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驅魔人:午夜碟仙 2296.第2296章 恐怖故事:召喚死靈【6】

    耳旁,是小轎車急剎車的聲音,年輕的司機立即下車查看張依琳的情況,見她沒有受傷,才長長舒了口氣道:「還好你沒事,真是嚇死我了!」

    從那以後,張依琳再也沒有見過姚芳,可她總感覺姚芳依舊在她身邊。有一次,她下班回家,遭遇搶匪,兇狠的歹徒手持尖刀,一副要錢不要命的架勢。她嚇得渾身發抖,可後來搶匪也不知看到了什麼,突然驚得落荒而逃,但張依琳回頭之後卻什麼也沒有看到,仿佛黑漆漆的小巷中,只有她一人……

    後來,直到實習期結束,當張依琳再次回到A大,拿著實習報告參加最後的畢業考試,領取畢業證書時,她才知道在姚芳身上發生了什麼……

    原來,在A大八十年校慶那天,發生了許多事,有許多回到學校參加校慶日的校友都死在了那一天。

    張依琳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可看見校門口擺放的一個個白色的花圈,卻不得不面對這個殘忍的結局。

    在她母親去世前,姚芳就已經死了。死在了校園裡,死在了這個曾經令她們所有人都懷念的地方,再也無法回到這個世界,永遠的將生命埋葬、逝去,消失殆盡……

    ————

    故事到這裡,所有內容戛然而止,我繼續翻查後面的聊天記錄,發現樊月用ID「新月」問「月下無言」:「故事的後半段呢?姚芳究竟是怎麼死的,她又是怎麼復仇的?」

    是了,樊月問的問題,也是我看完這個故事後產生的疑問。

    故事中並沒有提到姚芳的死亡經過,也沒有提到姚芳是怎麼復仇的。只是看完所有內容之後,吳博彥反而冷笑了一句:「想不到樊月居然用這麼明顯ID,她是真不怕我們知道她是新月宮的人嗎?不過這個叫『月下無言』的人也是奇怪,看ID也像是和新月宮有關,怎麼就發了這麼一篇故事給樊月,還沒有回應?」

    是,「月下無言」的確沒有回答樊月的問題,後來樊月又追問了幾句,「月下無言」才作出了一條回覆:「這是鑰匙,很快你就會知道結局。」

    鑰匙?

    難道這篇故事中隱藏著解開某個秘密的真相,也就是「月下無言」所說的鑰匙?

    「去查查八十周年校慶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照這個故事的內容來看,八十年周年校慶那天一定發生了某件大事,還死了許多人。樊月看完這個故事後勢必也會追查這條線索,千萬別讓她趕在我們之前得到所有線索。」說完這話後,我又後悔了,連忙擺手改口道,「算了,讓她查吧,或許,這件事和我們沒多大關係,『月下無言』想要對付的人可能不是我,而是她。」

    「這話怎麼說?」

    吳博彥狐疑,我也不知該如何解釋,想了想,只好轉移他的注意力:「不如看看下一個故事,『月下無言』告訴樊月的這個故事並不恐怖,但胡燕婷說起的《鬼叫你,別答應》的故事,聽起來卻有些詭異。」

    吳博彥就像個孩子,聽了這話後立即來了興趣,點頭道:「好,那就看看這個故事。」

    沒想到,這個故事依舊是通過論壇的私聊程序,由「月下無言」發給一個ID名為「燕歸來」的會員的。

    我猜測「燕歸來」應該就是胡燕婷,便認認真真的看向了電腦屏幕,指望能從這個故事中獲取更多線索,看破更多端倪。

    ————

    在我們學校,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事。

    故事的主人公,名叫李浩然。

    他和所有剛來到A大的新生學子一樣,對美好的大學生活充滿了期待和幻想。

    可他家境不好,和寢室里的其他同學都不一樣。

    身為系上唯一一個申請了助學貸款的學生,李浩然心裡總憋著一股勁兒,發誓要努力學習,畢業後找一份好工作。當所有男生都待在寢室打遊戲的時候,李浩然就待在教室,從早坐到晚,白天上課,晚上自習,沒人強迫他為自己的未來努力。

