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呵呵,你以為我會讓你死嗎?」
那天魔教的大長老冷哼了一聲,一股威壓,從天而下,籠罩在了西門晉的身上。
西門晉知道天魔教的大長老是在羞辱他。如果他當眾向著天魔教的大長老下跪,那天魔教將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瓦解了天武學院的意志。
不行,我絕對不能妥協。絕對不能。西門晉不住的在抵抗著。但是他和天魔教大長老的實力差距還是太大了。
那股無形的力量,就好像一座大山一般,想著他的身上壓了下來。西門晉的腿在不住的向著地下彎曲。
「哇!」
西門晉在心頭不住的吼道:不……我不能跪下,絕對不能……
雖然如此,但胳膊擰不過大腿。西門晉的腳還是在漸漸的彎曲。西門晉此刻真恨不得死去。他一個堂堂天武學院的的院長,竟然當眾要受這麼大的屈辱。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一道凌厲的刀光從虛空劈了過來。向著那半步武尊的身上劈了過去。
這一刀極為的凌厲。
那半步武尊在那一刀之下,悶哼了一聲,在虛空倒飛出了上百米。鮮血從他的腰肋處灑出。
「好可怕的刀氣,到底是誰?」
西門晉和藍海平等人感覺壓在身上的威壓消失了。皆鬆了口氣。不過藍海平此刻也很吃驚,因為他知道,就是剛剛那一刀救了他們。而且,他們現,那一刀是從千米外劈來的,這麼遙遠的一刀,竟然可以擊傷半步武尊,可見此人的強大。
「難道是張天昊?」
西門晉和藍海平自然知道,這人是在幫他們的。只是可以擊傷半步武尊的人,他們著實想不出有誰會救他們。第一個聯想到的就是張天昊。但是張天昊這個可能也被他們摒除了。畢竟張天昊雖然實力很強,但一年前從天武學院進入昊仙宗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個武王,要說可以在半年的時間內,從一個武王晉級到能一道擊傷半步武尊的實力,他們是絕對不信的。這太匪夷所思了。
除了張天昊,就只有是蕭龍了。可是幾人卻根本不信蕭龍會救他們。畢竟紫陽宗和天武學院的關係並不好。所以,一時藍海平和西門晉皆猜不出到底會是誰救了他們。
「誰,竟然敢阻止本長老辦事?」
懸浮虛空的天魔教大長老又驚又怒的道。
「呵呵,本少要阻止你,你待如何?」
一個戴著面具的神秘男子出現在了天魔教大長老的面前。此人正是趕來的張天昊。
為了不顯露出自己的身份,張天昊戴上了面具。
「你敢阻止我?」
天魔教大長老凌厲的殺氣爆而出。
「哼!」
張天昊冷哼了一聲、
頓時,那天魔教大長老感覺如遭重擊,悶哼了一聲,頓感喉頭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不是想要跪嗎?本少就讓你跪!」
張天昊散出了一股可怕的威壓。這是真正武尊的威壓。張天昊已是武尊二重天。他還不是普通的武尊二重天。散出的威壓自然不是這半步武尊可以受的起的。
「啊!」
感受到那股可怕的威壓。那半步武尊頓時慘叫了一聲。從虛空落下,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在那如山壓力之下,那半步武尊頓時慘叫了一聲。跪倒在地上。儘管他拼命的運轉全身的力量在抵抗張天昊威壓的侵襲。但是一個半步武尊如何能抵禦的了一個真正武尊的力量。
周圍天武學院的學生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個堂堂的天魔教半步武尊竟然被壓迫的向人下跪。這簡直匪夷所思。就連那些天魔教的教徒也是驚恐無比。總教的大長老在這群天魔教的教徒來看,就是一面天。但是現在這天已崩塌了。讓他們不知所措。
「你到底是誰?北域絕對沒有你這樣的高手,難道你來自於帝域?」天魔教大長老驚恐的看著張天昊。
張天昊沒有回答,反正隨便他去猜測。這樣反而有利於他隱藏自己。
「你反正快死了,知道這麼多也沒用。」
言罷,張天昊一刀向著那天魔教的大長老的腦袋上斬殺了下去。
此刻,這天魔教的大長老如何可以抵擋。張天昊的一刀下去。直接的從他的脖子上抹過。
「叮咚!恭喜玩家張天昊擊殺天魔教大長老,經驗值1ooooo真氣1oooo狂暴能量1o」系統的提示音響起。
草,一個半步武尊竟然給這麼少的經驗值。不過也沒辦法,自己現在是武尊二重天,殺一個比自己弱這麼多的半步武尊,系統自然只會象徵性的給點經驗了。
「都給我死吧!」
張天昊再度一刀劈殺出去
這一刀帶著無盡的鋒芒,向著那些天魔教的教徒的所在碾殺而出。一個個修為稍弱的武者在碰到這一刀可怕的刀芒,瞬間都被轟殺成灰燼。化成了張天昊的經驗值。
幾個呼吸後,上千名的天魔教的教徒皆被張天昊擊殺。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這也正常,碰到張天昊這個真正的武尊,這些天魔教的教徒顯得太弱了一些。
雖然普通的天魔教的教徒經驗值少的可怕。一些稍弱的甚至沒有經驗值,但多少也讓張天昊升級的進度條上前移動了一點點。
在斬殺了天魔教的大長老以後,張天昊迅飛掠而去。眨眼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剛剛那人到底是誰,太牛掰,太酷了。」一個天武學院的女生尖叫道。
「如果我能認識他就好了,酷斃了,如果我能認識他,嫁給他就好了。」另外一個臉上滿是麻子的女生花痴的道。
「算了,你這樣的,不把人家嚇跑就很好了,還嫁給人家……」也有女生嗤之以鼻的道。
……
同一時間
藍海平和西門晉也才剛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海平,你看出這人是誰了嗎?」西門晉若有所思的看著邊上的藍海平問道。
藍海平微微頜,神色鄭重的說道:「如果我料的沒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那個人。不過他既然不想暴露,我們就裝作不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