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來了酒店的負責人,我就說道:「把東瀛人和韓國人都趕出去,禁止他們在這裡入住,要是他們有什麼不滿的話,叫他們去和外交部抗議去。歡迎他們去。」
酒店的負責人是一個留著一點鬍子的男人,聽到我的話之後,不是很同意的樣子:「安少,這個我們酒店打開門做生意。要是把客人趕出去了,以後誰來住我們的酒店的。而且,這還是亞洲的國家,我們應該秉著包容乃大的博愛精神來接待他們。就要賺他們的的錢。」
「你是這個酒店的老總。但我秒秒鐘就可以把你踢出去。」我挑眉看了他一眼,風輕雲淡的說道,「你是照著我的話去做。你接著做酒店老總,不照做,收拾東西滾蛋吧。」
我就是這麼任性,就是這麼不講理,因為就還是不喜歡那個東條飛機那一臉牛叉的樣子,來到神州了,開到我家開的酒店,吊得不行,這不是欠揍嗎
「是的,安少,我知道該什麼做了。」這老總馬上低下頭,不敢在反駁我什麼了。
我看著他走開就笑道:「這就是官大壓一級的好處啊,我要不是安家的大少爺。還真搞不定這個傢伙呢。」
「不過,安子,你真不做東瀛人的生意和韓國人的、」澹臺青魚笑著問道,「你這是和錢過不去啊。」
我眯著眼睛說道;「嗯,就是和錢過不去,對了,你說東條信長這娘們會來嗎」
「我估計會的。」澹臺青魚說道。
聽到那邊傳來八嘎的聲音,然後是響亮的巴掌聲音,我扭頭一看,剛才被我叫過去的老總此刻被那個東條飛機一巴掌打得牙齒都掉出來幾顆了,加上這傢伙是一個普通人,壓根就不是東條飛機的對手,委屈得不行,眼淚都要哭出來了。
「安子,現在輪到你去處理了。」澹臺青魚笑著對我說道,「該是到你裝逼的時候了,北鼻,去吧,我和婆娑禪意在這裡看你。」
「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站起來,別了下額頭頭髮,一臉風騷的走了過去,「這裡發出什麼事情了,吵什麼吵,鬧什麼鬧。」
那個酒店老總見我終於過來了,像一隻小狗看見主人一樣,跑了過來,低聲說:「安少,我叫這些該死的東瀛人出去,誰知道他給我一巴掌,你得給我做主啊。」
我說道;「別這麼急嘛,所以我叫你去趕走他們啊,現在你知道他們的性格吧,你看,來到神州都這麼吊了,簡直就是欺負人啊,是不是」
「是,是,安少,你給我我做主啊。」
我走到了那個東條飛機的前面,看了他一下,東條飛機也是看我一眼,眼瞳都收縮在一起了,他說道;「你是,那個安子」
他的話落下,東條飛機的背後的人以及那些隔壁的韓國人也都是一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因為誰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我,這算是第一次親密接觸啊。
「對,我就是安子,那個在你們國家牛逼閃閃 的安子。」我毫無掩飾的說道,必須在這個時候給予敵人沉重的打擊,直接不屑,鄙視的眼神看這個傢伙,「東條飛機,你這個名字很有才創意,真不愧是東瀛人啊。」
「你就是把東條信長搞了的男人。」一個東瀛武士走出來,雙眼噴出怒火,「她現在在哪裡我要見她。」
我懶得鳥這個白痴,看樣子他一定是喜歡東條信長來著,不用想都知道了,吃人的眼神啊。
「我問你在哪裡」那個人咄咄逼人的眼神,冷笑十足,「你沒有武力還敢在這裡對我們囂張」
「哦,這樣。」我轉動了下眼睛,然後打了一個響指,「下面友情我的王妃閃亮登場。」
然後婆娑禪意和澹臺青魚就走到我的前面,澹臺青魚一腳踢在我的屁股上說道;「就不能消停一點,明明有實力,還是需要我們來幫你解決,你也太過無恥了吧。」