    但就在一個深秋的晚上,快要臨近期末的一天,自習教室的學生已經所剩無幾,李浩然也收拾書本離開教室。校園裡黑漆漆的,靜心湖一帶的路燈不知何時壞了,一盞沒亮。李浩然只能摸黑走上湖中小橋,穿過湖畔朝公寓樓的方向走去。

    那天晚上很冷,尤其是站在湖中小橋上的時候,李浩然身上的薄外套被寒風吹得緊巴巴的貼在身上,就好像有人正用力掐著他的脖子、手臂、腳踝,令他渾身不自在,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著他。

    那段時間臨近期末,上自習的同學不少,但走了一會兒李浩然回頭一看,遠處教學樓的燈光也沒有了,整個校園十分空蕩寂靜,仿佛只剩下他,一個人也沒有。

    奇怪,上自習的同學明明不少,在他離開教室前,也有不少同學離開了教室,怎麼這會兒就只剩下他了?

    李浩然心中狐疑,走著走著,心頭就突然咯噔了一下。曾聽同學說學校的靜心湖鬧鬼,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最好不要走靜心湖附近小路,寧可從敬學路繞道思德路回寢室,也不要橫穿靜心湖或是湖邊小樹林。

    一開始李浩然還不信這話,他從來不信這世上有遊魂鬼怪一說,可今天晚上,在黑暗之中,抬頭瞧不見月光,仿佛連月色也藏了起來,除了冷便是冷,冷得他渾身發抖,落下的腳步聲也變得分外清晰,提醒著他此刻的寧靜……

    終於,平日裡十分大膽的李浩然右手顫抖的伸入了背包里,從旁邊的小包中取出隨身攜帶的手電筒輕輕一擰。

    光線亮起的那一刻,他瞧見身前不遠處站了一個人,漆黑的褲腿佇立在靜心湖小橋的灰色石板上,沒有腳,嚇得他右手一顫,險些將手電筒摔在地上!

    可定了定神,拿著手電筒掃視四周,黑夜中的靜心湖依舊寂靜,光影停留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他邁開腳步走了一步,落下的腳步聲很輕,可呼吸聲卻有些重,就好似除了他之外身旁還有一個人和他一起呼吸一起,傳來了同樣的頻率,近在身邊。

    但周圍並沒有人,李浩然前前後後看了個遍,除了他之外,附近一個人也沒有。

    身後的教學樓依舊一片漆黑,前方的宿舍樓也瞧不見一絲光影,最可怕的是一點兒聲音也聽不見,那氣氛令他緊張,令他害怕!

    李浩然撒腿就跑,可就在他快要跑下小橋時,身手突然襲來一隻冰冷的手,死死拽住他的褲腳,砰地一聲將他一把拉倒在地!

    李浩然摔了個狗吃屎,手電筒也滾得老遠。

    但光影並沒有熄滅,照亮前方的靜思路,距離宿舍已經很近的地方。

    他喘了喘氣,渾身發緊,拽著他褲腿的手並沒有鬆開,一直死死壓著他的雙腳,似乎不想他離開。

    可那時李浩然不敢回頭,他甚至沒有勇氣回頭看壓著他雙腿的手究竟是一雙怎樣的手,沒有勇氣面對身後一直跟著他的人,或是鬼……在寒冷中的僵持仿佛漫長了一個世紀,當李浩然終於鼓起勇氣、使出渾身力氣企圖將腳下的手踢開時,他聽見一道沒有感情的聲音在耳邊說:「回不去……你會死……你會死……回不去……」

    那可怕的聲音仿佛無情的在宣布他的死亡,李浩然越來越害怕,甚至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大叫一聲就將那雙手踢開,雙手在冰冷的石地上狗刨似的爬起來,腳步踉蹌的朝前面的公寓樓跑去,根本來不及撿手電筒,只為快點兒前往人多的地方!

    可周圍沒有人,依舊沒有人,似乎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人聽見他的尖叫聲!

