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紫燕這才想到眼前這個傢伙貌似也不是普通人啊。能輕而易舉擊敗天魔教的巔峰武皇。興許還真的有可能奪取一個名額。
「你還是將規則告訴我吧!讓我也好有心理準備。」張天昊看著謝紫燕淡淡的說道。
謝紫燕點點頭道:「每年的規則都是大同小異的。十二個名額,就是十二個令牌。三十六島的負責人,會將那些令牌事置放在一個荒島上,然後讓三十六島派出去的人去爭奪。」
「這個方法倒是很合理,只是萬一有人事先知道那令牌的存放位置呢,不是會搶得先機嗎?」張天昊有些好奇的問。
謝紫燕微微一笑道:「你的這個擔心很有道理。不過也不會擔心,畢竟,這一次令牌的爭奪是持續三天。幾乎第一天的時候,令牌就會曝光出來。到時候,每一個武者都會去搶奪。第一個得到令牌的人,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張天昊聞言,這才恍然。的確,預先知道令牌的位置沒用。必須要可以保得住才有用。
「我們極樂島的實力在三十六島中排名靠末,以往幾次名額的爭奪,我們極樂島不單未搶得名額,反而損失了許多家族的天才,漸漸的,我們家族只要那三個名額,對剩餘的十二個名額都不太在意了。如非是為了面子,每一次我們極樂島都不會派子弟前去,因為那簡直是去送死的。」謝紫燕搖搖頭說道。
「這爭奪名額,真的有這麼的殘酷?」張天昊有些好奇的問。
「遠遠比你所想像的還要殘酷。整支小隊身亡,也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情。所以,每一次,我們極樂島都沒有子弟願意去參加這名額的爭奪。」謝紫燕看著張天昊苦笑著說道。
張天昊聞言,不但沒有被嚇著,反而被激起了無限的鬥志。
「本少只要兩個名額,但是如果有誰惹了本少不高興,本少不介意全部奪取了。」張天昊淡淡一笑道。
三日後就是這次名額的爭奪戰了。張天昊無論如何也要爭奪到這一次的名額。
三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三十六島的人,全部到達了天葬海的柳葉島。每隔三十年一次的名額爭奪戰很是激烈。每隔三十年,每一個島才有三個名額。可謂是僧多粥少。所以剩下的那十二個名額的爭奪,就是重中之重了。
柳葉島在天葬海也是一個極為神秘的地方。傳說是在千年前,突然從海底浮起來的。伺候,漸漸有了各種異獸。算是一大凶地,是以各大島主皆沒有將此納為勢力的意思。反倒是將此地定為了流放子弟。各大島一些犯了重罪,又不至於處死的兇徒,都會被流放在柳葉島自生自滅。
這一次,張天昊的計劃是奪取兩個名額。還有一個名額是為宋思甜爭取的。雖然宋思甜是在自己的神府內修煉。張天昊沒有將她放出來。但是他也不敢保證,在傳送陣傳送的時候,會不會排斥她。倒是指不定就要使用這個名額。
三十六島的島主皆掠上了虛空。每一個島主的身上皆露出了浩瀚的威壓。張天昊心頭暗暗驚懍。
每一個皆是武尊高階。看來,這天葬海的實力,甚至比黑暗沙漠還要強一些。果然是地處於最靠近東域的地方。只是自己的升級似乎和這真武大6的天道沒有太大的關係,不知道,自己在北域能否晉級到武聖。
「靠,無緣無故的飄上空中幹嘛?耍酷啊?」張天昊覺的有些莫名其妙,在心頭肺腹道。
「這是每一個島島主在向其他島的人示威,同時也是在鼓勵代表自己勢力的參與者。每一次皆是如此,早習慣了。」謝紫燕看著張天昊搖搖頭說道。
極樂島島主對著船上的五名極樂島參加本次爭奪的子弟淡淡的說道:「你們小心保護自己,不求你們奪取名額令牌,只要能保全自己即可。」
在一邊的張天昊聞言,微微頜。看來這極樂島島主對自己島上子弟的實力很了解,並未寄託太大的期望。
而張天昊也好笑的現,那五個極樂島的子弟,一個個皆是苦瓜臉。顯然這一次前來參與爭奪名額,也是逼不得已。
張天昊搖搖頭,難怪極樂島一代不如一代。未戰先怯,這種素質如何指望其為極樂島而戰,窺一斑,而知全豹。想來,極樂島其他的子弟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就在這個時候,三十個青年武者從三艘戰船上掠下,向柳葉島內而去。
「好強的氣息!」
張天昊眉頭一皺。
這三十個武者,最弱的都是半步武尊。有不少甚至是武尊中階以上的。
似乎是看到了張天昊那凝重的神情。邊上的謝紫燕一副瞭然的樣子,對他正色的說道:「那是海鯊島、白雲島、火焰島三個島的子弟,也是我們三十六島最強的。幾乎每一次爭奪名額,都是這三個島的子弟占據優勢,而那些名額令牌也幾乎都被這三個島給奪走了。」
「嗯,我知道了。」張天昊的臉上恢復了淡定。
雖然張天昊感到了一絲絲的壓力,不過很多的是興奮。太容易得到,那就沒意思了。這樣才有一些挑戰性。
「哈哈哈,謝島主,你們這一次,不會又是來打醬油的吧?本島主記得,三十年前,你就是你父親派來柳葉島打醬油的一員。現在你又派你們極樂島的人來打醬油了,這一次湊齊五個名額很艱難吧?」
說話的是無生島島主楊奇。無生島和極樂島作為鄰居,天生死對頭。經常會生明爭暗鬥。不過,雖然無生島的實力比極樂島要強。但也占據不了太大的優勢。是以,每一次見面,楊奇總喜歡對謝雲山冷嘲熱諷。
極樂島島主謝雲山神色一凝。三十年前,他作為極樂島島主最不受寵的那一個兒子,被兄弟陷害,參與了那一次爭奪戰。那一次爭奪戰至今讓謝雲山記憶猶新。感到極度的恥辱。此刻被舊事重提,謝雲山也感到臉上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