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劉文兵為首的光明教廷代表團剛剛到了倫敦,劉文兵直接拒絕了當地光明教廷神職人員的接風,直接就讓人安排去拜謁女王。
可是王室那邊直接給劉文兵排到了一周之後,這擺明就是來見面的機會都不給啊,哪怕是劉文兵現在是光明教廷的大主教,哪怕劉文兵是光明教廷代表團的正式身份。
劉文兵叼起一根雪茄,「給我把王室的人員的資料全部找出來!」
「大主教,您這是要」
「綁架幾個王室成員,我就不她還不見我!」
「大主教,萬萬不可,這英王室可不好惹!」隨行的人員都被劉文兵給嚇著了,咱們這代表團好像是來跟女王商量,請求女王割愛的,可不能這麼的撕破臉皮。
「我就是個粗人,粗人就只有粗人的辦法,這要是教廷怪罪下來,我一個人承擔!」
您說得倒好,您還一個人承擔?您一句話您是粗人就把責任推卸了,教廷誰敢讓您承擔啊?你那可是大主教。到時候還不是我們這些人給您背鍋。
「對教廷來說,拿到這最後的碎片那才是最重要的!」劉文兵繃著臉說道。「我既然來到了倫敦,我的目標就是一個,不惜一切代價的將碎片拿到手。我想要跟她商量,可是她仗著自己是女王不給我面子。那我就只能讓她主動的來找我商量了!」
劉文兵會怕得罪英女王嗎?開玩笑。劉文兵巴不得英女王跟教廷決裂呢,那時候他劉文兵可以更加輕鬆的瓦解教廷。
怎麼樣捅破天,劉文兵就怎麼的玩。
一口氣,綁架了十幾個王室成員,這是綁架嗎?簡直就是端了一鍋。
結果,女王一下子就同意接見劉文兵了,而且還是立刻。
對不起,現在輪到劉文兵不給面子了,磨磨蹭蹭的,這是要去見大英國協的女王,貴族的領袖,得十二分的重視。
愣是從下午拖到了晚上,這才進了王室。
本來女王是沒有打算請劉文兵吃飯的,結果劉文兵這個時候進去,人家也不好意思不給他一個晚宴,畢竟這身份那可是大主教。
席間,年邁的英女王也僅僅是露面了幾分鐘,便離開了,讓劉文兵有點失望的是,英女王是為了綁架的事情見他,但是席間卻決口不提此事。
這個女王不簡單啊,十幾個王室成員被綁架,還如此沉得住氣,現在更是直接離席了。即使是劉文兵,在這個老辣的女王面前,也差點沉不住氣。
這種事情,他一開口,那就變了。
索性,劉文兵也就無賴一把,雖然在這王室里耍流氓有點違和,但現在劉文兵也沒有辦法。
倒是晚宴之後,一個王子過來了。不過人家是說王室成員被綁架,希望光明教廷能夠出手幫忙,這擺明的就是在試探劉文兵的口風。
劉文兵很乾脆,什麼?王室成員被綁架了?這怎麼行?誰狗膽包天敢綁架王室成員,不要命了啊。
得,人家王子就是等著你自己主動開口呢,結果你睜著眼睛耍流氓,人家好歹是一個王子,是不可能跟你一起不要臉的。
怎麼辦呢?雙方都沉得住氣。
王子不想送客,而這個客人也不想走,原因其實都很簡單,正事還沒有談呢,雙方跟兩個扭扭捏捏的大姑娘似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轉機來了。
有人潛伏進來了白金漢宮,分明的就是衝著法器的碎片來的。
白金漢宮的守衛,絲毫擋不住這幾個闖進來的人。
「女王殿下,把法器的碎片交出來吧!」
一群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囂張的不可一世。
「你們都是什麼人?」王子眉頭一皺,走了上前。
這群人,都是東方面孔,領頭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看著這位也有五十出頭的王子,直接吐了一口吐沫,「把你們的女王給我叫出來!」
「女王可不會見不請自來的陌生人!」王子冷冷的拒絕了。
「我們是華夏人!」
忽然間,後面一個小眼睛男子囂張的回答。
話音剛落,這個領頭的男子直接一巴掌招呼在小眼睛的臉上,「說什麼呢?來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如果打不過,那就冒充華夏人。如果打得過,那得讓他們知道我們是寒國人。」
「你看看我們就這樣勢如破竹的闖進守衛森嚴的白金漢宮,這消息要是傳回國內,那我們得多有面子,我們會成為大寒英雄的!」
「」
這話一出,好吧,劉文兵相信了,他們就是寒國人,普天之下,雖然哪個國家都有不要臉的人,但是唯有棒子是全民不要臉。打不過,冒充華夏人,打得過,自己跳出來裝逼,什麼玩意啊。
「趕緊讓你們的女王出來,陪兄弟們聊聊!」這個寒國男子一臉猥瑣的說道。
「將他們給我轟出去!」王子眉頭一皺。
一群身手矯健的侍衛衝上去,可他們不是這幾個寒國棒子的對手,這幾個棒子雖然不要臉,不過還是有點實力的,都是修煉者。
很快,王室的這些侍衛便全都被放倒。
領頭的寒國棒子很是囂張的一腳踩在一個侍衛的肚子上,「讓你們的女王出來,聽到沒有。」
「這可是大英國協的女王,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兄弟們不介意的!」
這個時候,劉文兵有點看不下去了。
「諸位,女王殿下的年紀都是你們奶奶輩分了,你們怎麼能沒有起碼的尊重?」
「你特麼的算個什麼東西!」領頭的寒國棒子歪著嘴叫囂。「在我們大寒民族的眼裡,什么女王女皇的,那就是個娘們而已,兄弟們看得起她,這才讓她出來玩玩!」
「就是,我們可是最為優越的大寒民族,她這個老太婆能夠陪我們樂呵樂呵,那是她的造化!」
「滿嘴噴糞!」劉文兵走了上前。「一群棒子都能整出優越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