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抓/住謝紀白的胃,進而徹底攻略掉謝紀白整個人,唐信可謂是勤勤懇懇的。
晚上他們回去就睡覺了,唐信躺在床/上還在用手/機搜索「蛋包飯怎麼做」,看了一遍發現其實很簡單,於是愉快的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信比平時還要早起了十五分鐘,先去沖澡,然後開始準備蛋包飯。
蛋包飯這種東西,對唐信來說就是信手拈來,然而比較麻煩的是澆在蛋包飯上的燒汁。
唐信查了查,可以直接弄一些番茄醬擠在蛋包飯上,不過謝紀白不吃番茄醬,這是絕對不行的。其他燒汁,謝紀白也不會吃帶紅色的,所以讓唐信思考了好半天,到底做什麼的好。
謝紀白被手/機鬧鈴吵醒的時候,外面天已經大亮了,他還沒睜開眼睛,瞬間就聞到了一股香味兒,肚子裡開始嘰里咕嚕的響了起來。
謝紀白起床,收拾他的床鋪,難得的頭一次有點著急,把東西全都弄整齊,趕緊就打開門走出去了。
果不其然,唐信已經將兩份熱騰騰香氣四溢的蛋包飯端上了桌,當然了,謝紀白那份蛋包飯旁邊還是雷打不動的配了一杯牛奶,純白色的。
唐信笑眯眯的說:「小白起了,快去洗漱吧,可以吃了。」
唐信做的蛋包飯裡面材料非常豐富,不只是聞起來香,吃起來的味道更別說了。
謝紀白吃了一份超大的蛋包飯,感覺又喝了一杯牛奶,撐得都要不行了,格外的滿足。
那邊陳萬霆和蘇半毓睡在一個床/上,他興/奮了大半夜,最後三/點多鐘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再不睡的話,馬上又要天亮了。
等陳萬霆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亮了,蘇半毓背對著他,側躺在床/上,這個姿/勢讓他看起來脊背很單薄。
陳萬霆不想把他吵醒了,牽起身來將床頭柜上的手/機摸了過來,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六點鐘。
夏天就是天亮的早。
陳萬霆還握著手/機,忽然身邊的蘇半毓翻了個身,改為面對他。
蘇半毓是睜著眼睛的,看起來早就醒了,眼睛裡很清亮,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只是他額頭上有些薄汗,額前的頭髮被汗水浸/濕後略微的彎曲了。
蘇半毓說:「這麼早就醒了?是不是睡得不舒服?」
陳萬霆趕緊說:「不是不是,我早起習慣了。」
&出了好多汗?」陳萬霆說。
蘇半毓說:「夏天太熱了而已。」
屋裡開著空調,外面雖然挺熱的,不過屋裡的氣溫還好,陳萬霆並不感覺有多熱。
蘇半毓說:「好久都沒和別人一起睡覺了。」
陳萬霆聽著一愣,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難道蘇半毓之前有過交往對象?還同床共枕了?
就在陳萬霆胡思亂想的時候,蘇半毓繼續說道:「小時候我膽子小,怕黑,經常擠在我媽媽/的床/上睡覺。」
陳萬霆忍不住鬆了口氣,原來蘇半毓說的是他母親。
&過可惜,那都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的我幾乎要記不得了。」蘇半毓的語氣有些惆悵。
陳萬霆輕聲問:「你父母……?」
蘇半毓說:「他們早就去世了,在我非常小的時候,出事/故死了。我時時刻刻記得那種場面,然而有的時候,我仔細回想,卻覺得他們的樣子已經變得模糊了,怎麼想都是一片模糊。」
陳萬霆聽到他的聲音,感覺有些心疼,再三考慮還是伸手摟住了蘇半毓,說:「別傷心,我陪著你。」
&知道。」蘇半毓說。
陳萬霆聽蘇半毓說起他父母的事情,就想起了謝紀白,謝紀白家人去世的時候,他也很小。陳萬霆是沒有見過蘇半毓當時的傷心和痛苦,但是他見過謝紀白那時候失/魂落魄的傷痛,蘇半毓必然也是同樣的感覺,這讓陳萬霆覺得心裡不好過。
他安慰的摟住蘇半毓,伸手在他後背上輕輕的拍了拍。
蘇半毓並沒有推開他,頭就靠在了他的胸口位置,閉上眼睛,他能聽到陳萬霆的心跳聲,有力極了,似乎能讓人變得安心。
跟隨著陳萬霆的心跳,蘇半毓似乎也慢慢的平靜下來了,沒有迷茫在不愉快的回憶中。
蘇半毓像是睡著了一樣,閉著眼睛,靠著他的胸口,然後一動不動了。
隔了一會兒,陳萬霆有點尷尬了。現在可是早上起來,時間點本來就有點尷尬,他喜歡的人還靠在他懷裡,兩個人的身/體緊密的挨在一起,難免……
反正陳萬霆現在下面有點硬了,他正努力的保持平穩的呼吸,順便小心的拉開自己與蘇半毓的距離,以免蘇半毓發現他的不對勁兒。
