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紀白緩慢的睜開眼睛,隱約看到窗簾縫隙里黑/暗的天色,現在竟然已經是晚上了,天都黑了。
他感覺自己的眼皮特別的沉重,費了半天的勁兒,眼皮才抬起來。但是他的目光還沒什麼焦距。
自己都做了什麼?為什麼會這麼疲倦?
謝紀白似乎還很迷茫,因為睡意沒有消散,所以腦子裡還不清/醒。然而很快的,他想翻身,卻被酸痛的腰徹底給疼醒了。
「嘶——」
謝紀白忍不住伸手扶著腰,他這一下又發現,不只是腰疼,他抬起來的胳膊肌肉也有點酸疼,大/腿肌肉也疼,還有最疼的地方,那就是……
謝紀白一愣,腦子裡頓時衝進來一些令人羞恥的畫面,他現在那個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怎麼都難受,這種感覺實在是說不上來。
「小白,你醒了?」
謝紀白還在愣神,就聽到耳邊有聲音。
唐信躺在他身邊,摟著他的腰,感覺到謝紀白醒了,就低頭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說:「身/體有不舒服嗎?」
謝紀白:「……」
謝紀白張了張嘴唇,但是沒說出來話,他的嗓子好像也有點疼,應該是啞了,出聲很費力。
唐信立刻坐起來,說:「我給你倒杯水。」
唐信動作很快,跑出去倒了一杯水就趕緊跑回來了,一副狗腿的樣子。
謝紀白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感覺嗓子裡得到了解救一樣,但是只是暫時的緩解。而且他這麼欠身一坐起來,更覺得屁/股疼了,疼得他直出冷汗。
「唔……」
謝紀白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趕緊放鬆自己的身/體,又慢慢的躺了回去。而且他不敢再正躺著了,改為趴在床/上,雖然這個姿/勢會讓他呼吸不暢,但是謝紀白還是覺得,和屁/股疼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意思了<="l">。
唐信一瞧,坐下來說:「怎麼了小白?這裡疼嗎?」
唐信的手隔著被子搭在了謝紀白的臀/部上,謝紀白身/體立刻輕微的一抖,說:「你先出去。」
唐信一副哀怨的表情,說:「小白,你哪裡不舒服,跟我說。昨天晚上,我是有點,咳……急躁了,不過你放心,沒有流/血,只是有點紅腫,剛才你睡著的時候,我已經幫你上過藥了。」
謝紀白聽得一愣一愣的,因為身上實在很不舒服,所以他完全沒注意太多細節。聽唐信這麼一說,謝紀白才感覺到,他的臀/瓣之間,似乎黏糊糊的,特別彆扭。
唐信趁著謝紀白愣神的時候,就又鑽進了謝紀白的被窩裡,然後伸手把人摟住,嗓音低沉沙啞的在謝紀白耳邊說:「小白,剛才你覺得舒服嗎?」
謝紀白:「……」
謝紀白眯了眯眼睛,差點就曲肘去揍唐信了,但是由於他身/體太難受,反應力也很差,這麼去揍唐信唐信肯定能化解掉,完全沒有用。
唐信一大早叫人來給浴/室換門鎖,謝紀白以為他安了什麼好心,誰知道是為了浴/室門鎖的鑰匙。
不只如此,唐信還趁著謝紀白洗澡,把帶有催/情作用的啫喱抹在了謝紀白的身上。
謝紀白一想起來就覺得咬牙切齒,瞬間就想徒手撕了唐信這個禽/獸。
除此之外,謝紀白感覺更多的是臉紅心跳。他之前也和唐信做過一些親/密的動作,但是並沒有這麼深入過。
謝紀白當時覺得身/體很熱,無比的渴望唐信抱住他,緊緊的抱著他不要鬆手。他回憶起當時的情況,簡直不想再睜眼了,實在是太羞恥。
那時候謝紀白主動纏著唐信,摟著他的肩背,腿還夾在他的腰上……
因為謝紀白不喜歡潤/滑劑那種東西,所以唐信只能先幫他做好擴張再進入,不過唐信的手指和他那部位的尺寸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完全不夠看。所以就算擴張充分了,進入的時候謝紀白還是覺得很疼很不舒服。
然而很快的,這種不適就過去了,謝紀白沉浸在一浪一浪的快/感之中,完全迷失了自己,只能摟著唐信的脖子,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了。
謝紀白回想起來,臉上越來越紅了。
唐信笑眯眯的看著他,看到謝紀白耳根發紅,以至於脖子都紅了的時候,實在非常想把人再吃下肚去,不過謝紀白似乎已經承受不住了。
唐信摟住謝紀白,在他側頸咬了一口,說:「小白,你在想我嗎?」
謝紀白一怔,趕緊甩掉腦子裡旖旎的回憶。他竟然不自主的想到了那些讓人羞恥的事情。
謝紀白從沒和別人這麼親/密過,然而那個時候,他大腦一片空白,並沒有感覺到那種害怕的噁心感覺,甚至覺得很舒服……
謝紀白身/體哆嗦了一下,推開唐信的手,說:「我要去洗澡。」
唐信說:「小白,我抱你去<="r">。」
「不用。」謝紀白說。
謝紀白有些艱難的坐起來,他感覺自己的動作實在是太笨拙了。
