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第一個確實有點,至於第二個,我的確不怎麼高興,但也沒有生氣,」輕摸了摸墨無雪的腦袋,蕭雲刃淡淡微笑道,「韓劇里應該還有這樣一個準則吧?美少女的吻只能給予她心裡最為珍視的人,出於這點考慮,所以我現在倒是挺高興的。」
「嗯嗯,所以你不生氣了吧?」墨無雪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藥很難喝,我還是很不爽。」蕭雲刃偏過頭去說道。
「這樣啊,那……」墨無雪伸手輕摸了摸蕭雲刃的腦袋,哄小孩似的說道,「乖啊乖啊,我給你買糖吃好不好?」
「我可是任俠道的王牌殺手,沒有之一,**白道上都吃得開的人物,我超**的,難道用糖就想收買我嗎?」蕭雲刃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喔,那我換種方法試試?」墨無雪伸手擺正蕭雲刃的腦袋後,再度俯下身子,一邊撩開自己散落下的頭髮,一邊用自己的鼻尖輕輕蹭了蹭蕭雲刃的鼻尖,「很好很好,你這回做得很棒,做得很好啊……」
「這個是……」
「以前你騙我吃藥的時候,安慰我用的方法,」墨無雪輕頜首道,「這樣子有沒有感覺高興一點?我記得自己當時好像挺滿足的。」
「『滿足』這個詞用的不是很好,另外我記得我好像沒有騙你吃過藥,」蕭雲刃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只是把藥摻在草莓奶昔里,然後沒告訴你而已。」
「刃,你這樣說很不要臉哦。」墨無雪輕鼓了鼓嘴說道。
「我……我批評你多少次了?女孩子這樣鼓嘴雖然很可愛,但是很沒有禮貌,」伸手戳了戳墨無雪鼓鼓囊囊的臉頰,蕭雲刃有點心虛的扯開話題,「另外,你可以下來了吧?還要賴在我身上多久啊?我的胯很痛耶。」
「不能忍著嗎?」
「你說呢?」
「好啦,」一臉不情願的站起身來,「撲通」,但是下一刻墨無雪卻是腳一軟,直接摔在了蕭雲刃的身上。
「呀嗷!哦吼吼吼……我是病人,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沒有任何的準備,蕭雲刃就這麼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一瞬間感覺全身的骨頭似乎都快要散架了。
「曲著腳坐著,腿坐麻了嘛,」墨無雪沒有起身,直接伏在了蕭雲刃的胸前,下巴輕輕抵著後者的胸膛說道,「吶,我腳麻了,就讓我這樣趴一會兒休息一下怎麼樣?」
「為什麼不到旁邊去?」
「這個……我的手也麻了,大概吧……」
「哎呀我真是……」
「咚咚……」此時,一陣輕柔的敲門聲緩緩響起,聽起來對方似乎是個很有禮貌的人;敲門聲響起後一會兒,門才被輕輕打開,從門外輕輕探進半個腦袋:
「蕭先生,珊姐,穆少校,你們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為了某些客觀原因而刻意換上一身軍服的譚雁陵小心地出聲問道,實際上她的目的就只有探望蕭雲刃一個人而已,其餘兩個只是遵循禮節順帶的罷了,「啊啦,天哪!」
「哎呀喲,被看到了。」墨無雪是最先有所反應的,但反應的動作似乎有點不對。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我……」蕭雲刃倒是有點後知後覺,但隨即他便察覺到現在這副情景確實不太「和諧」:一襲白色連衣裙的墨無雪看起來就像個天真活潑的鄰家女孩,現在卻是衣冠不整的以一種曖昧的方式趴在蕭雲刃身上,稍微有點想像力的都會不經意的想偏了,「這個……大概是誤會吧?」
「呃……嗯,薛小姐今天精神怎麼樣?」稍微抿了抿嘴唇後,譚雁陵很聰明的選擇無視眼前的情景,徑直來到了薛秋嵐的床邊。
「看起來似乎和幾天前沒什麼兩樣,或許需要心理輔導的介入。」一直在旁邊觀看的穆青芸也故意撇清自己的關係。
「這樣啊,可我覺得普通的心理輔導或許效果不行,不然下一副『猛藥』來試試看?」譚雁陵稍頓了頓後說道,「用電子磁療機怎麼樣?雖然危險會有點大,但其精神恢復的成功率也是很大的。」
「嗯,不妨一試。」
……
「她們……這是怎麼了啊?」這麼認真的談論正事,對於穆青芸與譚雁陵來說雖然不是什麼罕見的場景,只是認真的有點過頭吧。
「估計是在嫉妒吧?嘖嘖,小女人的心態。」坐起身子來,墨無雪卻依然自覺的坐在蕭雲刃的身上。
「知道是『嫉妒』了還不下來?」蕭雲刃腰部稍一用力,硬是將墨無雪給拱了下來。
「哎呦,刃,溫柔一點嘛。」翻了下身子後有心擺出一副撩人的姿勢,墨無雪故意嗲聲嗲氣的說道。
「少來,我都懶得說你什麼了,」蕭雲刃挪了挪身子坐起身來,「雁陵,你的身體感覺怎麼樣了?上次受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吧?」
「那些只是皮肉傷而已,沒事的。」譚雁陵少見的耍了點小心思,皮肉上的傷害都沒什麼,心裡的傷害你蕭雲刃怎麼不問問?
「這樣啊,那就好。」天知道蕭雲刃的回答是無心的還是故意的。
「喂,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姍姐情況怎麼樣了?你看她現在還昏迷著呢。」在一邊梳理著頭髮的墨無雪故意說道,好像把葉芷珊為何昏迷的原因都拋到了腦後。
「估計,是墨小姐你又給珊姐打針了吧?」譚雁陵眼神一挑道。
「哈啊?我哪有那麼好心?」不知為何,墨無雪悄悄移開了腦袋。
「不是好心,是無聊,」譚雁陵有意小聲說道,隨後也不在乎墨無雪有沒有聽見,便直接來到葉芷珊的床邊,伸手輕搖了搖對方,「珊姐,珊姐,你醒醒,我有事要匯報。」
「報?有什麼好報的?爆他的菊花哦。」迷迷糊糊中,葉芷珊將自己腦子中所能找到字眼直接脫口而出。
「哦,天哪,國家的臉面啊。」墨無雪故意驚呼道。
「珊姐,上頭的審批已經下來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回去?回哪裡去?回爐重造麼?回去還的要準備報告,百分百經手的人是江紋月,我才不想回去看她那張臭臉呢。」似乎清醒了點的葉芷珊將腦袋埋在枕頭裡。
「江紋月哦,好像有記得聽誰提起過來著……」墨無雪沉吟道。
「和你一樣的討厭傢伙。」葉芷珊強撐著說道
「再插你兩針哦。」
「敢?告你襲擊國家公務人員,就地正法。」
「哼,先去學學國家公務人員的行為準則吧,特別是言辭這一條。」墨無雪雙手懷抱在胸前得意的說道。
「國家高級檢察官行為權限,這特殊狀況下可視情況違反某些強制性準則,事後須視程度選擇是否匯報,」葉芷珊稍頓了頓後說道,「介於我已經擁有最高等檢察官資格,所以我連匯報都不需要。」
「最高等檢察官資格?買來的吧?」
「不,騙來的,只是動動嘴的事,不值一提,但用來逗逗某些個『傻丫頭』啊什麼的,還是蠻好用的。」單是動嘴皮子上,葉芷珊還真沒輸過誰。
「真的插你哦。」君子動口不動手,女子動手不動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