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張楚一個人站著一位絕美的女子面前,那絕美的女子靜靜的看著一處雕像,一身簡單的鵝黃套裙加上淡銀色的披肩,長發飄飄,給人一股仙美的感覺。
張楚兩世為人,但是只有在這個女人面前才會緊張,每一次見到她都會砰砰跳那種心跳的感覺,特別的緊張。
「天都作為華夏首屈一指的大都市,在經濟實力方面跟燕京相差已經不大了,並且還是後起之秀,不得不說,天都挺美的。」面前的女子也沒有轉身,靜靜的帶著一股優雅的步伐繼續往前走。
在那一次之後張楚很怕面前這個心愛的女孩永遠都不理自己了,自己每一次撥打她的電話都是關機,可是這一次自己遇上危機,是她幫自己解決,要不然自己會被恥辱的死在牢裡的。
「現在惜涵不在這裡,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宋晨然發生了什麼?」這一句話又讓張楚摸摸腦袋,怎麼自己老姐都懷疑自己啊,那一天雖然蘇惜涵在面前,可是自己說的也是實話啊。
見張楚沒有開口張沁已經知道答案了,張楚連忙快步走過來,跟自己的老姐並肩走在一起,站著她身邊都會有一股強烈的想好好憐愛她的感覺。
「宋晨然的父親現在被上面重視,極大可能要上升一步了,按照給你的規劃,寧家那一位的確是最好的,但是現在別人不要你了,你想追回來寧家還不答應了,那麼就必須跟一位能走到燕京的家族合作。」張沁一個人慢慢走著,不慌不亂,典雅迷人,落落大方。
「想來想去,宋家跟我們家裡關係還不錯,至少沒有到那種深仇大恨的地步,要是宋晨然的父親去燕京了,加上宋家的扶持,然後還有我們協調一下,至少不會混得太差吧,我們家畢竟不如那時候了,能跟新晉之人聯姻就不錯了,至少現在我覺得宋家並沒有完全看不起你。」
「但是現在又有了新的困惱了,你要是之前的大少爺,你要說一個宋晨然,就算寧家那一位也配不上你,但是現在你不一樣了,你只能選擇一個人,然後讓她家往上爬,宋晨然的性子比較乖巧,人也比較單純,倒是不錯的相處對象。」張沁停下腳步一手伸出來接住一塊掉落的楓葉。
「而蘇惜涵呢?一開始我並知道她家裡的情況,她是天都首富的獨女,要說各方面自然要比宋晨然好不少的,不管是為人處世還是對於你的幫助,可是唯一一點,她有錢,卻缺少權,同樣的我們也缺少權,光有錢,在燕京是沒有半點用處的。」
「姐,你是勸我跟她分手嗎?」張楚走過來,不由自主的直接摟著那細腰,不敢亂動,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兩個人面前,張沁拉開車門上去。
「不,我倒是不是覺得她不好,總得有個人來管著你,你看看,宋晨然肯定不行,你吼一句她都不敢說話,其他人呢?我想不到還能管的了你的人,但是蘇惜涵不一樣,她敢,你極易衝動,一衝動就會犯錯,有個人管著你也是好的,但是我怎麼覺得你是不是忘記一個人了。」車子慢慢啟動,雖然前面有一位司機,可是張沁好像並沒有打算停下來的意思。
張楚想了想,還的確,就宋晨然那班長?她敢管自己?想想都不可能,其他女子也不可能管得到自己,反倒是現在自己唯一會聽的就是旁邊這一位了。
而蘇惜涵的確有著這樣的氣質能管管自己,當然她也極度聰明,在為人處世方面不會差任何世家之女的。
如果她家有的不是錢是權的話就更加完美了,張楚跟蘇惜涵在一起還有一個原因,但是那個原因蘇惜涵自己都不知道,那就是因為她那千年難遇的體質,如果沒有她,以後自己修為再次提高會可能入魔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見張楚陷入沉思之後張沁柔和的目光看了過來,張楚並沒有說話,因為自己覺得有些事情自己能告訴老姐,但是現在有外人不好說。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自己現在不相信任何人了,除開旁邊這一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己已經上過當了。