    跑了很遠、很遠,李浩然卻依舊沒有跑出靜思路。有那麼一刻,他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死亡空間,在如此往復的恐懼中生存,忍不住看向身後的靜思湖小橋,手電筒依舊躺在地上,照亮橋上模糊的身影。真的有人,不,是鬼!一個渾身發黑的鬼站在夜色下,森冷無比的看著他,冷唇一張一合:「回不去……你會死……你會死……回不去……」

    不!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李浩然捂住了耳朵,埋頭朝前跑,恨不得離那個恐怖的聲音遠遠的,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

    終於,李浩然來到了宿舍樓前,可他似乎在盲目中跑錯了方向,竟然跑到了女生公寓前,而男生公寓則在他身後……

    回頭一看,黑暗中他身後站著一個人,矮矮的,身上穿著一件紅衣服,像染了血的紅T恤,手裡提著他的背包,緩緩舉到他眼前:「同學……你東西掉了……」

    幾乎在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李浩然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人是鬼,黑暗中,沒有光亮的地方,唯一能夠看清的只有那人身上的紅衣服,依舊他周圍傳來的熱氣。

    應該是個人吧,不然,不然怎麼會覺得熱,而不是覺得冷呢?

    李浩然緊張的吞了口唾沫,撿到他書包的男生已經將他的書包放在了他腳步。直到那道身影走遠,朝食堂的方向走去李浩然才回過神來,慌忙拾起腳邊的書包,沖那道背影說了聲謝謝:「謝謝!謝謝你!」

    那時李浩然也沒有多想,只想快點兒回到寢室。不敢走靠近靜思湖那條路,只好從食堂右側繞到了男生公寓前!

    光影一下亮了起來,周圍的路燈在他身旁閃閃發光,三三兩兩的同學從各處走來,一一出現在他視線之內,就好似在一瞬間回到了熟悉的世界,令渾身癱軟的李浩然重重鬆了口氣。

    但從此以後,李浩然再也不敢走靜思湖那條路,連附近樹林也不敢去。每次去上課時他情願繞道走大路,下課時也是如此,就連同學也笑話他捨近求遠,是個笨蛋。

    後來有一天晚上,李浩然憋不住,終於跟室友說起在靜思湖遇鬼的事。沒想到室友反而笑話他:「什麼呀!曾經的確有個師兄死在了靜思湖,不過大家都說那位師兄是在等他女朋友時落水溺斃的,難道他不等他女朋友,反而來找你嗎?哈哈哈!」

    室友的笑話讓李浩然心中狐疑,他回憶起那天晚上的經歷,似乎在靜思湖遇到的的確是個男鬼,可是,那個鬼有跟他說回不去,會死的話,這不就是想要他的命嗎?


    後來想想,李浩然索性不想了,每每想到這件事便讓他不寒而慄,他實在不想回憶這段恐怖的經歷,慢慢的,也就忘了。

    但這幾天李浩然依舊不敢獨自去教學樓上自習,可待在寢室,室友又會打擾到他學習,李浩然只好到圖書館看書。不過選擇在圖書館複習的同學不少,大家都是舍遠求近,就近選擇在圖書館學習,李浩然每次都要提前到圖書館才能占據一個好位置,安靜的準備期末考試。

    那段時間在圖書館來來往往的人不少,李浩然坐在角落裡,總感覺身旁有人影晃動,經常讓他走神。

    有一次抬頭一看,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九點半,圖書館裡又只剩他一人,前方的燈早已熄滅,只有他身旁的頂燈還亮著。

    一個人的滋味讓李浩然很不好受,他收拾東西打算離開圖書過,不料剛起身就看見一個女孩站在書架旁看著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額頭瞧,冷冷問出一句:「你能看見我嗎?」

    李浩然愣了一下,什麼話?這麼個大活人站在眼前,怎麼可能看不到?

    可過了一會兒,李浩然心裡又咯噔了一下,不禁反問,難道,他不應該看見她?

    寒意湧入頭頂,李浩然再度渾身緊繃,上次的遭遇歷歷在目,但在他緊張的神情中,那女孩卻一步步逼近,壓低了聲音繼續問他:「除了我之外,你還能看見其他人嗎?」

    聲音那樣的冷,那樣的銳利,李浩然不想再思考女孩說出的話,拿著書包撒腿就跑!

    「別走!會死的!」

    又是這話!

    又是同樣的話!

    他為什麼要死?

    為什麼這些髒東西總是不肯放過他!

    他只是來這裡讀書的,為什麼這些東西會纏著他不放!

