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回春堂最近出了一種新的丹藥,就叫做渡厄金丹。味道,顏色,模樣,跟我們家的渡厄金丹一模一樣。可是,根本沒有什麼神奇的效果!只是能清熱解毒,防止上火。」
「張副書記本來得到了我家的渡厄金丹,十分高興,但是這個消息一出,他卻將我們送去的渡厄金丹,直接退了回來。還說我們楊家是得了失心瘋,拿普通的中成藥,糊弄他!」
「什麼?」楊雲帆眉頭一皺。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楊雲帆忙問道:「你說的那個回春堂,難道是薛家的人開的?」
「不錯,就是薛家的人開的!薛家一定是找來了高人,知道我們楊家渡厄金丹的底細,所以仿造了出來,對我們楊家釜底抽薪!」楊雲鶴憤怒道。
楊家如今跟很多的大型企業一樣,到了生死存亡關頭。尤其是前段時間,國家大裁員,煤炭和鋼鐵公司,裁員達到接近200萬,楊家就是靠著這些企業做生意的。
如今,這些國有企業大裁員,甚至要減產,這對楊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衝擊。
他們也知道,以前的商業模式,必須改變了,所以,急需轉型。楊伯峻已經做好了所有的一切商業計劃,只要華東省政府給楊家批文,楊家就能從能源行業轉型,進入地產行業。
如今,華東省的房地產,漲的十分瘋狂。只要在這時候進場,稍微轉個彎,一賣,然後做個一體化商業城。楊家未來十年,就不需要擔心什麼了。
可是,在這個節骨眼,此前一直沒有動作的薛家,竟然給了楊家致命一擊。
張副書記這條路不但沒有走通,反而因此得罪了他。與此同時,東海市這邊,市委書記、市長也是落井下石,對楊家開始各種商業調查。楊雲帆的三叔,為了避險,只能請假回家休息。
「雲帆大哥,這個事情的關鍵點,就是張副書記他兒子的毛病。」
楊雲鶴本來很著急的,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大哥是神醫,連癌症都能治好,估計這毛病,應該也沒問題。
「雲帆大哥,張副書記的兒子三個月前檢查出白血病,好像慢性淋巴細胞白血病,這個病我聽說很難治療。張副書記家裡是三代單傳,所以,他兒子就是他的命根子啊。」
「雲帆大哥,你看這病,你有把握嗎?」
楊雲鶴巴巴的看著楊雲帆。
楊雲帆皺眉道:「白血病,跟一般的癌症不一樣,不會長出腫瘤之類的東西。它有更深處的患病原因。具體如何,我要看過病人才能治療。幸好他得的慢性白血病,如果是急性白血病,病人一般活不過三個月。」
「那,大哥,你什麼時候去張副書記家裡看病?」楊雲鶴繼續道。
楊雲帆搖搖頭道:「我們楊家之前送他渡厄金丹,他已經不信。這時候,我在上門去替他兒子看病,就算我有一些名聲,可恐怕也不受歡迎。為今之計,我們應該先查出來,回春堂賣的渡厄金丹,跟我們家裡大伯爺留下的,到底有什麼區別。」
「大哥,你說的有道理!」楊雲鶴很快就被楊雲帆說服。
他心中想著:你張副書記不是不信我們楊家嗎?我大哥可是天下第一神醫,就這樣送上門給你兒子治病,也難免丟了面子!你兒子的病,連陸羽陸大神醫都沒轍,你們張家遲早會求到我們楊家頭上。
楊雲帆的醫術,如今才是楊家最大的財富。
楊雲帆一回來,楊雲鶴心裡就不急了。
而這時候,大伯和五叔好像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從窗戶口看著楊雲帆,也是心中大定,房間裡不但不再爭吵,反而傳出爽朗笑聲。
「老五,你說得對。咱們楊家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是只有大伯留下留下的渡厄金丹可以賣別人面子。可現在,咱們楊家可算是有了一個活神仙。從今往後,只有別人求我們楊家的。咱們楊家再也不需要求別人了。」大伯楊伯峻意氣風發。
五叔楊建設笑道:「不但如此。我聽說雲帆他媳婦葉輕雪那個丫頭,最近弄得什麼洛神散,在加拿大,紐約連續做銷售展。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洛神散這個牌子了,也知道咱們家雲帆的大名了。我看,雲帆這個名字,就值幾十億了!只要雲帆在,咱們楊家,算是有了定海神針了!」
大伯楊伯峻笑道:「你說的不錯。雲帆這小子,真是天才,隨便弄個什麼藥劑,都能大賣。新聞上說,他最近不是要跟湘南軍區聯合搞什麼保健品嗎?這保健品可是大利潤,要不,我賣個老臉,跟雲帆說一下,咱們楊家也參一股。不過,咱們家以前沒有做過藥品生意,倒是有些麻煩。」
五叔楊建設笑了笑道:「這個不急,我們可以先收購一家製藥廠,再找幾個專家團隊來掛個名。至於其他的,只要咱們出的起高價格,把哈藥廠的幾個經理挖過來也沒問題。」
兩人談起這些生意經,個個神氣十足。再也不像剛才那樣焦急,想不出辦法。
說到最後,大伯忍不住嘆息道:「還是老爺子有眼光。當初雲帆才五歲的時候,老爺子不顧我們全家反對,讓雲帆跟著那位先生上山學藝。現在看來,少年人還是多吃一點苦好。這樣長大了,才有本事。」
……
另外一邊。
楊雲鶴開著車,帶著楊雲帆前往那個回春堂,看看那個渡厄金丹,到底是什麼模樣。
不過,車子開到一半,楊雲帆讓楊雲鶴靠邊停一下。
楊雲鶴不明所以,不過還是停車。
很快,一陣風吹過,車子的後座上,多出了一個陌生人。
那人臉色僵白,身材高大,渾身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就像是躲在暗處的毒蛇一樣,若是不去看他,很難注意到他就坐在那裡。
「嘶嘶……」就在這時,楊雲鶴看到一條古怪的,長著翅膀的小蛇,從他的袖子口裡鑽出來,對著楊雲帆吐著蛇信子。那尖銳的三角頭,漆黑髮亮的鱗甲,一看就是毒蛇,而且是劇毒。
「雲帆大哥,小心,毒蛇!」楊雲鶴忍不住拿起車子底下的一根棒球棍,要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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