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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找到人應該就在其中!」劍雨淡淡的說道。「這大霧籠罩的山谷中白骨不下五千。」
「這是……」劉文兵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投食!多年前御鷹門想出了用人肉投食的主意幫助門內弟子去獵鷹,這就跟釣魚一個道理,人肉投食吸引飛禽過來撲食,從而趁機捕捉。不過效果貌似不怎麼好,每年最多也就能夠增加一兩個弟子獵得飛鷹!」
「每年用上百條人命就是為了多一兩個弟子獵得飛鷹?」
「上百?」劍雨嘴角微微上翹。「雷家進貢上百,但不止一個雷家,每年投食的人命至少三百。」
劉文兵都沒有想到,堂堂宗門居然會做得出來如此遭天譴的事情。難怪這霧氣籠罩的山谷中有著這樣一股濃郁的煞氣,這都是人命堆積出來的怨靈。
「你覺得御鷹門會正大光明的幹這種事情嗎?他們可是令人仰望的宗門,這種見不得光的禽|獸所為他們自然藏著掖著。」劍雨很是不屑的說道。「如果我不帶你來這裡,你們肯定不會罷手,一旦捅破御鷹門這種喪盡天良的勾當,御鷹門會留你們活口嗎?不管你是誰,御鷹門都要殺人滅口。」
「這也是老城主為何滅掉雷家的原因,他們幹的可是助紂為虐的勾當!」
「哼!」劉文兵冷笑一聲。「劍霸天恐怕不是今年才發現吧!」
「當然不是!」劍雨眉頭微皺。「雷家只是一個辦事的,在御鷹門的眼裡並沒有價值。你除掉一個雷家,會有很多人為了巴結御鷹門爭搶著成為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是第一百個雷家。留著雷家,可以做到不打草驚蛇。」
「代價就是每年上百條奴隸的性命從鐵劍城送到這裡來!」劉文兵並不苟同。
劍雨轉過身看著劉文兵,「城主代表的是一個城,而不是一個人。你連這都不明白,為何要幫三公子爭奪這個城主之位?身居高位,考慮的東西不能用個人的眼光去衡量。或許在你們眼裡,劍霸天就是個暴君,但是在我的眼裡,他是一個值得我劍雨追隨一生的城主,他更無愧整個鐵劍城。」
劉文兵沒有再多言,可就在這個時候,劍雨的眉頭一皺,「有人過來了!」
劉文兵的瞳孔也猛然一縮,「三個人,一個五級武聖,兩個四級武聖!」
劍雨很是訝異的看著劉文兵,三|級武聖的劉文兵察覺這些僅僅的是比他慢了兩個呼吸的功夫。
「來的倒是挺快!」
劍雨不以為然的嘴角上翹,「你先走吧,我來應付他們!」
劉文兵眉頭一皺,「這什麼意思?瞧不起我是嗎?我劉文兵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
「好,那你留下,我先走!」劍雨面無表情的說了一聲。
「回去之後我請你喝酒!」
剛剛還一臉你可以侮辱我的實力但不可以侮辱我人格的劉文兵,立刻一溜煙的跑了。太沒意思了,一點都沒有幽默細胞,我是那種人嗎?這裡有沒有粉絲看著,我當然是啊!
一個五級武聖兩個四級武聖,我留下來充英雄?我他|媽的腦殘啊?裝個誰看啊?
劉文兵這邊剛剛的離開,對方也發現了,其中一個四級武聖也朝著劉文兵這邊追了過來,一路狂奔的劉文兵感覺到對方氣息的逼近,心裡還在尋思著,劍雨這個人雖然呆了一點,但還是很仗義的,他應該會幫劉文兵攔下來吧。
但是這個四級武聖的氣息從劉文兵頭頂掠過的時候,劉文兵才算是明白劍雨有多麼的不仗義,都不幫他攔下來。
如果劍雨知道劉文兵心中的抱怨,肯定會後悔無比,這種人渣讓他先走幹嘛?簡直就是升米恩,斗米仇。
「想走,走得了嗎?」
一道戲謔的聲音,緊跟著一個身影落在了劉文兵的面前。
「一個三|級武聖居然敢闖進御鷹門的聖地,說吧,誰派來的!」
劉文兵盯著對方的背影,眯起了眼睛,嬉笑著賠不是,「抱歉,我就是迷路了,誤打誤撞進來的,根本不知道這裡是御鷹門的聖地。這位小哥別介意啊,我就走,我這就走!」
劉文兵一邊的說,一邊的就要走,剛剛走到這個男子身邊,一柄劍橫在了劉文兵面前。
「我讓你走了嗎?聽你這說話的口音,外面進來的吧?」
劉文兵心裡猛地一個激動,難道他也是外面進來的,那感情好啊,說不定可以套套近乎,就這樣放自己一馬了,畢竟他跟御鷹門本來就不友好,現在更是到了人家的地盤,還是低調點,免得被削。
「沒錯啊,你也是從外面進來的?那咱們也是老鄉了,老鄉我先走一步,他日有緣,請你喝酒!」
「跟我套近乎?」男子哼了一聲。「我對華夏人向來的沒有好感!」
唔……他不是華夏人?劉文兵仔細的打量著此人的裝束,赫然的發現對方腳踩木屐,我勒個去,劉文兵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這麼的明顯居然沒有注意到。
作為一個熱血的華夏兒郎,對島國人能有好感嗎?這個問題得一分為二的來分析,對於那些為啟蒙華夏青少年奉獻了身體奉獻了青春的老師們,必須的有好感。至於其他的,歷史應該銘記,仇恨永遠在心中。
但是這一刻,劉文兵決定允許自己放棄節操一次,先走人再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劉文兵遲早會宰了這些個島國龜孫兒的,但不能是今天。
「原來是島國的友人啊,華夏人跟島國人還是有共同點的嘛,那就是咱們都比較討厭寒國棒子!」劉文兵多精明啊,這個時候,得找共同點,轉移視線。啥叫友人?劉文兵要友好的弄死的人簡稱友人。
這個男子身體一顫,呵呵的笑了起來,「我就是寒國人!」
「……」
哎吆,我勒個去,劉文兵就知道節操這玩意不能隨便的放棄。這找共同點找到了馬腿上去,這個穿著島國木屐的居然是個棒子。得,這下子不用想了,現在劉文兵啥也不用去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