    一口氣,衝出了圖書館大門,呼吸著周圍傳來的溫熱空氣,李浩然緩和了許久才找回理智,打量四周。

    周圍不知何時又是一片漆黑,他站在食堂旁,慌亂中似乎又跑錯了方向,視線面向漆黑的女生公寓樓。

    但就在李浩然打算轉身時,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平靜說著:「同學……你東西掉了……」

    同樣的話,同樣的聲音,同樣的人。

    李浩然回頭時,那個穿著紅T恤的男生果然又出現了,垂著頭站在他身後,一動不動的站了一會兒,在李浩然驚訝的目光下輕輕放下書包,朝旁邊的食堂走去。

    「誒,同學,那邊是女生寢室,男生寢室在……」

    李浩然好意提醒,前方紅色的身影也停了下來,偏過半邊頭來看他,黑漆漆的頭髮遮住了臉頰,看不清他的模樣,卻讓李浩然心中生出了一種古怪的感覺。

    慌神間,那男生已經不見,李浩然撓撓頭拾起腳邊的書包,總覺得有什麼地方很奇怪,可又說不上來。但這些天他遇見的奇怪事已經不少了,回神時,那個在圖書館的女孩就站在他身旁,兇巴巴的瞪著他道:「你看見了是不是?!看見多少次了?!超過三次就會死的!會死的!」

    神經病!

    李浩然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匆匆離開時突然意識到那個女孩的確是個人,不是個鬼。

    光影再次回歸,學校的一切恢復正常,他聽見那個女孩站在他身後的空地上神神叨叨的沖他喊:「看見了就會死!看見了一定會死!一定的!」

    「我姐姐就看見了……她有陰陽眼,她死了……她就跟你一樣,看見了……被烙上了烙印……死亡的烙印……會死,一定會死……」

    聽到這些神神叨叨的話,李浩然再次捂上了耳朵,緊皺著眉頭朝宿舍走去,心裡亂糟糟的,令他十分疲憊。眼見著還有兩個月這學期就結束了,總是出這樣的事,煩不煩?!

    那段時間,李浩然總是做噩夢,夢中是一片漆黑,有時又是一片火紅。他就好像被困在了恐怖的記憶里,總是想起徘徊在靜思湖的鬼,總是想起圖書館女孩說的話。

    後來好幾次他再去圖書館看書時,總是會碰到那個神叨叨的女孩,她就像是在監視他一樣,時不時就站在他身邊問他有沒有看到她,看到其他人。

    李浩然感覺自己就要被她給逼瘋了,下定決心不再去圖書館,繼續前往教學樓看書。繞道就繞道,總比每天面對一個神經病要強!

    可就是初冬時分,同樣寂靜漆黑的晚上,不知不覺流逝的時間走向了晚上十點,再過半個小時宿舍就要關門,李浩然慌忙收拾東西離開教學樓,獨自一人在漆黑的大道上奔跑,整個學校又變得空無一人的死寂,潛意識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可怕的心情一直在心底徘徊,令李浩然十分緊張!

    他跑啊跑啊,感覺怎麼跑也跑不回寢室,思德路變得比男子賽跑三千米還要遠,跑到精疲力盡李浩然也瞧不見宿舍的位置。可就在他停下腳步,忍不住喘氣休息時,在他眼前漆黑的路面上出現了一雙紅色的鞋子,像血光一樣發紅的鞋子,在夜色中閃閃發亮。

    李浩然抬頭一看,瞧見的是一個漆黑的頭頂。身著紅T恤的男生再次出現在他眼前,垂著頭問他:「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鬼叫你,別答應?」

    李浩然愣了一下,從男生身上傳來的熱氣吹開了身旁冷風,密密麻麻的將他包圍。就像有一雙隱形的手一下擒住了他的脖子,死死掐緊,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幾乎可以在瞬間要了他的命!

    後來,男生消失了,李浩然也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只有表演系的一個女孩在接受警方詢問時說道:「他被鬼抓走了,回不來了……我姐姐也被鬼抓走了,回不來了,誰都回不來了……」

    ————

    和「新月」一樣,這位姑且被我和吳博彥定義為是胡燕婷的「燕歸來」在看完《鬼叫你,別答應》的故事後,追問了「月下無言」:「李浩然去哪兒了?就算死了也會找到屍體吧?A大的靜思湖真的有鬼嗎?那個表演系的女孩是不是就是提醒李浩然有鬼的圖書館女孩?她姐姐又是怎麼死的?還有,那個紅衣男孩,他是什麼鬼,為什麼要纏上李浩然?這個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面對「燕歸來」的疑問,「月下無言」的回答很簡單:「每一個故事都是一把鑰匙,擁有一把鑰匙,就能找到一個答案。」

