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弟子考核,明顯更為的困難。連續三名武者都被擊敗了。畢竟逍遙宗的外門弟子,至少也是武帝三重天以的修為。
連續三名考核者一招都接不下,被擊敗了。
第四名考核者是一名使錘子的大漢。那名大漢開始搶攻了。
「震天十三錘!」
那名大漢怒吼了一聲,手的錘子狠狠的對著那名逍遙宗的弟子的身砸了下去。這一砸,飛沙走石,沙塵漫天。
顯然,這錘子的力量極為的可怕。虛空之,隱隱的傳來呼嘯的聲音。
「哼!」
那名逍遙宗的弟子眼眸一凝,腳在地微微一旋,避開了那大漢的一錘。下一秒,出現在了那大漢的身後。
這大漢是煉體者,顯然在身法速度是他的劣勢。當然,這劣勢,也只是相對的劣勢。
逍遙宗的弟子一拳向著那大漢的後背砸去,凌厲的拳風,勢如破竹,眨眼到了那大漢的後背之處。
「啊!」
那大漢眼眸一凝,鬚髮皆張。不閃不避,手的錘子向著那逍遙宗的外門弟子雙腿砸去,這一錘勢如千鈞。
逍遙宗的弟子神色微微的一沉,自己如果不回招的話,固然可以擊敗這大漢,但是這大漢的一錘卻也會將自己的腿砸斷。為了這麼一次的考核,讓自己的腿被擊斷,這讓逍遙宗的弟子覺的有些得不償失。是以,收回了攻擊的一招,然後身法一晃,出現在了大漢的另外一變。
大漢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讓那逍遙宗的弟子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在戰台下的張天昊看到這,也不免喝彩一聲。算是讓他來做,其實也未必可以做的這大漢來的好。
果然,這大漢撐過了十招。那逍遙宗的弟子有些鬱悶的退下。
「考核通過!」
那大漢很是興奮的下了戰台。
接下來十個武者,竟然有三個通過了。這一波的通過率倒是蠻高的。不過這對孫杰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張天昊對邊的孫杰道:「下一個輪到你了,先前的通過率這麼高,我估摸著你台,對方會認真對待的。」
孫杰看著張天昊笑道:「老大,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現在繼承了浪翻雲的劍法,實力先前更強大了許多。如非是怕根基不穩,我這幾天都能突破到帝尊了呢!」
「少臭屁了,不要給我陰溝裡翻船好。」張天昊對孫杰鄭重的說道。
孫杰嘻嘻的一笑道:「老大,你放心吧。這一次,本公子當一鳴驚人。」
孫杰疾掠了戰台,他挑了站在間的一名武者道:「你了……」
那武者走到孫杰的面前,看著他手裡的劍,淡淡的說道:「使劍的,看來我們都是劍客!」
「使劍的麼,那我們來一次劍客之間的對決。」
孫杰也很是興奮。
「好,我是不會放水的,在我的手裡,想要撐過十招,可沒有這麼的容易哦。」那武者看著孫杰微微一笑道。
「有沒有這麼容易,你很快知道了。」
「嗆!」
孫杰出劍了,少有人看出他是怎麼出鞘的。劍芒化作了一點寒星刺向了那逍遙宗的武者。
這一點寒星,陡然,爆開,化作為了點點的劍雨。猶如實質的劍雨。
劍雨的寒芒陡然爆漲,以驚雷逐電的速度向著那逍遙宗的武者的身刺殺了過去。
那逍遙宗的武者大感吃驚。暗忖道:這是什麼劍法!
這劍法太可怕的。讓那逍遙宗的武者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劍的世界,仿佛自己隨時都會被那可怕的劍雨洞穿脖子。
「天煞破殺劍!」
那逍遙宗的武者大吼了一聲。手的劍極速的破殺而出。刺出了重重的劍影。
雙方的劍氣縱橫掃蕩。那逍遙宗的弟子雖然身法如電,速度快。但是占據優勢的卻是孫杰。這在,此次考核之極為少見的。
在一次劍氣的碰撞後。孫杰和那逍遙宗的弟子各自的退了三步。孫杰的神色也有些的蒼白,顯然使出這剛剛掌握的覆雨劍法,對他來說,還是有些的吃力。
「呵呵,我通過了!」孫杰有些裝逼的道。
那逍遙宗的弟子苦笑著對孫杰搖搖頭說道:「沒錯,你是通過了。」
頓了頓,逍遙宗的弟子又看著孫杰正色的問道:「你這是什麼劍法?」
孫杰淡淡的道:「覆雨劍法!」
「覆雨劍法!」
那逍遙宗的弟子喃喃而語,似乎在思索著這覆雨劍法的來歷。不過他仔細的思索了一下,卻發現這覆雨劍法的名字很是陌生。
「沒聽過。」
那逍遙宗的弟子對孫杰笑道:「不過你的劍法很不錯。」
逍遙宗的執事看了雙方一眼,微微頜首道:「考核通過!」
孫杰下了戰台,看著張天昊興奮無的道:「老大我通過考核了。」
「嗯,不錯。」張天昊也很是滿意。
雖然孫杰的發揮不算是太順暢,但是覆雨劍法原本不是這個世界的劍法,有些出制勝。
那武者有些被打蒙了。但張天昊也知道。因為有十招的限制。否則,再打下去,孫杰也許會輸。當然,這也是孫杰剛剛掌握這個劍法的原因。如果讓孫杰將浪翻雲的傳承都給吃透了以後,那武者以後絕非是孫杰的對手。
這一次外門弟子的考核最終通過了十個。這人數也不算少了。畢竟這一次參加外門弟子考核的只有三十幾個。考核通過率幾乎占了三分之一。
「可惡……這些人都是廢物,怎麼能讓隨便一些阿貓阿狗都進入我們逍遙宗。」一名神色有些陰沉的男子道。
如果張天昊看到這個男子絕對會認出,這男子正是先前向他挑釁的那位。
「雄哥,接下來,我們不要讓任何一個通過不可以了。我們都是慢慢的從記名弟子混來的,憑什麼有人可以直接進入內門,一步登天。我們絕對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另外一名武者道。
「好!那說定了。」
現場幾名逍遙宗的內門弟子都支持這個決定,只有唯一的一名女孩始終無動於衷。不過,在場的武者也沒有理會她,似乎對這女子有些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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