我嘿嘿的笑著,就讓這些東瀛人都覺得我是靠女人吃飯的,是天下第一的小白臉,這也沒什麼,我從不看中這些,我明明是可以靠著才華吃飯,但現在靠著臉吃飯,這也是一種牛逼哄哄的體現的。
「剛才你對我們安子很不敬啊。」澹臺青魚好像一個老爺們的八步走到那個東瀛人的前面,眯著眼睛,從頭看到尾,「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酒店。」
「我們的地方。」
澹臺青魚話落下,直接出腳了,這一腳速度和力量呈現完美的結合。東瀛武士以為這澹臺青魚只是一個比較牛叉的人,但當那一腳踢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雙手阻擋,然後想拉風的握著澹臺的腳腕,想猥褻一下澹臺,但是最後的結局很悲慘,這廝直接被提出了大門外面,然後撞在了門前面一輛車身上。池他貞技。
「各位,你們打得過我的女人再說吧。」我別了下頭髮,對著那些眼睛噴血的東瀛武士說道。
「都不要衝動。」東條飛機皺眉,想要狠狠羞辱某個無恥小白臉,就要在這裡動手,但又澹臺和婆娑禪意,這就很難辦了。
「滾吧,這裡不歡迎你們。」我說道。
東條飛機呼出一口氣說道:「好,我們走。」他還有打武器沒有使用起來,就是要在比武上才出來,要讓世界的人都知道大東瀛武士才是最厲害的。
現在是小忍就是為了過幾日成為世界第一,東條飛機是一個做大事的人,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兒破壞了以後的大事。
「安子,你要是上去的話,我會親手打死你的,我的能力你是無法想像的。」
東條飛機留下這麼一句狠話就走了。
「你們思密達的,也可以走了。」我指著那幾個神秘的的武者說道。
「為什麼要我們走,我們想在這裡住下。」一個思密達的說道,「這裡的酒店很有我們國家的風範,是我們思密達的。」
「哦,這樣啊,思密達的。」我笑了笑,直接豎起中指,說道,「別在這裡唧唧歪歪的,老子不想和你們思密達思密達的,要是你能打得過我的女人,你們就住下。」
「你們這是歧視我們韓國人。」
「隨便。」我說道。
「好吧,我們走。」一個韓國人說,遇到強悍我們,直接閃人。
等這兩個國家的人走後,我對那個酒店的老總說道:「你呢,只能接待我們神州人,其他人都不可以,最起碼我在這一段時間裡,懂嗎」「是的,是啊,安少爺。」
我們三人又回到了那邊喝茶。
「安子,你說那個青銅面具的人會出現嗎」澹臺青魚突然說道。
「青銅面具啊,我不知道。」我說道,「之前想要我的另一個面具,說藏寶,我不是很相信,但黃雀姐和我老媽說貌似是真的,不過我對這個藏寶是沒興趣。」
「郭藝給你的,你應該去問問郭藝。」
「她啊」我說道,「這姑娘瞬間的健忘症,很可怕的,我怕她一下就不記得我。」
「你沒想過郭藝的母親是誰嗎」澹臺青魚突然一臉笑容的問道。
「她的老媽我聽郭叔叔說郭藝的老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啊。」我說道,「難道這又是騙人的啊」
「黃雀沒和你說,在崑崙門徒中,有兩個絕色女子,一個叫沛靈,一個叫鳳凰,我懷疑這個鳳凰就是郭藝的母親。」澹臺青魚說道。
我眨巴眼睛看澹臺姐,這澹臺姐,好像比黃姐還要掉渣天啊,這麼隱秘的事情都知道黃雀姐應該都沒這麼清楚來著
「澹臺姐,你真只是單純的唐門的人嗎」我嘿嘿笑起來,「突然覺得你神秘之極啊,什麼江湖事情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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