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媽個冬旱菜,好大胸……」並不是易凌太齷.鹺,而是因為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柳貝貝的胸確實很大,簡直就是人間大凶.器,秒殺眾男的存在。
世間此胸器,應柳貝貝所有。
以前,柳貝貝穿著衣服,倒也讓人心生懷疑,但此刻柳貝貝只穿一文胸,現在看來,還真是貨真價實的了。
「喔……表姐夫回來啦……」易凌的突然回來並沒有讓柳貝貝有任何的反應。
袁念蕎卻是注意到了易凌那炙熱的目光,嫉妒柳貝貝的同時,卻也有些生氣,她有點想不通,為什麼每個男生都比較喜歡大胸呢?
「咳咳……」袁念蕎清了清嗓子,小聲提醒柳貝貝道:「貝貝,還不上去換衣服!」
說著,也沒等柳貝貝同意,便是拉著柳貝貝上了樓。
「表姐,你幹嘛啦,人家不想上去呀……」
事實上,讓柳貝貝上去換衣服只是其一,更多的,袁念蕎還是因為之前的事,之前,她和林湘兒說了那些話,她還真不好意思面對易凌了。
「咦?貝貝,你的身體怎麼那麼熱?難道發燒了?」就在這時,袁念蕎發現,柳貝貝的身體熱得可怕。
「表姐,你好不純潔啊,誰發騷啦!」柳貝貝說道。
袁念蕎愣了一下,隨即發現柳貝貝這是故意的,頓時氣得不行,伸手便往柳貝貝的身後一扯,柳貝貝一時沒注意,於是,文胸被袁念蕎給扯掉了。
「啊!?」柳貝貝吃了一驚,。
「哈哈,到底是誰在發騷……」袁念蕎得意地笑道。
柳貝貝氣急,也不管已經赤果果的上身,當即也向袁念蕎的身上抓去。「表姐,你太壞了,我要把你脫光光……」
袁念蕎自然不會讓她得逞,趕緊跑開。
柳貝貝追上去,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表姐,你別跑,貝貝要強.奸了你……」
「……」
於是,兩人在房間裡打鬧起來。
而易凌等袁念蕎兩人上了樓後,搖了搖頭,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洗了個澡,易凌決定去對面酷小妞的別墅走一趟,因為,他今天成功催發出了太乙符技,而且還把黃藥師炸得面目全非,要知道,黃藥師當時服了暴元丹之後,可是元力九層的實力。
這是易凌第一次感覺到了太乙符技的厲害,所以,他很好奇,這太乙符技酷小妞兒是從哪兒弄來的,同時,也得感謝一下她,若不是自己有這麼武技,那麼,今天死的有可能就是自己了。
為了不被大小姐誤會,走之前,易凌還是給袁念蕎發了一條簡訊。
不過,一直沒有得到回覆。
易凌也沒當回事兒,出了別墅,就向對面走去。
按響了酷小妞兒別墅的門,過了一分鐘後,門開了,然而,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易凌還以為走錯了地方呢,認真一看,才發現並沒有走錯,這讓他有點奇怪,這個男子是誰?
「你找誰?」還沒等易凌開口,倒是這男子先說話了,不過,語氣中帶著一絲冰冷。
而此時,易凌也才將目光放在了這個男子身上。這男子比自己高一點,談不上英俊,卻也不差,最顯眼的是,他眉鋒如劍,整個人看起來散發著一種冰冷之氣。
「表哥,是誰呀?」
就在這時,冷月如霜他這男子身後探出頭來,然後看到來人是易凌,臉上不由划過一抹難堪之色,但還是有些詫異地問道:「易凌,你怎麼來啦?」
看得出來,冷月如霜有些緊張,或者說在擔心著什麼。
而當冷月如霜認出易凌來後,這個男子的臉上忽然划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神色。
「我有點事想問你。」易凌說道。
「哦。」冷月如霜「哦」了一聲,隨即才咬了咬牙,向易凌介紹道:「易凌,這位是我的表哥。」轉而又介紹易凌道:「表哥,這是易凌,我在東山市的……朋友。」
「易凌是吧,幸會幸會……」西門吹雪忽然很熱情地伸出了手來。
倒是這個動作,讓一旁的冷月如霜皺了皺眉頭,
易凌自然也沒有拒絕的道理,於是伸出手來和易凌握了握。誰知道,一接觸西門吹雪的手,只覺一股寒氣傳到了自己的手上,西門吹雪的手異常冰冷。
易凌知道冷月如霜是魔修,自然也知道他的這個表哥也不簡單。
所以,這股寒氣並不是憑空產生的,只不過,易凌不知道冷月如霜的這個表哥為什麼試探自己。不得
既然如此,易凌哪有不「回敬」的道理。再說,魔修的修煉異常古怪,易凌不得不小聲警惕,白毛獅王的那股邪氣可還在自己體內呢。
當即,易凌便是將真氣運到了自己的手上,抵禦那寒氣侵入自己的身體。
嘴上卻是不動聲色地說了一聲「幸會……」
就在這時,西門吹雪好像感覺到了異樣,因為他發現,他手上的寒氣被一股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暖流給化解。
西門吹雪的臉上當即划過一抹不可思議之色,心中卻是道了一聲「有意思」,隨即他才催發了更強大的寒氣。
「不好!」易凌暗道一聲,只覺對方的寒氣瞬間加強,猝不及防之下,一股寒氣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而就在易凌也要再調東體力真氣的時候,西門吹雪卻是放開了手。
西門吹雪的臉上划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說道:「那麼,多謝你這段時間對表妹的照顧了,」
易凌有些搞不懂西門吹雪的心思,這個人好像對自己有敵視一般,就好像自己是他的情敵……
出於禮貌易凌還是點了點頭
「那麼你們先聊,我出去走走。」說完,西門吹雪揮了揮衣袖,走了出去。
「我表哥……剛才沒有對你做什麼吧?」西門吹雪走後,冷月如霜有些擔心地說道。
「沒有。」易凌道說道:「不過,你表哥的手挺冷的……」
「什麼!?」還沒等易凌說完,冷月如霜便是打斷了他的話,有些緊張地說道:「那那那你覺得怎麼樣?」
「沒事啊。」易凌有些搞不懂,冷月如霜這麼大驚小怪的。
「沒事就好……」冷月如霜說道:「我表哥這人疑心太重,我還以為他……」
冷月如霜剛說到這裡,忽然發現易凌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他的臉上冒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