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招!
劉文兵嘴角一抹微笑,一記重拳朝著這個保鏢轟擊過去。
保鏢雙臂交叉,攔住了劉文兵的重拳。
剛想要嘲諷劉文兵這一拳的威力,保鏢感覺到自己的雙臂麻木。
緊跟著,劉文兵又是第二記重拳轟擊過來。
挨了這一拳,保鏢的雙手猛然的向兩側甩去,身體也踉蹌的後退。
劉文兵的拳頭,看上去威力不怎麼樣,但是餘力十分的兇猛,挨拳的瞬間感覺不出來,但很快便會感覺到那恐怖的力量。
保鏢還沒有站穩腳步,劉文兵的第三記重拳已經打了過來。
但是這一拳距離保鏢的身體只有一厘米距離的時候,劉文兵猛然的收住了拳頭。
「我輸了!」
保鏢低著頭,有點感激的看著劉文兵。他清楚他是接不住劉文兵這第三拳的。而劉文兵也清楚這一點,所以收住了拳頭。
「現在,我應該有這個能力了吧?」
劉文兵回過頭,看著白房子裡的這位主人。
「當然,劉少主,我一直沒有懷疑過你!」白房子主人連忙的說道。「劉少主,光明教廷現在正在加州擴張,加州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一旦加州被他們給完全的掌控,那我們整個米國也幾乎被他們掌控了!」
經濟發達地區,這是自然的。架勢光明教廷進入華夏的話,他們自然就會對江浙這些經濟繁華地區下手。
「那我就去加州!」劉文兵嘴角微微上翹。「你們只管配合我就好了,別妄想對我指手畫腳,如果不是華夏說情,我真沒有功夫來拯救你們米國!」
「另外!」
劉文兵剛剛的走到門口,隨手一扔,一枚玉符出現在了辦公桌上。
「逼不得已的時候捏碎這個玉符,別的我不敢保證,整個白房子的安全還是能夠保證的!」
「什麼?就這一塊玉嗎?」白房子主人不敢相信的看著劉文兵。
「另外,我會在華府留下兩個人給你們。」劉文兵繼續的說道。
留下兩個人?
你一共就來了五個人而已,真的要給我們留下兩個人?
「這玉符是用來保住白房子的盾牌,我給你留下兩個人,那是兩柄利劍。好好的使用,別讓我覺得白房子的主人就是個廢物!」
說完,劉文兵便消失了。
都沒有開門,人就這麼的不見了。
白房子的防禦跟安保在劉文兵的眼裡根本就是形同虛設的。
「你說他說的是真的嗎?雖然他的確很厲害,但是他說話的口氣我總覺得像是在吹牛逼!」白房子主人瞪大眼睛的看著保鏢。「這就跟這白房子的前任租客川普一樣,光憑一張嘴就能夠住進這白房子。咱們老美對這白房子主人的臻選還真是夠隨意的!」
「先生,他的實力的確很強,而且我根本看不出來他到底有多強!」保鏢如實的說道。「這應該就是華夏修煉者中奉為珍寶的玉符,這位劉少主可還是一名陣法師!」
「之前,我對華夏的那些修煉者的實力並不了解。現在,我真的了解了,華夏的確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強大!」
「我早就說過嘛!」白房子主人幽幽的說道。
實則,他這個白房子主人也不清楚,他也只是聽說,但是並不知道修煉者有多強大,甚至壓根就沒有想過修煉者可以強大到這樣的地步。
劉少主雖然是炙手可熱的,智勇雙全,號召力無敵的修煉者。
但是要知道,劉少主並不是最強的修煉者,比劉少主還要厲害的修煉者有很多很多。
「幸好咱們這些年也就是跟華夏小打小鬧,合作大於分歧。要是真的聽那些傻乎乎白人的把華夏當成是仇敵,恐怕這白房子早就被端掉了。人家要什麼軍事啊,隨隨便便的派來幾個修煉者。」白房子主人很是惡寒的說道。
「其實中情局的絕密文件在多年前的時候就提醒過白房子當時的租客,如果我們不能在華夏最為虛弱的時候擊敗華夏,那便意味著我們不再可能有任何擊敗華夏的機會。」
「當年華夏在深陷經濟泥潭的時候,他們北邊的盟友翻臉攻打華夏。結果五角大樓那邊研究了幾天,還是決定不去招惹華夏,而是在報紙上偷偷的將這個消息告訴華夏,賣華夏一個人情,因為華夏人知恩圖報。而他們北方的,那是海盜的後代,他們看到的只有利益,永遠是成為不了朋友的,不管他們強大虛弱,都需要忌憚。反之華夏則不一樣,華夏強大了數千年,萬邦來朝,那時候的他們的影響力超過我們現在的百倍,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有想過攻打全世界,他們很是仗義的當起了大哥,保護著身邊的一眾兄弟。」
「華夏一旦奮發圖強的時候,超越我們只是時間問題,但他們永遠不會成為我們的威脅,只能是最好最仗義的朋友。」
加州,舊金山。
公元2xx年,愛喝洗澡水但不會唱他一定很愛你的阿杜再次的再次朝著總冠軍發起了衝擊。
一個得分如砍瓜切菜一般的小前鋒,愛上了這種上門女婿的生活,品嘗到了別樣風味的洗澡水,從此一發不可自拔。
而點醒他去抱團的那位人生導師,一次次的懇求阿杜回家:你為什麼只學會了我的抱團,卻不願意學我的回家呢?趕緊回家吧,鐵嶺人民等著你呢。
年復一年,阿杜樂不思蜀。而他的人生導師在自己開創的模式戕害之下黯然退役。
現在,二月。
劉文兵去現場看了一場被稱之為總決賽預演的球賽,不過到了球館才發現,工作人員比觀眾還多。
細細打聽之下,這才得知,這個球隊已經瘋了,從首發到替補,全都是全明星,替補席揮毛巾的,是個二代基因人。
這樣的球隊想輸都難,球迷都懶得來看了,除非是第四節落後五十分,否則球迷都沒興趣。
而且,現在的野球場那才是最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