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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治安員上前控制住尖嘴猴腮的男人。墨子閣 m.mozige.com
這貨不再喊疼,盯著蘇昊,怨毒的眼神足以令膽小的人心慌意亂。
趙嫣然拿出紙巾為小女孩擦抹眼淚,之後又吻了小女孩額頭,戀戀不捨瞧著小女孩被治安員帶走。
「喜歡這孩子?」
蘇昊問趙嫣然。
趙嫣然凝視遠去的小女孩,道:「感覺她很懂事很可愛又很可憐,想保護她。」
「可以考慮領養她。」
蘇昊這話令趙嫣然一愣。
「這」
趙嫣然動心了。
蘇昊又道:「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多個懂事的小傢伙陪著你,你也不至於太無聊太孤單。」
「你真的願意我收養她?」
趙嫣然最在乎蘇昊的感受和想法。
「你喜歡做什麼事,就去做,我永遠支持你。」蘇昊深情一笑,握住趙嫣然的手。
「你真好。」
趙嫣然依偎進蘇昊懷裡。
就在蘇昊趙嫣然依偎在一起時,兩名治安員把小女孩和尖嘴猴腮的男人帶入一條僻靜巷子。
四人走到巷子深處。
年長的治安員確定周圍沒人,對尖嘴猴腮的男人道:「侯三,以後注意點,再出岔子,我倆未必能護住你。」
「一定一定。」
侯三點頭哈腰,從褲兜里掏出四張百元大鈔,塞給兩位治安員。
杵在一旁的小女孩瑟瑟發抖,不敢去想今晚得承受怎樣的毒打與虐待。
兩名治安員收了錢,相視一笑。
侯三則狠狠瞪一眼小女孩。
小女孩臉色煞白。
「下周,夜市這邊大整治,乞討的,賣藝的,都是重點整治對象,你和你那些孩子們就別出來了,免得被人查出問題。」
年長的治安員叮囑侯三。
侯三趕忙點頭,滿臉堆笑,心想每個月孝敬這二位幾千塊錢,挺值。
「你們聊得挺愉快嘛。」
突兀話音令兩名治安員、侯三,心驚肉跳,他們扭頭看到蘇昊孤零零杵在不遠處,神情變幻。
「我們已經確認,這對父女沒什麼問題。」
年長的治安員故作鎮定,還想演戲。
「你們剛才說什麼,我都聽到了。」蘇昊緩緩接近四人。
「小子,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把事做絕了,不會有好下場。」年輕的治安員凶相畢露威脅蘇昊。
「把那丫頭交給我,我饒你們不死。」
蘇昊沒興趣跟幾個小角色鬥嘴,直接道明來意。
「饒我們不死?」
年長的治安員樂了。
「我看你想坐穿牢底了!」
另一名治安員邊說邊抽出別在腰後的電警棍。
侯三獰笑,看傻x似的看著蘇昊,威脅治安員,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
蘇昊一步步逼近四人。
手持電警棍的治安員咬牙撲向蘇昊,電警棍直戳蘇昊心窩,心狠手辣。
轟!
對蘇昊出手的治安員爆燃,化為紛飛的火星子。
旁觀的兩個大人驚呆,賣花的小女孩眨巴大眼睛,以為是魔術表演,覺得很神奇,一點不害怕。
「鬼啊!」
侯三回過神兒,撇下小女孩,轉身要逃。
蘇昊隔空搜魂,剛跑出兩步的侯三,撲倒在地,雙手抱頭,在地上打滾,極度痛苦,僅僅幾秒,七竅流血。
侯三七竅流血,卻未斷氣,手腳還在抽搐,普通人一旦被蘇昊搜魂,就這麼悲催,不死也得變腦殘。
「畜生」
踩著累累屍骨自認背負一身殺孽走到今天的蘇昊,忍不住罵侯三是畜生,可見這其貌不揚的渣滓做過多少惡。
這渣滓和幾個同夥,專門拐騙十歲以下的小孩,教這些孩子偷東西,或打殘後讓孩子上街乞討。
更可惡的是,在拐騙來的孩子成長到有反抗能力之前,將他們處理掉,所謂處理掉,就是取走有價值的器官,進行販賣。
經過十幾年的發展,侯三所在團伙,殘害上百個孩子,還搭上東洋最大幫會,向東洋走私人體器官。
「你知道這個侯三是什麼人嗎?」
蘇昊殺機畢露問活著的治安員。
「我我只知道他經常帶著七八個孩子,在夜市和西子湖周圍賣花或乞討,一個孩子每天能給他賺三四百塊錢。」
治安員感受蘇昊的殺機,不寒而慄,知無不言。
蘇昊道:「當這些孩子成長到十三四歲的時候,侯三所在的團伙,就會取走他們身上所有值錢的器官,牟取暴利,你包庇這種渣滓,等於是幫凶、共犯,罪該萬死。」
「這這」
治安員不相信蘇昊所說,又沒膽子反駁,哆哆嗦嗦後退,想遠離蘇昊,結果也爆燃,變為漫天火星子。
蘇昊來到小女孩面前,蹲下來,輕撫小女孩的頭,問:「壞人消失了,害怕嗎?」
小女孩搖頭。
「願不願意跟大哥哥走?」
蘇昊再問小女孩。
小女孩點頭,願意跟蘇昊走,並非認定蘇昊是好人,只是今晚不想回家,家裡有侯三的同夥,一個跟侯三一樣兇惡的女人。
「你叫什麼?」
蘇昊問小女孩。
小女孩說自己叫丫丫。
蘇昊又問小女孩姓什麼,小女孩搖頭,不知自己姓什麼,說明很小的時候被侯三拐騙,忘了以前的名字。
「記得你最早的爸爸媽媽嗎?」
蘇昊繼續問丫丫。
丫丫再次搖頭。
「以後,沒人再打你。」
蘇昊對丫丫笑了笑,起身拉著丫丫的手,朝巷子口走去。
步行街出口。
趙嫣然看到蘇昊把丫丫帶回來,激動的熱淚盈眶,快步上前,把丫丫摟入懷中。
蘇昊講述侯三惡行。
心地善良的趙嫣然忍不住握拳,顯露殺機,道:「這些人,都該死。」
「確實都該死。」
蘇昊不打算放過侯三的同夥。
趙嫣然、蘇昊帶著丫丫回杭城國賓館。
深夜。
公海上。
一艘中型漁船隨著海浪輕輕搖擺。
夜色中,三艘快艇快速接近這艘漁船。
沖在最前面的快艇上,莫德爾拿起對講機,道:「除了孩子,其他人殺無赦!」
三艘快艇圍住漁船,一個又一個矯健身影,無聲無息登上漁船,他們手持安裝消聲器的突擊步槍,見人就殺,殺入底層船艙。
瀰漫著血腥味的船艙內,擺放五張簡陋手術床,剛被取走器官的五個孩子,仍躺在手術床上,渾身是血。
鮮血從他們身上流到床上,滴在地上,觸目驚心。
這血淋淋的景象,莫德爾和一幫身經百戰的手下不忍直視。
「請不要開槍,我父親是東洋山田組七代目。」
縮在角落裡一年輕人高舉雙手,表明身份。
「山田組?」
莫德爾皺眉打量高舉雙手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