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瞧不起我們光明教廷的陣法師?」詹姆一下子怒了。
「錯,我不是瞧不起光明教廷的陣法師,而是根本就瞧不起你們光明教廷!」劉文兵很是霸氣的站了起來。
「比一下就知道看到底是誰在說大話了!」詹姆咄咄逼人。
「對不起,你沒有資格!」
「我看你就是不敢,你們華夏最擅長的就是這種虛張聲勢,跟你們的華夏武術一樣,一個個吹的天上有地下無,一旦要動手,一個個裝孫子!」
劉文兵猛然一回身,我去,你是這麼看我的嗎?你說的那些是頂著武術家名頭的人,他們是騙子。我們這些只是習武之人,可沒有那種武術家的頭銜。
「想要挑戰我師父,那你得先證明自己能夠打敗我!」
玄機子在劉文兵的眼神示意下站了出來。
「說的沒錯,我是你們這種白皮豬可以隨便挑戰的嗎?先打敗我徒弟。」劉文兵大大咧咧的坐下去。
這個詹姆的計劃就是劉文兵,現在劉文兵根本不應戰,而是推出了自己的徒弟,這讓詹姆有點不滿,但也也被劉文兵給徹底的激怒了。
「很好,想要挑戰你就得先打敗你的徒弟是吧?好,那我就先打敗你的徒弟,看看你還有什麼藉口不接受我的挑戰!」
「隨便!」劉文兵不在意什麼,這種低級的激將法,對劉文兵一點用都沒有。
玄機子走上前,「布陣吧!」
詹姆陰笑的看著玄機子,「我就先羞辱你,再羞辱你師父!」
一枚玉符,扔在了玄機子的面前,旋即,玄機子陷入了陣法之中。
「這是什麼陣法?」
「從外面看,都感覺這陣法不簡單啊!」
……
……
一群不懂陣法的人竊竊私語。
「這是幻陣!」
三位坐在c位的陣法師一眼識破。
「在古蜀,幻陣是很常見的陣法。這位詹姆陣法師的這個幻陣做了一些升級,提升了一些難度。」
「雖然這陣法在我們三人眼中只是很簡單的陣法,但是在外面能夠見到這樣水平的陣法,倒是讓我們有點意外。」
「以玄機子的陣法造詣,想要破掉這幻陣恐怕有點難度!」
劉文兵冷笑一聲,別以為坐在c位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裝逼了?這樣的幻陣在劉文兵的眼裡,連個陣法都算不上,幻陣的精髓在於迷幻深陷陣法之人,而這個幻陣在劉文兵強悍的精神力面前毫無迷幻的作用。
玄機子的確是陷入了麻煩,外面的人可以看到他在幻陣中跌跌撞撞,顯然已經被陣法給迷惑了。
「文哥,怎麼辦?」周子航有點擔心,他雖然不懂陣法,但是他看得出來其他人的反應啊。「要不要想辦法幫他一把!」
「不用!」劉文兵搖了搖頭。「玄機子就是想得太多了,這樣的場合他難免有點在乎輸贏。其實以他的陣法造詣是可以破掉的,讓他慢慢的調整吧!」
劉文兵不會因為玄機子是他的徒弟就會幫他,玄機子是一個陣法師,陣法師之間的切磋較量是很常見的,這也是自我提升的好機會。他玄機子如果連心態都調整不好,那還不如輸了讓別人羞辱呢。
玄機子在這幻陣中停留了很久,一直的出不來。逐漸的,他的心態也慢慢的放鬆了下來。開始去尋找陣法的破綻,一點一點的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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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要出來了!」
劉文兵嘴角微微上翹,總算,玄機子沒有讓他失望。
劉文兵說的沒錯,玄機子就要出來了,詹姆的臉色也已經有點不淡定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劉文兵忽然間眉頭一皺,感受到陣法波動。
這坐在c位的其中一個陣法師捏碎了一個玉符,手指一點,一縷無形的毒霧朝著玄機子而去。
「卑鄙!」劉文兵心中冷笑一聲,手掌輕輕一揮,暗中一道掌風,將這縷朝著玄機子而去的毒霧吹散。
這個陣法師看到這一幕,詫異的朝著劉文兵看來,正好看到劉文兵朝著他翹起嘴角。這個陣法師頓時有點惱怒,沒想到這個劉少主居然敢嘲笑他。
可就在這個時候,玄機子從陣法里走了出來。
出來的玄機子鬆了一口氣,朝著劉文兵看一眼,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分明就是在說:還好沒有丟師父您的臉。
「從結果來看,玄機子破掉了陣法,看似是贏了。不過耗時了過半個小時,就這樣的一個陣法玄機子居然用了這麼長時間,其實是輸了!」
三位陣法師搖了搖頭。
他們三位在這裡,那就是陣法師的權威,他們說輸那就是輸,誰還能質疑他們嗎?誰還敢質疑他們嗎?
「這……」
玄機子明明的是贏了,結果現在卻變成輸了,自然是難以接受的。
「無妨!」劉文兵微微一笑。「三位陣法師這是想要幫助這個詹姆挑戰我呢!」
「劉少主,這是三位前輩!」厲鬼立刻站出來呵斥。「這樣可以體現出來你的教養!」
「我又沒有教養還輪不到修羅的一條狗來說三道四!」劉文兵戲謔的看著他。「上次饒你狗命,現在你來指責我教養?覺得我沒教養,找我爹媽說去,他們要是不把你撕碎那我就聽你的!」
「年輕人好大的口氣啊!」這三位陣法師冷哼一聲。「我們三人難道沒有資格做你前輩嗎?」
劉文兵站了起來,看向這三位陣法師,「這宴會都到這個時候,居然還沒有直奔主題。」
「修羅不出來,這主題應該是開始不了了!」劉文兵向前走去。「也好,那我就給修羅暖暖場!」
「其實在場的哪個不是心知肚明,這三個貨之所以能夠過來,不就是為我準備的嗎?」
是,的確是這個意思,心知肚明。但是你劉文兵自己說出來,那可就有點變味了。
「為你?你還真看得起自己,也不看看我們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東西!」三個陣法師呵斥道。
「蠻好,就這麼開門見山蠻好!」劉文兵點點頭。「三位想要借這個詹姆來看看我劉文兵的陣法水平到底如何是吧?」
「既然你們都好意思開口了,我總不能好意思拒絕吧!」劉文兵華麗的轉身看向這個詹姆。「來吧!」
劉文兵甩手一道玉符。
陣法剛剛啟動,這個詹姆就倒飛了出去,渾身鮮血。
眾人還沒有察覺到開始呢,就已經結束了。
「混賬!」光明教廷這邊的人立馬跳腳了。「這比試的是陣法,你居然暗箭傷人。」
「當我們光明教廷的眼睛都是瞎的嗎?你要是用陣法贏了詹姆,我們輸得起。但是你用這樣的方式傷詹姆,我們絕對不答應!」
劉文兵嗤笑的看著這些急眼的光明教徒。
「不如請這三位前輩來評評?」劉文兵譏諷的扭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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