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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柯被蘇昊「襲擊」後,再未出現。讀爸爸 www.dubaba.cc
李老頭和另一個弟子,在秘境中照顧蘇昊。
蘇昊猜小丫頭不好意思再面對他,所以刻意躲著他,在他看來,這樣也好,免得彼此尷尬。
差不多過去三個月,蘇昊行動自如。
「小友身子骨已無大礙,我也該離開這裡了。」李老頭向蘇昊告辭。
「您要離開?」
蘇昊皺眉問。
李老頭道:「小友放心,火鳳祖師把小友救回來,一定會安排好一切。」
蘇昊並非擔心自己沒人照顧,與李老頭相處這麼久,已習慣李老頭在他身邊,李老頭突然要離開,難免不舍。
「雖然是火鳳祖師救了我,但您照顧我這麼久,這份恩情,我記下了。」蘇昊此言發自肺腑。
知恩圖報,這廝一向如此。
「這不算什麼,小友保重。」
李老頭說著話抱拳,同蘇昊道別。
「保重!」
蘇昊回禮,目送李老頭帶著弟子遠去。
偌大秘境。
蘇昊孤零零站在草廬前,看上去孤苦伶仃,幸好他早已習慣獨自在陌生的世界生存,並未傷感。
「看來你很重感情。」
突兀話音從草廬內傳出。
蘇昊轉身,看到一女子背對著他,站在屋子中央。
這女子雙手負於背後,英姿颯爽,頗有氣勢,即使不露鋒芒,仍令蘇昊心生敬畏,拱手道:「您是?」
「是我救了你。」
女子冷漠回應蘇昊。
蘇昊想到李老頭掛嘴邊的火鳳祖師,深鞠一躬,表達謝意。
「無需謝我,我只是奉師尊之命行事。」火鳳提及師尊令蘇昊驚愕。
火鳳的師尊,是純元仙尊,天庭封其為東極帝君,意思是與天帝平起平坐,這樣的超然存在,為什麼會救他?
蘇昊難以置信。
「你能運用天帝令,且是天帝弟子,這便是師尊救你的原因。」火鳳清楚蘇昊想什麼,直言不諱。
「可天后」
「天后還不知道你活著。」
火鳳邊說邊轉身,面對蘇昊。
見慣人間絕色的蘇昊,不得不承認火鳳容顏身材無可挑剔,誘人犯罪,不過他對一隻鳳凰生不出那方面的興趣,心如止水。
「仙尊想讓我做什麼?」
蘇昊問的很直接。
火鳳面無表情道:「現在需要你重新修煉,一步步成長變強。」
「重新修煉?」
蘇昊皺眉凝視火鳳。
火鳳道:「你之前修煉,走了太多捷徑,以你的天賦、根骨,本該五百年一步一個腳印走完的路,你卻用二三十年走完,以至於根基不穩,缺陷極多,如果只在下界稱尊,也就罷了,一旦走上仙途,便是大問題,或難成金仙,或在仙劫中粉身碎骨神魂潰滅。」
「我怎麼沒察覺到」
「人也好,仙也罷,認清自己最難,你察覺不到很正常,況且真正的隱患,往往在最關鍵的時刻方能暴露出來,可到那時候,幡然醒悟,為時已晚。」
火鳳此言饒有深意。
蘇昊沉思。
「別想著返回下界,接下來你安心修煉吧。」火鳳說話間手上突然多了一樣東西,薄如蟬翼,形似面具。
火鳳把這玩意扔給蘇昊。
「這是師尊親手為你的做的,戴在臉上後,你的容貌、體型、聲音、氣息,會隨著你的意念而改變,最重要的是,它能騙過天后的火眼金睛,且令天后感知不出你就是蘇昊,前提是,別往天后面前湊。」
火鳳提醒蘇昊後,又覺得多此一舉,失去究極寶物的蘇昊,在天界卑微渺小又孱弱,哪有能力湊到天后面前。
若非師尊對這小子抱有一點期待,以她在天界的地位,這小子也沒資格站在她面前,甚至於連跪在她面前資格都沒。
蘇昊瞧了瞧手中「易容神器」,問火鳳「我就在這裡修煉?如何修煉?」
火鳳道:「師尊在這處秘境設下禁制,你若在這裡修煉,誰都感知不到你的存在,哪用戴你手裡那玩意。」
「那我」
火鳳不等蘇昊把話說完,道:「你得隨著剛入山的一批弟子,從頭開始修煉。」
蘇昊無語。
「改變容貌後,會有人來這裡接你,切記,不要再向任何人泄露你的身份,除非你想死。」
火鳳話音未落,從原地消失。
事已至此,蘇昊別無選擇,把「易容神器」戴在臉上,這玩意竟與他面部融合,他想像自己該變成什麼樣。
蘇昊的容貌外形開始變化,逐漸變成一個其貌不揚極為普通的青年,混跡人群中,多半沒人會注意他。
他本想變醜些,這些年他的外表沒少給他招惹麻煩,不過他沒真讓自己變醜,並非捨不得作踐自己。
平庸或普通,才最易被忽略。
帥或丑,皆引人矚目。
蘇昊走到湖邊,瞧著湖中倒影,嘖嘖稱奇,甭說別人,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湖中的倒影是他。
過了小半天,一位老者出現,將蘇昊帶離秘境,之後蘇昊成為東極靈山鳳寰宮羽化道場末等弟子。
羽化道場,東極靈山七十二道場之一。
新入選的千名弟子在一座宏偉殿閣前聚集,三五成群。
蘇昊沒興趣同其他弟子套近乎,默默杵在人群中,觀察他的「同學」,有的興奮談笑,有的趾高氣揚。
東極靈山每隔千年,從一重天挑選千名末等弟子,等於是給天界最底層一個出人頭地的通道。
通過選拔的男女,皆有特別之處,堪稱奇才。
「咱們成了東極靈山弟子,從此在九重天上有了一席之地,若未來修成金仙,不僅會被師門重視,還會被天庭重用。」
一男弟子暢想未來。
另一弟子嗤之以鼻,道:「就你這樣,修成真仙已是萬幸。」
「咱們都來自一重天,你憑什么小瞧我?」
「小瞧你怎麼了?」
「我揍你!」
「來啊!」
針鋒相對這二位要動手。
蘇昊漫不經心旁觀,目光隱含不屑意味,此時此刻,這些所謂的仙,與凡夫俗子又有什麼區別?
「我很好奇,你毫無修為,如何通過選拔。」一冷傲青年走到蘇昊身側,趾高氣揚藐視蘇昊。
「不勞你費心。」
蘇昊漠然直視前方,懶得瞧身邊這貨,這種貨色,他遇到過太多太多。
冷傲青年皺眉,顯露怒意。