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是皇權集中的地方。
向來也是兵家必爭之地,所有人都是認為只要控制住了燕京,也就是鎖住了華夏的龍脈。
抓住了華夏的七寸,不管其他地方掀起什麼風浪。
只要燕京在歐洲組織手中,華夏就不可能再並成一塊。
他們最樂意見到的就是華夏被分割的四分五裂。
近兩年華夏的崛起實在太過於恐怖,但是這也埋下了不少弊端。
華夏崛起無疑是所有國家的一個威脅。
甚至說是一個噩夢,加上華夏領頭的家族目光短淺,只知道追逐眼前的利益。
從而均分天下,常常為地盤分的不均而鬧事。
外看這或許是一個繁榮富強的國家,但是由內來看,裡面就是滿目瘡痍。
「沒關係!我們的目的就是將燕京,將華夏!攪得天翻地覆!」那留有一頭捲毛的中年男人冷笑一聲說道。
陳老爺子不由是杵了杵拐杖低喝一聲說道「瘋子!你們都是一群瘋子!」
一激動,老爺子頓時不由是上氣不接下氣。
「爸!」陳萬年一個健步如飛立馬眼疾手快的將老爺子摟住驚呼一聲說道。
老爺子年事已高哪兒受得了這些刺激,當年這天下是用多少人的鮮血所打下來的。
竟然這群人想著太平日子不過,想要將華夏變回戰亂紛飛的時代。
在陳老爺子眼裡這就是和親手將自己的孩子殺死有和區別。
沒有經歷過當年那些事,所以沒人懂得和平是一種多大的享受。
陳萬年立馬是掐著人中,老爺子這才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上一次中毒差點要了他的命,從那以後這身子就是大不如從前。
傷寒感冒就是能讓老爺子臥床不起。
「我父親要是有什麼事情!我們陳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陳萬年雙眼怒火中燒低喝道。
然而這群人卻是並未將陳萬年放在眼裡。
那留有一頭捲髮的中年男人一腳便是將他踢倒在地。「要不是見你還有點利用價值老子一槍崩了你!看在昔日情面上,我們不會為難你們,前提是互相配合!如果你還敢大放厥詞,我一定讓你嘗嘗歐洲最為恐怖的手段!」那留有一頭捲毛的中年男人張牙舞爪
的說道。
曾經那麼高傲不可一世的陳家大少爺陳萬年竟然是一下被喝住說不出話來。
隨後幾人便是相互攙扶著老爺子不知從哪兒找了一個擔架。
如今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陳萬年只有灰溜溜的跟在後面。
此時在燕京城中秦家四合院內。
哐當!
秦老爺子一把便是將手中杯子砸在了地上。
「跪下!」秦老爺怒喝一聲說道。
穿著一身軍裝的秦遠征不由是緩緩將軍帽取了下來放在了一旁。
正準備雙腿一彎準備跪下的時候,沈凝脂不由是連忙上前拉了拉秦老爺子的手腕哀求道「爸……!遠征昨天也不是故意的,我昨天人不舒服,所以他才回來的,可是誰也沒有料到城東會出那麼大的事啊!」
昨晚沈凝脂不知為何也是小腹醉漲。
疼的她是坐立不安,只好給正在邊防帶兵的秦遠征打電話。
他或許不是一個好將領但絕對是一個好丈夫,一聽到沈凝脂不舒服立馬是讓全軍掉頭就往回走。
卻是不知道因為自己的私事,竟然斷送了整個華南軍。
五萬華南軍被包了餃子左右合攻。
如一把利劍穿插進了華南軍將整支部隊一分為二。
加上內部情況不穩定,原本就混亂不堪,自己人又還打了起來。
昨晚城東大火燒了東苑十幾里地。
火光通天,隨後還流傳出疑是華南軍首腦陳萬勝的屍體。
已經是燒的面目全非,但是手上的手錶皮鞋確實是陳萬勝所穿的。
或許昨晚秦遠征如果不使性子回來的話,華南軍不會敗的這麼慘。
如今五萬軍隊全部被衝散了,沒有陳家的人,根本無法短時間內聚攏華南軍。
「凝脂!你讓開!這件事確實我有很大的責任!我無話可說!」秦遠征耷拉著身子說道。
雙腿一軟直接是一下跪在了地上。
沈凝脂見狀不由也是一下跪在了秦遠征身旁。
「一切都是由我引起的,我和你一起跪!」沈凝脂微微笑了笑說道。
秦遠征一把便是將她摟在了懷中握著她的小手說道「也許我很自私,但一切和你比起來真的都微不足道!為了你和全世界為敵我也不怕!」
沈凝脂這時只是倒在他的懷裡,一副小鳥依人當然模樣。
能有一個男人如此愛自己,也算是此生無憾了!「夠了!現在不是留給你們打情罵俏的時候!陳家的華南軍現在打的潰散不堪!陳萬勝下落不明!東門失手燕京兵力潰散這才是現在的重中之重!燕京若是失守咱們全部都玩完!」秦老爺子指著那跪在地上
的秦遠征怒喝道。
然而秦遠征卻是一言未發依舊是緊緊的摟著沈凝脂。
陳家現在潰不成軍,顏家的兵力也是還沒有完全回籠。
大部分都是剛從渝州趕回來,出去十萬大軍,回來竟然只剩下四萬不到。
如今的燕京可謂是漏洞百出,裡面的人沖不出去,外面的人又不好衝進來。
不然代價就和顏家一樣,出去十萬大軍洋洋灑灑出城。
回來只剩下一群殘兵敗將而且一個個的都是顯得十分疲倦。
「我怎麼就生了你這樣一個沒出息的兒子!你要是能有喬燕之三分之一的氣勢,燕京也不可能亂的一塌糊塗!紅顏誤國!」秦老爺子緊緊拽著秦遠征的衣領怒斥一聲說道。
多少英雄好漢不是敗在了女人手上。
秦遠征太多心思花在了兒女情長上面。
這種人在盛世太平年代能夠成為一代模範丈夫。
但是現在是在國家存亡的時候,他卻依舊是只顧那小家。
缺少了一種男人的氣概。
秦老爺子那手懸在空中卻是遲遲沒有落下。
原本是打算一巴掌將他徹底打醒,但是老爺子終究是沒有下手。子不教,父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