陳萬霆覺得,忍一忍就過去了,不過隔了幾分鐘,陳萬霆發現自己太禽/獸,竟然越來越有感覺了。
他正自我檢討著,忽然感覺蘇半毓動了一下,一條腿彎曲著,膝蓋正好碰到了他堅/硬如鐵的重點部位……
&
陳萬霆忍不住抽/了口氣,差點就化身野獸了,趕緊深吸幾口氣。
蘇半毓一愣,低下頭,似乎沒有想到自己會碰到那樣的東西。
陳萬霆趕緊翻了個身,然後將身邊的薄被扯了過來,蓋在他腹部,說:「抱歉抱歉……」
蘇半毓怔愣之後,就笑了,說:「需要我幫你解決嗎?雖然我沒有經驗,你可以教我怎麼做。」
陳萬霆聽了他的話,感覺自己就快要炸了,很想直接撲過去將蘇半毓直接壓倒吃拆入腹。
蘇半毓又笑著說:「不過,在這之前,你應該把褲子脫掉,不然弄髒了,你今天就沒辦法去上班了。」
……
謝紀白和唐信到辦公室的時候,陳艷彩已經到了,然後劉致輝和秦續也到了,等到還差一分鐘上班的時候,陳萬霆總算是踩著最後一分鐘來了,沒有遲到。
陳艷彩說:「好難得啊,老大你起晚了嗎?怎麼來的這麼晚,差一點就遲到了。」
難得見陳萬霆來的這麼晚,陳艷彩開始忍不住八卦了。
陳萬霆咳嗽了一聲,他本來起的很早,只不過後來出了點意外。蘇半毓並沒有跟他開玩笑,真的要幫他發/泄,只不過是用手而已。
不過只是用手,陳萬霆已經異常的興/奮了,他控/制不住的就摟住了蘇半毓,將人壓在身下,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唇,還在他身上不規矩的撫/摸了起來。
後來單方面的幫助就變成了互相幫助,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過的飛快。
等陳萬霆發現的時候,趕緊跟蘇半毓道了別,一路跑著就衝到了局裡來,幸好路很近,不然他真要遲到了。
這一路跑過來,陳萬霆有點喘,而且覺得很熱,就把外套給脫了。
他這一脫衣服,裡面有點皺巴巴的襯衫就露了出來。
陳艷彩立刻指著他的襯衫,說:「老大,你來的時候在路上打滾了嗎?怎麼襯衫這麼皺。」
陳萬霆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說:「就你話多,讓你查的東西查完了嗎?」
陳艷彩理直氣壯的說:「在老大懶床的時候,我就查好了,都發到你郵箱裡去了,你自己看。」
陳萬霆:「……」
陳萬霆讓陳艷彩查一下周澎歸和孫雪玲的大學同學名單,然後找出一些還在c城的,準備分頭去詢問。
還有那個孫雪玲之前要見的男人,陳艷彩也已經查過了,就是暫時聯/系不到他。他人在國外,聯/系起來實在困難。
陳萬霆看了一遍資料,說:「在c城的一共六個,咱們分一下,爭取今天都跑完。」
大家分配了一下/任務,然後開始各忙各的。
唐信和謝紀白這邊也分到了兩個人,唐信負責先打電/話聯/系一下對方。
唐信撥了第一個電/話,有點驚訝對方一接起來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好像是熟人一樣,不過唐信手/機里並沒有存著那個人的電/話號碼。
唐信有點奇怪。
原來這個人是周澎歸的同班同學,和鄭縛修也是認識的,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曾經一起喝過酒,也只算是見過一面,不怎麼熟悉,唐信都沒有留他的電/話。不過唐信可是唐家的少東家,別人當然會多注意他一點。
唐信在電/話里說明了意思,那個人很配合,說正巧了,今天上午十點多,他們有個聚會,就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吧,鄭縛修估計也是要來的,讓唐信可以到那裡去找他。
唐信看了一眼時間,看起來挺順利的,就答應了。
唐信掛了電/話,跟謝紀白說了一下情況。那個人認識鄭縛修,一會兒鄭縛修也會到場,那麼他們問起問題來應該比較輕>
兩個人立刻準備下樓,往那家酒吧趕過去。
&法>
唐信和謝紀白在等電梯,結果陳萬霆忽然追出來了,叫住了唐信。
唐信問:「怎麼了老大?」
陳萬霆咳嗽了一聲,說:「你來一下,我問你點事。」
眼看著電梯就要到了,唐信說:「小白,你在停車場等我。」
謝紀白點了點頭,就先上了電梯。
陳萬霆和唐信到了茶水間去,那裡沒人。
陳萬霆有點支支吾吾,說:「你上次給小劉介紹的那什麼東西,是什麼牌子的來著?」
&麼?」
唐信被突然一問,頓時滿頭霧水,他給劉致輝介紹過什麼東西?
仔細一想,唐信一下子恍然大悟了,難道陳萬霆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