唐信也跟著坐起來,伸手在他腰部一按。
「嗯……」
謝紀白頓時抽/了一口氣,感覺腰上酸疼的厲害,差點就跌回床里去了。
唐信趕緊伸手接住他,說:「小白,還是我抱你去吧。」
唐信說干就干,將謝紀白抱了起來,就往浴/室間去了。
謝紀白全身僵硬,以至於靠在浴缸里的時候,身/體才放鬆了一點。
唐信坐在浴缸邊,一邊放熱水一邊說:「小白,你是不是在害羞?」
謝紀白並不打算理唐信,他低頭看到自己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頓時覺得很頭疼。
不過唐信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有幾處抓痕,謝紀白看著就覺得臉上燒燙,那肯定是自己抓出來的。
謝紀白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修剪的很圓/潤,並沒有稜角,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把唐信抓成那樣的了,有的地方都結痂了,當時肯定是出/血了的。
唐信發現謝紀白的目光在自己肩膀逡巡,就知道他在看什麼了。他立刻轉了個角度,把被抓傷的肩膀送到謝紀白面前。
唐信嘴裡「嘶」了一聲,一副很疼的樣子,說:「小白,我受傷了,你看是不是還挺嚴重的?」
謝紀白:「……」
唐信又說:「很疼,不如小白你幫我舔一舔,說不定就能快點好了。」
謝紀白:「……」
謝紀白剛才還有點內疚,現在一點也不內疚了,忍不住對唐信翻了個白眼。
唐信笑了,等熱水放滿,就也擠進了浴缸里去,說:「小白別害羞,這種事情,多做幾次,你就不會害羞了。」
謝紀白覺得,就算自己現在身/體哪裡都疼,就算自己現在反應比較慢,但是他仍然想要揍唐信,已經忍不下去了。
只可惜,謝紀白一抬手,唐信已經先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輕輕一拽,反而把謝紀白摟在懷裡,摟的死緊。
唐信趕緊轉移話題,說:「小白,已經晚上了,餓了嗎?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謝紀白涼颼颼的說:「還好。」
他現在身/體不舒服,似乎肚子餓都在其次了。
唐信一聽,忍不住又嘴欠了,在謝紀白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說:「難道是我把小白餵得太飽了?」
謝紀白頓時又惱了,被他摟在懷裡用/力的曲肘一撞。
這一肘說實在的沒多疼,唐信趕緊像模像樣的叫了一聲,表示自己其實很疼的<="l">。
而謝紀白是真的疼,他牽動了自己的肌肉,就連屁/股都疼得要死,嘴裡忍不住抽/了口氣。
「小白乖,別生氣,我不鬧你了。」唐信服軟說。
周六謝紀白在床/上度過的,周日謝紀白在家裡度過的。
他的確吃上了火鍋,不過超市沒去成。
因為謝紀白身/體哪裡都疼,根本沒法去超市,他總覺得自己的走路姿/勢很怪異。
這讓謝紀白忍不住想起來,在一段時間之前,秦續似乎也是這種走路姿/勢……
竟然有點同病相憐。
唐信忙前忙後,給謝紀白準備了一頓豐盛的火鍋大餐,這讓謝紀白火氣消了不少。
倒是讓唐信有點鬱悶,唐信覺得,自己不如地板也就算了,估計還不如火鍋……
周六的晚上和周日的晚上,唐信都死皮賴臉的賴在謝紀白的床/上,不肯回自己的臥室去睡覺。
因為謝紀白實在是疲憊,所以就沒有理他。唐信周六還挺老實的,抱著謝紀白安安靜靜的睡覺,周日就不一樣了。
唐信周日就蠢/蠢/欲/動了,吃了一次小白他哪裡覺得夠,反而覺得更不滿足了。
周日晚上,謝紀白本來想早點休息的,以免周一身/體還不舒服。不過唐信一上/床就不安靜了,動手動腳的,趁謝紀白不注意的時候就把手伸進了謝紀白的內/褲里。
唐信顯然是得意忘形了,恢復了一天的謝紀白身/體早就好多了,唐信耍起流氓來有點力不從心,把謝紀白惹惱了,然後沒有懸念的被扔下床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謝紀白和唐信到了警探局。
沒想到這麼一大早的,大家來的都快齊了。
秦續趴在桌上睡覺,看起來很累的樣子。劉致輝在他旁邊跟個大蒼蠅一樣轉著,問:「小秦子,你不餓嗎,早點買好了,要不要吃?」
那邊陳艷彩在抓緊上班之前的時間打遊戲,艾隊站在她旁邊,說:「你這樣不行,往右,不行,不出半分鐘就得掛。」
於是掛了……
陳艷彩很不爽的一抬頭,就看到謝紀白和唐信來了,打招呼說:「唐法/醫,小白早啊。」
「早。」謝紀白說。
「咦?」陳艷彩奇怪的說:「唐法/醫,你臉上怎麼了?顴骨那裡是不是青了一塊?」
謝紀白:「……」
唐信微笑說:「不是青了,是你看錯了。」
「哦……」陳艷彩受教的點頭,的確不只青了,而且還腫了,感覺好像是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