉者只有一百出頭,而劉文兵這個動員演講之後,這個數字一·夜之間翻倍。
劉少主三個字,那便是號召力。
多少本不打算站出來的修煉者,也站了出來。
「修煉者很強大,這是眾所周知的,但你們知道修煉者的弱點是什麼嗎?」
修煉者的弱點?修煉者有弱點嗎?都已經強大到這個份上了,修煉者怎麼會有弱點呢?
「有!」
會議室里,前來參加劉文兵這個會議的,要麼是修煉者,要麼的是軍方大佬。他們做夢都想要知道修煉者的弱點是什麼。
這些人面面相覷,即使是在座的修煉者,也不知道修煉者的弱點是什麼。他們倒是知道自己的弱點,但這也只是個體的弱點,而不是修煉者這個群體的弱點。
「怕死!」劉文兵一針見血的說道。
「你們都知道,修煉者隨著聖脈的貫通,壽命延長,幾百載的歲月不在話下。多少修煉者追求的就是壽命,而伴隨著壽命的延長,情感什麼的就會變的冷淡麻木,變強活的更長久,這就成為了絕大部分的修煉者心同的追求。為此,他們閉關,幾年,十幾年。」
「他們的親人,早早的就變成黃土,甚至後代都熬不過他們。」
「劉文兵,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但是大部分的修煉者還沒有到這個年紀吧,現在的修煉者大部分的年齡都集中在五十歲以上一百歲以下。」
「沒錯!」劉文兵很是欣賞的看著這個質疑者。「但是這些人,也都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你可以問問在場的這些修煉者,他們沒有想過這一天嗎?他們早就想到了,也做好了準備。這就是修煉者必須要經歷的。」
在場的修煉者,都沉默不做聲。劉文兵說的沒錯,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華夏修煉者預計人數已經破萬,但為什麼只有二三百人願意為國家效力?正是因為他們做好了準備,他們早就沒有了這方面的情感,他們麻木了,他們怕死,他毀掉了自己的修煉者生涯!」
「為什麼古蜀國關閉之後他們站出來?有誰想到在古蜀國之外還有著這麼多的修煉者?」
「但凡有點實力的,都去了古蜀國,為了明天二戰,戰場上枯骨累積前年,依舊前仆後繼,繼續堆積著枯骨。而他們不去古蜀國,那便是因為他們怕死。不然他們也不會在古蜀國關閉之後一下子跳出來這麼多人。」
「各位切莫生氣。我劉文兵分析的是大數據。其中這大數據最大的部分是誰?光明教廷的修煉者。你們只看到了敵人的強大,我就來給你們揭露敵人最大的軟肋。我在古蜀的時候就跟光明教廷交過手,光明教廷在古蜀算什麼?那就是人人喊打的老鼠,貪生怕死,野心膨脹,自命不凡。只要給他們一場迎頭痛擊的惡戰,他們立馬會原形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