車子來到一處歐式風格的建築群,這應該是上個世紀的產物了,當然能入住這裡的就知道權勢有多大了。
兩個人下了車,張楚提著包,想拉著自己老姐的,但是她卻先走一步很巧妙的避開了這一股尷尬,她的傷在慢慢癒合,但是肯定影響挺大的,傷口那麼深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好了,能保住命都不錯了。
兩個人在司機的帶領下穿過一座假山,然後走入了一處鳥語花香的莊園,這環境跟蘇家別墅有點一比了,能住那麼巨大的莊園,這個人還的確不簡單啊。
張楚目光落在莊園四周,這還是一座布置了陣法的莊園,不說這一塊風水寶地吧,就旁邊那幾道陣法也不是普通人能弄得出的。
而門口那一道噴泉讓張楚有一股熟悉的感覺,這!這噴泉流淌出來的水流帶著一股特別的香味,並且還有隱隱約約的靈氣,這不就是跟啟德高中那後山小湖差不多嗎?
這裡距離啟德高中可是有點遠,起碼十來公里吧,那小湖自己一直沒有下去,難道小湖裡面的秘密跟這個莊園裡面的主人有關?
門口兩位荷槍實彈的警衛跟司機在核對人員情況,張楚有點摸不著這個人到底是誰了?現在華夏對於配備警衛只有高級領導,也只有到了燕京大佬那種地步才可能配備武警守衛,但是這裡呢?在門口就有兩位,過去一點噴泉還有兩位,這規格讓張楚想不通是什麼級別了。
現在李少的老爹是天都一號人物,但是好像他這個級別都沒有權利配備警衛,當然李福澤是文職,而要是軍方背景那就說的過去了。
兩個人走了進來,這一條大理石路也顯得主人是多麼的有錢,在寸土寸金的天都還能居住這樣的莊園還真的讓張楚想不出來這一位客人是誰了。
「師長?」張楚在自己老姐耳垂低聲說了一句,張沁愣了一下,「軍方領導?集團軍領導?」張楚走了幾步又問道。
張沁搖搖頭,但是張楚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是級別還低?還是自己猜錯了?這警衛配備肯定是軍方大佬的級別了。
要知道華夏對於配備警衛是有著嚴格的規定的,就算自己老爺子還在的時候身邊也就是國家警衛隊負責安全,絕對不跟現在一樣排場那麼大。
並且張楚在這些警衛身上也感受到另外一股氣息,這應該並不是士兵,而是特警,士兵跟特警雖然區別不是那麼大,但是是兩個不同職責的兵種,一種是負責保家衛國,另一種是負責公共安全。
寧依出生軍方系統,但是她現在是警察,兩種不同系統,也成就兩種不一樣的人,在張銘身上就很明顯感受得出了,那種才是真正的華夏特工,高級特工,他能在大量警方包圍下還能逃出去就說明了他的能力。
「進去了,好好說話,知道自己的身份,要不然就不說話。」兩個人繞著這噴泉走了一圈來到一個鳥語花香的小院子,院子停車場停著一排的豪車。
勞斯萊斯幻影,保時捷911,等等豪車在這裡都能看見,張楚完完全全不了解這個主人是誰了,這絕對不可能是軍方大佬的房子,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囂張的軍方大佬。
一般來說那些大佬都是很樸素的,老頭就不用說了,都是唐裝中山裝,要不然就是華服,而年輕人因為深的家庭教導,一般在這方面也是很注意的,別看自己這個大少爺之前那麼囂張,但是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錢。
自己囂張也是因為張家有著深厚的軍方背景而已,那些人逗得阿諛奉承自己而已,但是這裡的裝扮卻讓張楚不得不懷疑這個客人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