    「又是鑰匙,還真奇怪啊……」看完這個故事後,吳博彥再次感嘆,「不過我倒覺得靜思湖那個男鬼不像是要害李浩然的命,反而像是要救他,就和圖書館提醒李浩然會喪命的那個女孩一樣。當光影暗下來,李浩然看不見其他人時,也就意味著李浩然已經被撿到他書包的紅衣男孩盯上,靜思湖的男鬼和圖書館的女孩阻攔他,就是為了防止他和紅衣男孩見面。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同紅衣男孩說那聲謝謝,如果他沒有答應,說不定紅衣男孩不會緊盯著他不放。」

    「嗯,換而言之,另外一點也可以推測,提醒李浩然的圖書館女孩就是故事最後提到的表演系女生,她和她姐姐一樣擁有陰陽眼,可以看見遊魂,看見李浩然身上被烙上的鬼印記。」說到此處,我遲疑了一下,「但我總覺得這些故事相互之間有著某種必然關聯,張依琳的故事發生在深秋,李浩然的故事也發生在深秋。而且張依琳提到姚芳身上發燙,李浩然的故事裡也稱紅衣男孩身上傳來了熱氣……會不會,他們曾經死在了同一個地方。或者,是同一個死因?」

    「說不定都有可能,比如兩人都死在了八十周年校慶,同時、同地、同因。」說著,吳博彥緊皺鋒眉,「只是照這個推測,我們仍是必須追查八十周年校慶那天發生的事。」

    嗯,這個是必然的,但我總覺得還有什麼事被我忽略了。

    沒有急著查閱康文清提到的故事,我想再對比一下張依琳和李浩然故事中的相似之處,除了時間和發熱,剛剛在看的時候我依稀記得自己似乎對什麼地方產生了疑問,一時想不起來。可當我看到手邊繪製的簡略地圖時,一下就明朗起來,連忙拿起地圖對吳博彥說道:「你看,圖書館在北面,學生公寓在西南角,這兩個地方距離不近啊,何況圖書館旁邊就是教學樓,為什麼在李浩然的故事中,提到在圖書館上自習會比去教學樓上自習更近?」

    「嗯……」吳博彥看著地圖點了點頭,「您說的不錯,在李浩然的故事中清楚的提到了學校的環境位置,靜思湖和靜思路存在於地圖上,教學樓和敬學路的位置也是對的。只是,在李浩然的故事中,提到的另一條道路名叫思德路,但現在的校園地圖上沒有思德路,距離教學樓最近的另一條道路名叫陽光路,像是整修後改了名字……」

    吳博彥現在也是A大的學生,因為我上次提及,他為了保護我的安全便也成為了A大這一屆的新生,和我雖然不在同一個系,但對A大的情況還是事先做了一番調查的。

    根據我的提示,他的分析。思慮片刻,他總結了一下,將手指放在了食堂後的「藝術中心」,輕點了兩下:「這個位置,像是在李浩然故事中提到的圖書館。食堂前的空地,像是故事中遇到紅衣男孩的地方。」

    空地?

    我明白了!

    「來到學校的第一天,我和凌霄一起迎新,第一個迎接到的女生就提到,說曾經有一位擁有陰陽眼的學姐在食堂前的空地上看到了大片穿著制服的學生出現,也是在下了晚自習之後!」

    吻合了!

    全都吻合了!

    「圖書館女孩的姐姐,擁有陰陽眼的學姐!制服,姚芳身上那條白裙子,同張依琳提到在八十周年校慶上穿的表演服,統一的表演服!」

    說完這話,我終於意識到,原來所有故事都指向同一件事——A大的八十周年校慶!

    可是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究竟死了多少人?

    帶著疑問,我和吳博彥重新坐回椅子上,翻看康文清提到的那個故事——《紅影人》。

    「看樣子和紅衣男孩相似。」吳博彥沉吟了一句,「這個散播恐怖故事的『月下無言』,還真的叫人有些看不透……」

    是啊,別說是他,此刻就連我,也弄不清無妄究竟想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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