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江老哥,說實話,我在湘南軍區只是掛職,我還是做我醫生的本職工作。再說,我這人閒散慣了,進了國安局這種紀律部隊,恐怕也不習慣。」楊雲帆可不願意進國安局。
他以前雖然幹過僱傭兵,但是僱傭兵是任務制的。規矩也沒那麼嚴格,戰場上自由度比較高。如果加入國安局,每天的那些瑣事都足夠讓他頭疼了。而且還要應付國家單位。
他可不願意去受那些氣。只能拒絕江破浪的好意了。
江破浪聞言,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理解楊雲帆,笑道:「好吧。我能理解你。我也是不耐煩那些規矩,所以一個人躲在這東海小島上,也懶得參與他們那些鬥爭。」
「你難得來一次東海,讓我一盡地主之誼,帶著弟妹,一起去我那裡坐一坐!也算你們運氣好,有口服了。十年前,我從北海移植過來的一株冰羅焰果,這幾天成熟了。我釀成了酒之後,給厲禁元君送去一壇之後,還留下不少。」
「冰羅焰果實?」
楊雲帆聞言,也是有些期待,道:「這果實可是難找的很,聽說生長在極寒之地的地殼岩漿口附近。要冰火雙重天的環境,才能生長出來。而且百公里內不會出現兩株。我可是聽說已久了,卻從來沒有見過,沒想到在老哥你這裡能看到。」
難得遇到一個懂行的人,能說出冰羅焰果實的來歷,江破浪心裡那是特別的爽,笑聲如雷音一般,滾滾震動,海水都跟著洶湧起來:「果然是沒錯,好酒還是要給懂行的品味。換了給政府那些庸人,簡直暴殄天物。走走走,咱們去喝酒!」
說完,江破浪拍了拍自己跨下的白海豚,那白海豚似乎明白了江破浪的意思,尾巴一甩,猛然躍起,卻是朝著東邊游去。
它身後的數百隻海豚,也跟著這領頭的海豚,一起向東遷徙。
楊雲帆御劍飛行,將葉輕雪從海豚身上攥起,雙手凝結在靈氣在葉輕雪的衣裳上撫過,很快,葉輕雪衣服上的海水被蒸發乾淨。
「老婆大人,玩的還開心嗎?」
葉輕雪興奮的點點頭,道:「從來沒有玩的這麼開心過!」
「那我帶你去喝好東西!」楊雲帆神秘一笑,道:「保證你從來沒有喝過的東西。這次可是沾了這位江破浪先生的光,沒想到還能喝到這種好東西。」
楊雲帆這麼說,葉輕雪的好奇心也起來:「什麼好東西?」
楊雲帆神秘道:「如果這東西拿出去拍賣,一杯,估計開價一百億都有人搶!嗯,不是人民幣,是一百億美金!」
「啥?一百億美金的飲料?」葉輕雪眨了眨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麼誇張的數字,竟然只是一杯飲料!
不過,楊雲帆笑了笑,沒有解釋。
這時,楊雲帆以心神御劍,劃破長空,似流星趕月,片刻之後,就到了東海之上,一片群島上。
江破浪居住的小島,是一連串的小島之中最靠外的一座島嶼。它不算最大,也不算最小,東海上這種小島數不勝數,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若不是江破浪在前面帶路,楊雲帆是絕不會注意到這座普通的小島。
「楊兄弟,就是這裡。」
江破浪在前面帶路。
到了小島上,穿過沙灘,越過一片椰樹林,楊雲帆的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堡壘模樣的建築群,江破浪走上前,用手指在牆壁上按了一下。
「滴!」
「指紋掃描通過!歡迎回來,江破浪將軍!」
楊雲帆和葉輕雪看得都有些發呆。
江破浪見狀,哈哈一笑道:「我雖然是修行者,可我也不是野人。好歹,也是一個將軍。當然不可能在小島上鑽木取火,風餐露宿,過原始生活吧?這座小島是我們國家在東海上的邊防補充基地。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連隊的海軍駐守官兵以及國安局的幾位辦事員。」
楊雲帆和葉輕雪,這才釋然。
「將軍!」
楊雲帆和葉輕雪跟著江破浪進入堡壘之中,看到一個個士兵對江破浪行禮,江破浪隨意點頭。那些士兵只是好奇的看了自己一眼,卻沒有發問。江破浪帶來的人,自然沒什麼好懷疑的。
再說,這裡只是駐紮,並沒有值得別人探索的軍事秘密。每個國家的海防建設,也總有幾個這樣的海上堡壘建築。
江破浪帶著楊雲帆和葉輕雪來到了一間還算寬闊的房間,房間裡只有一個小窗,貼近地面,窗外是一片灌木叢。顯然,這堡壘建築是半掩體,大部分都在地下,只有頂層建築才稍微露出地面。
「楊兄弟,還有弟妹,環境簡陋,不要見怪。你們隨意。」江破浪說完,就自己開了門,進入了另一個房間。那裡似乎是一個地下儲藏室。門一打開,楊雲帆就感覺到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葉輕雪隨意打量著江破浪的這間辦公室,牆上有好幾副地圖。
一副是華夏邊疆地圖,一副是東海周邊的勢力範圍圖。另外一副,似乎是附近一千海里的水文圖。遍布各國的潛在勢力,或者海軍秘密基地。
還有一些地方,用了巨大的紅色字,寫著「禁地」兩個字。
楊雲帆看葉輕雪似乎在好奇「禁地」,他看了一眼便明白這裡為什麼是禁地,解釋道:「這些區域,是修真門派蓬萊閣和南海派的活動範圍。在外圍有巨大的迷蹤陣法,船隊進入了,不懂陣法,很容易迷失在裡面。當然,一般不會有什麼性命危險。進了這迷陣的船隊,可能昨天在南海,但是迷迷糊糊,第二天早上就出現在崇明島外了。」
葉輕雪聽了眼睛發光,道:「聽起來挺有意思的。那世界最有名的百慕達三角,是不是也是一個迷陣?它屬於那個門派啊?」
楊雲帆想了想道:「百慕達三角群島,屬於英國的自治海外領地。不是華夏修真門派的傳統勢力。至於到底是哪個勢力,我也不是很清楚。歐洲的勢力圈十分複雜。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有空我帶你去丹麥玩一圈,我師傅在那裡有一個養殖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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